,却阻止不了林大山往里面插进。
“放松……嘶,要被你夹断了。”林大山拍打着继子的屁股,把着他的腿,越进越深,“夹断了谁喂你这骚逼吃鸡吧。”
穆慈只能尽力放松身体,感受着那样大的东西进了他的肠道。他呜咽着,只觉得肠子要被撑烂了,忽然磨到一点,他的声音就变得柔软淫媚。
林大山有意抵着那点磨弄,好一会儿才在继子的媚叫声中插进一大半,褶皱都被撑平了,像一个泛白的肉环。
后穴比前面更紧,温热水嫩,林大山粗喘一声,在继子逐渐适应后,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清醒状态的穆慈只被手指招待过,肉棒更大更烫,抵着前列腺激起更为酥麻奇特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爬向四肢百骸。穆慈脸上泛起不一样的酡红,双腿殷切地环住继父的腰,被操得发出甜腻的呻吟。
“来,骚老婆揉揉自己的奶子。”
穆慈听话照做,迷蒙着一双眼,揉着自己的肥乳,将奶头搓得硬挺发肿。
“哈……好棒……老公的大、鸡巴好会操……唔啊~~”
又被狠狠艹了一下前列腺,穆慈凄艳哀叫,身体战栗着,从后穴喷出大量肠液,连前面的女穴都抽搐着高潮。
穆遥一听儿子又要休学,甚至准备出国,连忙请了一天假,马不停蹄地赶过来。
她听着丈夫说完,又看着缩在沙发上显得怯生生的儿子,无奈叹了口气,答应了。她坐过去抱了抱儿子,一向严肃的语气难得柔软下来:“没事,跟着爸爸去国外吧,妈妈只要有时间就会去看你们的。”
说完,穆遥一愣:“小慈,你脸怎么这么红?”
穆慈连忙将头埋进她的肩膀,带着哭腔道:“舍不得妈妈。”
穆遥生疏地摸了摸他的头。
她对儿子总是严厉又疏忽,把儿子养成了一副冷淡寡言的样子,没想到丈夫来了之后,儿子反而软化了许多。
穆慈缩在妈妈怀里,心里的感动很快就被快感冲得支离破碎,他拼命咬住下唇憋住淫叫。
他赤裸着下体,逼穴和后穴里各放了一枚跳蛋,抵着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不断振动,阴蒂上还夹了个阴蒂夹,搞得他裙子下面水光淋漓的一片。
无数快感铺天盖地,他很快就忍不住,只能借口要上厕所,姿势别扭地躲进浴室。
穆慈听着外面继父与母亲交谈,只觉得什么都隔了一层,他勉力打开水龙头,才敢低低地呻吟起来。
继父给他请了假,这几天在家里他都是穿着易于哺乳的孕妇装,随时随地都会被继父拽过去揉奶舔逼。
如今逼穴浪得厉害,走动间就会咕叽咕叽地挤出淫水,蠕动着要什么东西捅一捅操一操,他就只能粘在继父身边,扭着腰去磨着继父的裆部,渴求一点怜爱欢好。
今天母亲要来,一大早继父就给他换上裙子,要他掰着逼吃下跳蛋,说这样才能堵住骚水。
最折磨他的阴蒂夹反而是个添头。
穆慈软了身子靠在墙上,呜呜哀叫着,酸软的逼穴咬不住跳蛋,跳蛋一次次滑到穴口,又被穆慈吸着气吞回去。
少年细白的手指抓不住光滑的瓷砖,只能尽量小声淫叫着,任由骚水顺着腿滑下,很快就在地上积起粘腻的一滩。
继父进来时他简直如蒙大赦,哭泣着喊了一声老公,就软在了男人的怀里。
林大山扯着跳蛋的线将东西拽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一大波淫水瞬间喷溅出来,穆慈呻吟着,红着脸不看他。
林大山把东西都取下来,抱着继子的细腰,又去吸继子的肥乳。
等到一切结束后,穆慈已经化成了一滩春水,任由继父给他穿好衣服,拿纸去擦他的逼穴。
吃饭时,穆慈只敢坐在椅子边缘,一家三口边吃边聊,把穆慈的学校行程敲定了。
穆慈说了几句,便觉得小腹处燃起了一团火,那火一直蔓延到他的身体里面。他觉得热,下面的逼穴又开始翕张流水,裙子的布料被他夹在腿心,便被逼穴吞进去一点,嘬嘬地磨着媚肉,淫水一波一波地喷出来。
他红着脸,不由自主地扭着腰,用椅子拐角磨着愈发淫荡饥渴的肉鲍。本就被阴蒂夹折磨得充血的阴蒂被磨得东倒西歪,酥酥麻麻的快感令他不由得蜷起脚趾忍住呻吟。
对面的林大山一看继子媚眼如丝的模样就知道他又发骚了,正巧这时候穆遥说要去厨房盛汤,林大山便掀开桌布,趴到继子的腿间,将头探进继子的裙摆。
穆慈一惊,而后便微微挪动身体贴近他,敞开腿。
林大山闻着继子腿心熟悉的腥臊味儿,痴迷地深吸一口气,舔上了那个可怜巴巴的小阴蒂。
整个肉鲍他熟的不能再熟,轻轻舔舐几下,便令穆慈颤着身子小声呜咽。
丰腴的阴唇被他舔开,他的舌尖探进去,极力往里面伸,媚肉谄媚地迎上来夹弄,汁液喷了他一嘴。
林大山哼唧哼唧地舔着咽着,抓住继子的脚摁上自己鼓胀的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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