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知道是你。”
肖潇予只想程逸思赶紧走,骂道:“你是有病吧,有病赶紧去医院,我有巨物恐惧症,见不得大傻逼。”
“操,你他妈……”
程逸思拳已扬起,被赶过来的保安拽住,他挣了几下叫唤着,几个保安也挺尽责体格又不小,程逸思愣是没挣开。
肖潇予得意道:“你要是还不滚我可真报警了,你还得过去走程序耽误两小时。我真不记得那双儿了,你看我这儿小美女那么多,我忙着呢,你想找人去找警察叔叔吧。”
“肖潇予,等我找到他我再跟你算账,你欠他的我一笔一笔都跟你算清楚。”程逸思边说边挣开强扒着他的手,吼道:“撒开,我自己会走。”
……
程逸思在马场附近留了人盯着肖潇予,肖潇予也不傻,在马场若无其事训练了一天,下班之后又若无其事开着自己的车回了家,真就好像他说的那样什么都不知道。
程逸思照常接哥哥下班,家里没了人也都不愿回家,两个人别别扭扭地在大街上晃荡。
“我请了两天假,一会儿我就去找他吧。”程逸帆说道。
他们手机都互相开着定位共享,微信里凌凄只说心情不好想回老家看看老师。
程逸思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说:“别去了,我觉得不对劲,带着手机的不是他。”
程逸帆:“哪里不对劲?”
程逸思:“他在的地方不对劲,他是不会回去那个地方的,他跟我说过,那里没有任何好的回忆,他哪怕说起那个地名都发抖,他有ptsd。”
程逸帆:“但那老师确实是帮了他很多,他又没有别的亲人。”
程逸思蓦地有些尴尬,夹着声线说道:“其实是他没关定位共享不对劲,以前凌凄跟我吵两句都会关,这么大的事儿他怎么可能不把我拉黑。”
程逸帆没忍住笑了笑,回道:“也许他真的是回趟家,没想那么多呢。”
程逸思:“反正发信息的肯定不是他,你别费劲了。”
程逸帆仍是坚持想去试试看,打开手机看机票,程逸思压了压他的手说道:“那真不是他,我试探性的说我喜欢他,他居然没骂我傻逼,也没把我拉黑,那个不可能是他。”
“另外,他账户的钱短时间都转走,没走火车也没走飞机,他是那天上午从西边出的京,市区里辗转换了几次车,而这一天他却记得关定位,你觉得一个正常回家探亲的,能走得这么鬼祟吗?还有啊,出了京之后的就找不到了,诡异吗?更诡异的是,费劲了心思之后还跟我们发信息,他有病吧。”
程逸帆听着弟弟分析,划开微信看记录,也逐渐觉得不太对了,凌凄回信息有点过于积极,以前他总不回,而如今没察觉是自己恋爱脑泛滥,看他总回信息上了头。程逸帆不自然地托托眼镜,说:“他自己恐怕做不到这些事吧?”
程逸思:“就不是他自己,肯定是那贱鱼给他收起来了,我去找过他,就是那股草腥味儿,准没错儿。可我跟了他两天了,他就正常上下班,我还找物业去他家查过暖气,家里应该也是没有。”
这回凌凄是真的丢了,肖潇予也几天没找到。
头两天凌凄就没走远,他甚至是躲在服务区的餐厅里看着肖潇予走的,都以为他要跑,不动就没了痕迹,灯下黑最是安全。他用身上的现金买了辆二手自行车,那身衣服也没全穿,用看着就贵的大衣跟人换了件破羽绒服,像普通骑行者那样脸包了个严实,大冷天翻山越岭骑到了不远的旅游小镇停下。起初不打算去热闹的地方,待了两天发现不热闹的地方很难找营生也没地方落脚,他不能住旅馆只能找有通宵营业的地方打个盹,穷乡僻壤的也只有景区才有。
不用身份证不好找正当工作,凌凄给当地小孩一点钱,借手机进了点货,把脸抹得皴黑,顶着假发装哑巴在景区边上卖起了捞鱼玩具和气球。凌凄毕竟是大城市长大的孩子,眼光比乡下老人要时髦一些,选的东西进价贵个几毛但看着档次高,与周边售价相同,薄利多销。加上他机灵也讨小孩喜欢还会扭气球,没几天就增加了矿泉水和汽水的业务,小生意红火也足够糊口。
……
嗡嗡嗡……天才刚亮,床头柜上的手机一顿乱轰,肖潇予眼睛都没睁开,摸到手机就贴脸上。
“小肖,你快来一趟。”
手机对面声音急促。
“你对象可能出事儿了,他那个卡分了好多笔,还跑了好几个点,拢共取了快三万块,取钱的人我们已经控制住了,不是你对象,但第一次取钱的时候应该是他,监控里能看到他脸上有伤……”
“啊!啊……警察打人了!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啊!你是不是新来的?我是王林东!”
“你住手!我认识你们所长……啊!”
外貌不体面的中年男子气焰嚣张,双手禁锢身后,横眉怒眼缩在阴暗角里大喊,声都没散开,一记实拳又直直落在腹部,他抱着肚子蹲下又被扯起来抱摔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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