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疾风抽到粉红的臀肉上,云月痛呼一声,整个人发蒙——太痛了!师父却发了狠,一下接一下抽在手下的少女臀上。云月哭叫起来,手伸向身后,试图挡住冰冰凉的戒尺,却被三下两下绑了起来,继续责打。云月毫无挣扎余力,臀肉很快红肿一片,痛得她只剩惨叫的份,花穴如何,早就被这冷冰冰的戒尺打消了。
“师父,啊!”
“”
“求师父,啊!饶了我吧”
大概十五六下,掌门停了下来,停下了戒尺。手下的少女衣不蔽体趴在膝上,呜呜地哼哭着,臀肉已经一片红艳,混似红熟的蜜桃。云竹苑的调教师父手段极厉害,掌门更是其中之最,十几下戒尺下来使女弟子臀肉红成一片均匀颜色,而两瓣红桃之中又有雪白缝隙,加之云月水穴一片软烂泥泞,实在是香艳之至。
云月臀上火辣辣一片,又痛又烧,在空气中瑟瑟发着抖。而穴中的渴望愈演愈烈,如千万只跗骨之蚁从髓中渗出,云月初经调教,实在忍受不得,夹着腿微微磨蹭,舒服得一边抽泣一边轻吟出声,浑然忘了还在师父腿上。掌门见了,眉头愈皱,紧抿着唇,将戒尺插进少女腿心红艳的花穴,颇为粗暴地用尺角顶弄柔软穴肉。云月哭声变了调,拔高了声音地娇吟。掌门手又探到少女身前去,摸到左乳的乳尖,转着打圈,让膝上的人儿腰身扭动直往手上凑去。云月又是哭着呻吟起来:“谢师父责打呜”
掌门又叫上来一个珍珠乳夹,让绿衣夹在右乳上。绿衣揉捏几下让红豆立起,稳稳地夹上了乳夹,引来云月夹着哭泣的高亢呻吟。这乳夹前面一颗珍珠做成来回晃悠的样式,夹在乳尖,专绕着夹起来的乳头碾磨。胸前的两只娇嫩乳尖都被反复磨过,阵阵酥麻直逼得少女啜泣一声,绑在背后的双手无力地张开,细细的吟叫越发销魂:“不要,啊,师父月儿受不住,师父——”
掌门被这及其可怜的求饶叫得有些心软,只得无奈摇头,看来小徒弟身量未足,只能放宽限一些。他抽出水光淋漓的戒尺扔到一边,双指伸进软烂成泥的穴中,轻抚过最敏感的那一点,而后又抽出来,在红肿疼痛的臀肉上抽了一记。臀肉本就将将挨过责罚,这一记直打得月儿哭叫,扬起一张汗泪狼狈的脸来。而乳尖上师父的手亦不曾停下,不管月儿如何扭身闪躲,都轻轻用指腹磨着那颗敏感的软豆。欲仙欲死云里雾里,云月崩溃地抽泣:“月儿忍不住了师父——”
掌门恍若未闻,长长的手指复又深入花穴,搅动一二,感觉到穴肉密密紧紧绞着手指不让他离去,温热的绞动抽搐着。抽出来,使了十分力在热痛的臀肉上抽了最后一记,云月仰起头惨叫道“啊”!一张小脸梨花带雨凄惨无比。
在仿佛没有尽头的反复折磨后,云月终于听到师父道:“好了,去吧。”
瞬间,云月浑身绷紧,头高高扬起,泪水横流,仅仅靠着胸前乳头的刺激就到达了高潮。娇软的身躯在师父腿上不断抽搐,娇淫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从脸到脚趾都泛着粉色。掌门将珍珠乳夹取下,手却不停下,拂过红豆,把玩乳肉,又揉捏红红的臀儿和皙白细腻的腰身和双腿,在身上这具到达了高潮的身体上随意爱抚,仿佛享用一场稀有的盛宴。云月被师父的手抚得小穴拼命地绞,带着哭腔的喘声在发抖,像一条发春的猫在师傅怀里高潮迭起。
半晌之后漫长的高潮结束,云月回过神来,被师父抱起来,整个人瘫软无力,乖乖趴在师父的怀里。少女仰起脸,怯生生地看着师父,黑晶石一样的眼睛被泪水洗过,格外可怜:“师父月儿知道自己表现不好”
师父低头看看小小一团的少女,终于软化了神情:“无妨。你年岁尚小,日后勤勉不怠便好。”
云月窝在师父胸前,衣衫凌乱,一双红桃还露在外面,双腿间春水淋漓,看着好不淫靡可怜。她蔫蔫儿地小声呜呜道:“但是月儿忍不住”说着说着忍不住又瘪嘴,掉下眼泪来。掌门好气又好笑地在红臀上拍了一掌:“小囡眼泪忒多。”
云月高潮后本就敏感,被这一掌拍得又一阵火辣辣的痛,浑身轻颤。掌门见状也知道有些过了,便将小徒弟头抱在怀里轻抚,轻声哄道:“好了不哭。”又话锋一转笑道,“这才刚过了半天一次,还有五次,月儿岂不是要眼泪流光?”
小徒弟被这话唬得眼泪汪汪,又觉出求饶撒娇方是上策,忙抱着师父讨好道:“师父,徒儿一定勤勉努力,求师父疼惜月儿”
掌门不为所动,似笑非笑道:“还要看你如何表现。”
忽有侍女通报,苑中有贵客至,请掌门出迎。掌门便将小徒弟交由绿衣碧裳,吩咐她们上最好的药,并再过一遍皂膏沐浴。掌门更换一套衣服离开了,绿衣和碧裳便来把浑身绵软的云月抱走,沐浴更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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