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的莫伊胆子总比平时大,会头脑不清醒的任性的缩在被子里不想动弹。
“看来昨晚那样对你的负担太大,连面见主人的基本礼仪都忘了?”
莫伊听见大公略带嘲讽的语气,忽然觉得好累、好累,演了一天他有点提不起劲在大公面前继续了。
被子里的鼓包动了动,像是努力了一下想要起身却又立刻放弃的摆烂,阿尔伯特听见莫伊在被中闷闷地说:“我今天很难受”
后穴吗?初次用那里自慰的确需要适应。
“给我看看。”
“不、不是后面,是是心里。”
莫伊的眼泪滑进枕头,他把被子又拉高了一点,盖住头,只露出耳朵,不知道为什么一跟大公说话,就忍不住情绪的波动。
忍了一天的委屈难过好像都憋不住了。
“你是我的奴隶,身心都归属于我,你的心,也应当剖给我看。”
大公的话听起来有些恐怖,但意外的语气变得平和,甚至还有些许温柔。是错觉吗?
“但决定权在你,什么时候你愿意剖,我随时笑纳。”
好像不是错觉?大公的意思是他愿意听我倾诉?把烦心事都倒给他听?
可他要怎么说,他不能说,从最初他就没有透露过约翰的存在,他先隐瞒。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主动进入本该进入的吸血流程。
良久,莫伊听到大公说:“今晚我会在这呆一会,等你睡着了再离开。”
今晚好像不用再献血了
莫伊以为有大公看着,他会很难入睡,可奇迹般在短暂的紧张后,确认真的无事发生,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甚至还有种诡异的安心感。
他的眼皮慢慢合了起来。
阿尔伯特等到莫伊呼吸均匀,沉沉睡去后才停止了催眠的力量,用的很少,他的小羊羔脑子并不复杂,单纯到连情绪波动都无法调整遮掩,所以只需要轻轻一推就能让他入眠。
男人透过镜子看向窗外,窗沿上不知何时倒挂了一只黑色蝙蝠,那是他召唤来的信徒之一,白鹭堡已经有不少信徒潜伏了进来。
“以后每晚在这儿守夜,清晨的让人离开。
后腰忽然一紧,是艾伦在给他解缎带,也不知道为什么,贵族的衣服全都这般繁琐复杂,今天穿的是新套装,说是皇城最近流行的男性束腰,衣服里暗装了带子在腰侧束缚再从后背穿出,收紧,系牢,打出各式各样的绅士结,把腰锢收的老细。
莫伊实在受不了,可在伯爵大人的威严下,不得不穿,这次进城的几套衣服里就有专门定制束腰款礼服,现在穿同款是为了尽早习惯。
怎么这么慢啊莫伊感觉艾伦在后面捯饬了半天,也没有把他的花结给解开,没解开不说,耳边还能听到越来越重喘粗气的声音。
呼哧、呼哧让他想到了约翰,却感觉比约翰恶心多了好奇怪,明明艾伦比约翰面善,现在肯定也是因为身体不适才这样,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像淫邪的野兽在流口水
“艾伦,解不开就算了,你、你快回去休息哎呀!你干嘛!”
后腰的带子终于被解开了,腰上一松的同时莫伊就被暴力脱掉了外衣,力气之大让他向前趔趄,转身的同时终于看清了艾伦的脸。
不是平日恭顺的表情,而是变形、狰狞、贪婪的模样。
这、这根本不是艾伦!
莫伊一秒头皮发麻,闪身就跑,艾伦行动极其迟缓,眼珠子转一下都费力,可看到莫伊逃却低吼着双臂展开扑过来,竟然力大无穷的抓住莫伊的胳膊一甩,生生将一个男人甩在床上。
头晕目眩,还有飞速升腾的恐惧,这种非人的力气太不正常,怎么回事,艾伦到底怎么了!“救、救命救命!救命!来人啊!!!”
莫伊放声大叫,手脚并用往床铺边缘爬,然而下一秒就被轻易翻身,湿黏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莫伊尝到一点手汗的腥咸差点没呕出来,当即把嘴巴抿的死紧,一点缝隙都不敢漏,可更恐怖的是捂嘴的同时,艾伦的手居然在剥他的衣服!
内衬的祖母绿绸衫被粗暴扯掉扣子,衣襟敞开,胸脯半露,艾伦的嘴里真的流出了涎水,长长垂下,莫伊瞪大眼睛呜呜乱哼,奋力扭头避开了那串口水。
踢腿,被压,手臂也被扯到头顶,用一只手束缚他两只交叠的手腕,要干什么,要干什么,你是谁,你是谁!
当莫伊拼命从艾伦的指缝里再度发出求救声,他的脖子被扼住了,艾伦爬上他的身体,肮脏勃起的裆部压上他的下体,那猴急的欲望摩擦着莫伊的神经,他想吐,可气管被挤压到只剩下一丝呼吸的权利。
他的脸渐渐胀成猪肝色,眼泪横流没入头发,艾伦用他的下体去拱、去蹭褪他的裤子,当内裤露出来,莫伊已经明白他将要面临什么。
他好像要被男人被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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