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兰陵郡郡守沈阅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现在重要的是先查清了邹山木堡里的勾当,以免兖州发?难我们应对不及,而不是背地里声讨兖州攻山的行?径。”
“什么叫做背地里?”何?庆元可不爱听这?个话,说得他成什么了,嚼舌根的吗?
祁云路也不爱听:“就是当面,我也敢说,他们兖州就是横,不把人放在眼里。”
沈阅又叹了一口气,不想与同僚就这?个问题再争辩,争辩清楚又有什么用,于局势来说毫无用处。他转头?问一直不曾说话的施象观:“施将军,您以为呢?”
哪知施象观不答反问:“这?木堡看情?形在邹山多年,沈郡守竟是半点儿也没有察觉吗?”
沈阅脸一冷,道:“施将军这?是在怀疑在下与木堡有勾结?”
“我可没这?么说。”施象观道:“只?是听说沈郡守在百姓当中官声不错,觉得沈郡守牧兰陵郡也有三?年之久,这?么大个木堡竟一无所觉,不免觉得奇怪。”
“那木堡行?事隐秘,且背后勾结有谁还不一定,换作是施将军,就能保证察觉邹山有古怪?”沈阅不等施象观出声,又道:“若非柳氏郎君死在邹山,谁能知道邹山里有木堡?”
屋中众人皆沉默。
柳禹骥死得真?是太奇怪了,他的死好像就是想叫世人探知这?邹山里有个古怪木堡一样。
自家子弟死得蹊跷死得惨,建康的柳侍中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如今看似尚未有动?作,不过是“小神童剿匪”的光芒太甚,掩盖了其他的动?作。
“不知那木堡里究竟有什么。”何?庆元说着又捶案,“可恶的兖州兵痞子,竟然拦着不叫我们上山。”
沈阅听何?庆元的牢骚听都听烦了,不由得出言讽刺:“兖州派人来要我们一起出兵攻山,我们可是没有答应,现在兖州攻下了木堡,我们想摘桃,天底下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兖州的又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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