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东西,那样的父亲能是什么?”
他咽下一口唾沫。
“是个强奸犯啊!他妈的、我是强奸犯的女儿啊!”
他听着有些头晕、耳鸣,但因果甚至拖着身子要跟女鬼一样缠着他的手臂,一遍一遍地怨恨地问话:“她到底为什么不掐死我?你又为什么要救我?啊?你他妈让我这样活着有什么意义?你干脆把我扔下楼让我摔死算了,你小时候把我推下楼、我他妈的怎么就没死?”
他终于还是彻底崩溃了,掐上她的脖子将她的笑声按在床里,但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瞬间又猛地松开了手,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掌心,意图与自己辩驳:“不是我没有”
因果狠狠地咳了一声,要把五脏六腑全都咳出来的架势,瘫倒在病床上笑。
笑声都把护士给引了过来,他们说患者精神有些不稳定,让忠难先出去等候,但是他还是执意辩驳“我没有”,最终还是被护士推出了门外。
他呆愣地站在病房门口,被脑海里成千上万猩红色的记忆撞得精神紊乱,无数次重复着“我没有想要杀她”,一直等到他的父母来寻他,他还是重复着这句话。
直到昏死在回家的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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