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码,这也能赖我吗!”
都挪步到门前的肖潇予眉心颤了下,回头冷笑问道:“这密码,傻逼吗?”
肖潇予唇白齿寒,弯着没温度的笑,哀伤占满他的眼,王林东被看得浑身不舒服,吞了口唾沫颤颤回:“不,不傻逼吗?”
不傻逼,凌凄笑骂过这个密码是低b。肖潇予的密码是13579,他藏了个凄不想被人知道,被凌凄发现的时候笑他密码好低b,他怕凌凄猜到就强迫凌凄把密码都改成了双数,凌凄很听话,可没想到听话了这么多年。
触动在心间散开,眼前的王林东则变得更为不可饶恕,肖潇予转头在门前青年身旁耳语几句就出了门。青年又喊了两个警员来,门咣当关上,警员压着王林东,青年拿出封箱胶条蹲在身侧利落地捆他的小腿,这下王林东惊慌起来,止不住挣扎嘶喊。
“别怕,这蚁没毒,有点疼罢了。”青年解释着,不解释还好,这一说王林东脸都青了。
青年又说,“大夫也在这儿,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
王林东看了眼蚂蚁缸,大夫二字更是吓得他魂飞魄散也收不住嘴,“我说我说,那小姑娘帮我们取第一笔钱之后,就在那个银行旁边的井山二条放下卡就走了,我没怎么她。”
青年顺势就问:“你没怎么他,他为什么会给你卡?”
那卡里可是有几十万,更关键的是,那应该是他全部身家了。
青年手上没停,不紧不慢的,王林东越发慌张,如实答道:“我看她长得漂亮,带着几个人给拉到旅馆去了,我起初是想做点啥,她就说她有好多钱,还把手机银行打开给我看了,我一看还真是大几十万,婊子有得是,谁还跟钱过不去呀,您说是不是?”
封好了裤管,青年起身戴手套去将蚂蚁装进容器里,王林东喊出了猪叫,“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我刚扒她衣服就被她踹了一脚,接着她就说她有钱,我真没碰她。”
青年拿着一瓶红蚁蹲在王林东身侧,“你这话幸好是趁他走了才说,不然我估计你今天得少点什么才能出这屋。不过你呀,一点都不冤。”
这话倒是不假,王林东把不同的小姑娘拉到旅馆都不知多少回,他后台硬,多年来无人敢吱声。山头一霸,终于也尝了一口特权压榨的味道。
“忍忍吧。”
红蚁从裤头倾泻而进,裤裆瞬间被腥臊浸湿,哀嚎不断。
……
初春的京城温度宜人,校园里粉的白的黄的各色小花星星点点争相摇摆身姿,空气里都是清甜的香气。
凌凄已经丢了三个多月了。
素描教室里,唰唰唰凌乱的刮纸声中总夹着细碎的聊天声,程逸帆这日代大一的人物素描课,他亦端坐其中挥着笔,几个学生站在后面观摩。
“老师,您说这画人像,是该重结构还是重神色呢?”
“结构是基础,结构之上再追求传神。”
“老师,那如果一个画像结构不怎么好,但特别有神特别生动,您觉得是好画吗?”
“怎么说?”
“有一幅小相,我觉得画得极好,但张峰觉得它结构糟糕,我想让您评一下。”
学生随即掏出一张巴掌大小的白纸,嵌在其中的是一幅彩色的半身人像速写,画风有些奇异。
程逸帆接过去眉心忽地一紧,这熟悉又奇特的画风,见画如见人,他转头就问:“这画哪儿来的?”
学生答道:“老师您也觉得好吧!我上个月去邻市玩儿,在一个景区看到有人画小相,我看着这画风有意思就画了一幅,二十块钱,值吧!”
程逸帆攥着画,难掩激动地掏出手机,怼到学生眼前问道:“是这个人吗?”
学生眯着眼端详几分钟,努着嘴思索半天才回答:“有点像,但又好像不是,就是……给我画像那是个长发小美女,黑框眼镜戴着个口罩,就只有这眼睛是挺像的。”
程逸帆低头摸着画,唇线弯出好看的弧度,他已能笃定这是凌凄画的了。他不像肖潇予和程逸思那样发了疯似的找,程逸帆心里明白,像弟弟布下天罗地网以后仍找不到的人,他就是不想让你找到,硬把他抓回来他也不会快乐。
“老师,您认识她?”学生问道。
程逸帆答道:“我想收他做学生来着,我喜欢他画的东西,他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学习,就像你们说的,他画的东西没有形。可是你们看,他的画看似凌乱但在传统审美之下仍是舒服的,他对结构的理解是跟着天性,随意拉伸,厉害在于他的拉伸有度,整体不会乱套。再看他的颜色,用色大胆,他很喜欢强烈的撞击,可是他追求的不是刺激,他只是用颜色在跟模特交流,他是在你身上感受出来的色彩。林立你看,他很喜欢你脖颈拉伸出来的线条还有你衣角粘着的半片花瓣,这里细节处理得十分温柔。”
林立夹着身旁的张峰摆了个胜利表情,程逸帆睨着笑笑,“张峰也没有说错,他确实基础不好,从技术层面看欠缺一些,艺术没有定义,喜欢和不喜欢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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