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妹妹,沈家九小姐,沈拥月。”
洛晴羽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肩,点点头,“好,我是沈拥月。”
沈怀夜抚平了她的肩,“拥月不要害怕,拥月想要什么哥哥都会给,哥哥ai拥月。”
他清冽的声音如此坚定而温柔,如窗外携了落樱的春风,吹散了自离开南洲后一直拢聚在洛晴羽心头的惶惑。
她清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信赖,扑在他怀里,娇声在他耳边道,“拥月也ai哥哥。”
沈怀夜哄好了洛晴羽,告诉她自己要出一趟远门,十天以后就回来看她。然后放她到旁边那一间为她准备的陈列了无数新衣、宝石和玩具的屋子里,把他母亲给他的最信重的嬷嬷留在洛晴羽身边,就回屋换了一身劲装,策马往天邑城外赶去,马蹄一路踏碎了暮春时节满路的落花。
天邑城南是弑渊卫的总营,营地的大帐中气氛肃杀。
沈笃一身黑衣,坐在沙盘边的主位上,看着掀帘而入的沈怀夜道,“怎么这么晚才过来?你怎么安置那个小公主的?”
沈怀夜走到沙盘边站定,低声道,“我哄好她了,她如今就是沈拥月。那群老东西现在肯定也知道拥月活下来了,从现在到十年一次的族会还有一个月,这一个月内他们必定还会下手。我留了齐嬷嬷在她身边保护她。”
沈笃叹了口气,”怀夜,你即使拖过了族会,那群老豺狼也不会安分的。”
沈怀夜目光森凉,掷了一只标,唰一声cha在了沙盘上沙州的位置,“那就给他们扔一块带血的生r0u吧。我去一趟沙州。”
……
十天后的深夜,沈怀夜风尘仆仆地回到霁霄苑,穿过三道月门,来到主院,第一眼就望向洛晴羽住的那间屋,没有点灯,静悄悄的,想来已经睡了。
沈怀夜便回了自己的屋,想着等天亮再去看她。
他在浴池里洗浴完,披上睡袍。晚春夜里暖融融的,青se的睡袍材质轻软,露出大半个jg壮的x膛,他内里不着寸缕。
shang躺下,他神情森冷,深邃的眼中是浓稠的恨意。余光瞥见床里侧的红珊瑚,从窗棂透过的月光幽幽照在它嶙峋的枝上,美得出尘。他的神情柔和下来,想起洛晴羽问他是不是也喜欢珊瑚陪他睡觉……是啊,在这些肮脏的g心斗角里,若不是还有这株红珊瑚提醒着他曾经有得到过赤诚无瑕的心意,他真不知道要怎么撑下去了。如今她也来到他的身边了,真好。
他俊美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闭上了眼。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奔来,一声凄厉的“哥哥——”叫破了宁静的暮春深夜。
他睁眼,转瞬便掠至门边,刚推开门,一个披着灰se长袍的瘦小身影便扑了过来。
他一把揽住她,惊异地看着她被胭脂水粉涂得格外娇妍的脸,没来得及问她怎么了,齐嬷嬷就奔了过来。她看到洛晴羽扑在沈怀夜的怀中,叹了口气,躬身道,“打扰七公子了。”
沈怀夜皱起眉,“拥月不是住在我隔壁吗?怎么她会从外面跑进来?”
齐嬷嬷眼观鼻,“公子,男nv七岁不同席,拥月已经十三岁了,再和公子住一个院子于理不合。老身能护住她,公子不用担心她的安全。”
沈怀夜深x1了一口气,压住心头喷薄的怒火,“行了,你退下吧,明早我会来找你的。”
齐嬷嬷躬身应是,离开了主院。
沈怀夜合上门,把怀中哭的双肩颤抖的洛晴羽打横抱起来,往床边走去,轻声哄道,“没事了,阿羽,哥哥回来了。告诉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好不好?”
洛晴羽ch0u泣道,“哥哥,你一走,那个可怕的nv人就把我囚禁在偏院里,抢走了我的东西,b我整日读书习字,还要学nv工,学的不好还罚我去扫院子,呜呜呜……人家手被笔杆磨破,指尖被针刺了好多下,好痛呀……”
沈怀夜将她抱到床上,点燃烛火,揽在怀里仔细查看她的手,只见细neng的手指处处红痕,食指指尖也破了。
他轻轻对着她的手吹了几口气,然后把她破了的食指含进了嘴里。
洛晴羽被惊得哭声一顿,睁大了眼睛望着他在摇曳烛火中显得极俊美的侧脸。
沈怀夜松开她的手,温柔笑着说道,“哥哥给阿羽吹一吹就不痛了。告诉哥哥,阿羽的脸怎么弄成这样了?”
洛晴羽泪又盈满了眼眶,呜咽道,“今日齐嬷嬷让侍nv给阿羽上妆,还强迫阿羽穿这个……”
她说着解下了身上灰se的长袍,只见两道梨hse的丝带交叉绑在她刚刚开始发育的雪neng的x上,几乎遮不住neng粉的小rujiang,纤软的腰上画了一朵怒放的朱红牡丹,而下身是刚刚能包住t的极短的纱裙,那纱薄而透,根本什么都遮不住。
配着她脸上被浓yan的胭脂故意点染得娇妍的青稚五官,像极了一支被提前催熟,开得荏弱的花骨朵。
绝对是一份某些人一定会喜出望外地笑纳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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