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失呼吸不上来的眩晕感和下体涌来的酥麻感快感一同铺了上来。
白清几乎失去了意识,眼前泛起来白光。
被顾长夜放开时,白清全身都在颤抖,满脸的泪痕,下半身的小肉棒还在沥沥拉拉的滴落者腥黄的尿液,小穴被捅的收不回去,微敞着口,露出红色的嫩肉,白色的精液混杂着淫水涌出,小腹花穴痉挛抽搐着,身体在持续性的高潮中,意识也飞向了远方。
偏偏都被完成这样了顾长夜还是不放过他,大拇指按着阴蒂,中指无名指轻而易举的进入了湿润的穴内。
白清再度尖叫了起来,双腿夹住又被顾长夜拿手轻松的制止住,穴内喷出的液体堪比失禁,打湿了沙发,又落在地上,手指紧紧地抓住顾长夜的胳膊,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留下了痕迹。
“小清真棒,喷了好多呀,像个小水壶。”他调笑着,又再次使出同样的招数,白清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含糊不清的哭着,下体还漏着水。
顾长夜玩够了,把完成一滩烂泥的他抱紧怀里,亲吻他的额头安抚,“小清宝贝,真乖。”
白清的身上都是汗,脸上也都是泪痕,他也不嫌弃,就这么吻着。
他宽大的手在白清的背脊上滑着,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动物一样哄着。
白清被他搂入怀里,靠在他身上,白清听着他的心跳声,慢慢的,身体缓了过来,心也静了下来。
实在是累着了,白清在顾长夜的怀抱里睡着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应该是被顾长夜抱躺在床上。
身上是干爽的,没有什么黏腻感。
卧室里没有开灯,他走出去,客厅里也是暗的,空无一人。
顾长夜已经离开了。
突然,白清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出来了,他低头去看,只见白色的精液从腿间滑下,一直顺着腿根流到脚踝。
顾长夜是给他洗过澡的,这里没清理,是故意不想清理,还是洗完澡把他抱上床的时候又在里面发泄了一次呢。
白清不知道。
白清略跌撞的走入浴室,把自己清洗干净。
顾长夜这几天来的稍勤了,白清看了看自己的身上,乳头被吸吮的肿胀了起来,泛着红意,乳晕大了一点,像烂熟的果子。
打开自己的身下,白嫩的地方如今也被操的发红发肿,白清咬着唇,艰难的掰开,用手指把清水往身体里面引,差不多清理干净才出来。
他艰难的擦干身体,无力瘫倒在床上,思索了片刻,还是拿出床头柜里的几个药膏涂抹在了胸前和身下的穴上,顾长夜说这药每次做完之后都要涂,可以防止受伤,也可以作为保养。
白清选择跟了顾长夜后,身体严格来说已经不能算作是属于自己了,而是顾长夜的所有物。
做爱是件耗费体力的事情,这两天的频率尤其高,白清倒是有些佩服顾长夜了,至少,几场性爱下来,躺在床上不出力的他累的只想在床上瘫着好好歇歇,而出力的顾长夜却去工作了。
白清这一睡,可谓是十分不安稳,总感觉自己在梦里被什么东西缠上,怎么都挣脱不了,最后被看不清的物件永远留在了那里,惊醒后已经浑身冷汗,缓来半天还是心有余悸。
白清周日的晚上是有课的,休息够了就下床写了作业,除了这件事之外他也没别的事情要做,没有跟着顾长夜之前他每逢假期就忙着打工,又穷又没精力和时间,也没什么朋友,他的生活一直都如同他的人一样无趣。
明明已经修养了一天,到了周日晚上还是浑身不适,不仅腰酸不说,双腿间的异物感在摩擦的时候尤其明显,难受无比,连正常走路都无法坐到,只能一瘸一拐的去学校。
他平时上课每天上到晚上十点,双周一休,高三课程安排的十分紧凑,如同一座大山紧紧的压在心田,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紧绷着。
顾长夜工作日大部分时候回来的比他还晚,也算是十分忙碌,评上一句工作狂也不为过,不过奈何他其实是个偏重欲的人,虽然已经清心寡欲过几年了,但是如今遇到和心意的,也算是将这几年禁的欲通通发泄到白清身上。
白清很多时候都是在他的摆弄下被操醒的,睡觉都不能完全睡安稳,小小的穴只要在顾长夜来的时候无时无刻不吞着大鸡巴,白清每次被晃醒趴在床上抽抽噎噎的哭着,又在一次次的顶峰中在心里骂他畜牲,也不知道每天哪里来的精力,默默的诅咒他以后肾虚阳痿。
不过白清真的很累,哪怕清醒了一会也因为实在太困,回应没多久就累的昏过去。
他在心里扎小人,觉得自己在顾长夜这里就是个性爱玩具,根本没有什么人权可言,更别说累了休息了。
或许在顾长夜看来,做爱本身就是一种调节的休息方式。
无论做乙方都很辛苦,钱的难赚是各个职业都有的通病,哪怕是看似不怎么累的情人,哪怕是给长得好看的金主卖逼,白清感慨,这也是一条铁打的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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