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情人」一样,把「浪漫」做到了极致,他把舌头伸到顶里面去,像是准备跟他来个法式深吻,把舌头伸到了他的上颚下面。
他的吻技让谈书烬「叹为观止」,烂到极点。
他的笑声闷在肚子里,把尤涉弄得以为他在享受,他的吻更深入,他对他的舌头感兴趣,像是没舔过另一个人的舌头一样,他把舌头又收回去,换气,又吻进去,他把吻当成了了解谈书烬的方式,他把谈书烬当成他的「情人」对待,像是这样就能当成他的「有情人」一样,对待他彷佛对待一个他的情人,他的舌头这时变得「多情」起来,变得彷佛无师自通的「性爱大师」一样,他把谈书烬的舌头亲得发麻,终於有了那麽点意思。
他想他的意思足够「明显」,他想要做点「大事」,就像19岁的年纪该做的事一样,把「性」当作成熟的敲门砖,敲开成人世界的大门,通往他们以为的「成熟之路」。
他的吻技越来越好,把谈书烬吻得开始晕头转向,尤涉握紧他的双手,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他的挣扎,他的沈迷,彷佛都成了催情剂,把他迷得沈醉其中,沈醉其中,谈书烬的反应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他不知道自己给了尤涉鼓舞,让他继续下去,他的身体出了汗,越来越沈迷於「性」之中。
尤涉开始准备「进入」,他在找安全套,彷佛他知道该怎麽做,彷佛他熟悉这个「桥段」,彷佛他已经准备好和谈书烬结成「朋友」,他的体验全来自於读物,他不知道怎麽做。他只有猜测,知道一些知识,和所谓的「男性本能」,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他只是想「模仿」,模仿他所知道的一切,所有这个年纪应该做的一切,这个年纪的疯狂、内敛、所有的一切,他都觉得像是他必须做的事一样,必须做。
他的内敛是他的母亲逼迫他而成为的,他们对他的期许成了他最大的逃脱力,他的原则成了他唯一活下去的理由,成为一个「自己」,只有这个是不能丢掉的。他没有太多东西了,只剩自己,自己一个人。
自己一个人,自己一个人的世界。
尤涉成了他自己唯一的倚靠,这很奇怪,他衣食无忧、锦衣玉食也可以说是,但没有归属感,连家庭也无法给他归属感,他的生活和他自己的一切,他常感觉到是他人施舍给他的,他一无所有,他常常这麽觉得,觉得自己只有自己一个人,他的一切都在剥落、就像蜕皮,剥落,墙漆剥落,他的皮剥落,他的皮剥落,於是他成为新的自己,成为新的自己,成为新的自己,看镜子里的自己,像是新的人一样。
他不知道他的人际很奇怪,这也是他总被「盯上」的原因。
他被秦载音「盯上」的原因。他太出众了,他一无所有,只有他自己,只有他自己,只有他自己,只有他自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他的朋友都只是酒肉,逐渐连酒肉也懒得吃,只喊人去看电影,看什麽电影,超英、谋杀、国外的电影、3dax,值得票价的电影,他只吃消费得起的食物。
他不知道他的消费方式已是许多人眼中的「高富帅」,没人相信他来自f城这样的小城市,没人相信他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人,至少家里也有两处房产,吃穿不愁,没有烦心事,没有任何让他觉得生活辛酸的事。
他总觉得生活辛酸,他不该辛酸,他总被这麽教导,「你该好好学习」,「你不能像那些差生一样,自我放弃」,「你应该冲击北大」。
他没有一个「应该」做到,他总是答应「好的」。
他渴望叛逆。
他做了很多准备。他知道「叛逆」、「性」、「同性恋」、「自由」、「乐队」、「键盘」,他会弹琴,他妈逼他学的,逼他好成为一个「钢琴王子」,他不知道这有什麽意义,他还是学,成为妈妈眼中的好儿子,成为一个「天才」,说那些苦工都不重要,都「不重要」。
他妈妈总是说他是「天才」,说他有多让她骄傲,说他多麽「懂事」,他从不反驳,默默接受同事阿姨、叔叔、伯伯们的赞赏,私底下却总是无视他,彷佛他不存在,「听话懂事」到不用她的照顾,她不懂他的懂事是因为她的忽视。
她的忽视让他学习他该学习的一切,不成为她的「累赘」,他的学习生涯使他知晓了人本孤独,他的孤独几乎是人可预见的自讨没趣,他自己不喜欢找人说话,当然这也构成了他「高冷男神」的一部分,他的孤独几乎是人人喜闻乐见的,人都喜欢「孤独的」人,喜欢「孤独的」人让自己好受一些,彷佛这样他就可以远离「孤独的」人,成为合群的、步入社会的人,成为人生的赢家。
他们不知道他的身世太过「公务员」,他的父母都是事业单位的人,他们闭塞、不知变通,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把家庭放在第二位,把人生放在第三位,只希望好好过完这辈子,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好像那样就可以满足地过完余生。确实很幸福,尤涉身在福中不知福,他不知道他的一切都是他的父母给的,他才有逃离他们的勇气与胆量。
他在镜柜里找到了他的目标,durex激爽四合一,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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