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知秋伸手朝后面摸去,那里仍旧火辣辣地疼,好在似乎并没有破裂出血。
砚知秋现在花洒底下冲洗身体,但他知道,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
萧律回到自己房间,他又看了一遍视频。不得不说,砚知秋的一切都让他痴迷,也是今天他才真正意识到,原来他也并不是没有欲望,而今以一种最糟糕的方式发泄了出来。画面里的砚知秋再没有了往日高不可攀的模样,虽然他的表情依然那么桀骜不驯,眼睛里甚至有对萧律的恨意,但对于萧律来说,那似乎是最高荣誉,他竟然有能力让砚知秋恨他。
并没有流连于视频太久,萧律收好手机,把视频加密,然后自己去冲了个澡,他难得心情不错,甚至吹起了小曲。
和合作方的约谈会议在第二天,萧律起床后如同没事人一样去叫砚知秋起床,而砚知秋早就已经穿戴完毕,来给他开门时仍旧和以往一样,没有任何不同。
他们之间似乎达成了一种奇妙的共识:把昨天翻篇,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
砚知秋嘱咐他收拾好资料,一会儿见了合作方的人不要冷着脸,然后自己进房间提了包,两人便一同前往对方公司开会。
会议中,砚知秋负责主讲,萧律辅助他进行补充和发放资料。成熟稳重富有魅力的砚总,自然顺利地将方案讲完了。砚知秋站在投影前面,裁剪得体的西服穿在他身上气质优雅,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手上的手表在灯光之下熠熠生辉,从容不迫的样子实在太容易让人着迷。萧律只要一想到他衣冠楚楚之下,暗藏着自己昨天给他留下的各种淫乱痕迹,一股热流就要冲着小腹去了,他强行制止住自己的遐想,认真投入到砚知秋所讲的方案中去。
砚知秋方案讲得十分清楚,看得出来合作方都很满意,无一不在点头微笑,表示赞许。萧律知道这大概率成了,其中一小部分取决于晚上的酒筵能否把这帮人喝高兴了。
会后砚知秋和一帮人寒暄,萧律则在一旁陪笑。好不容易伺候完这帮人精,砚知秋和萧律坐上了回酒店的车,准备应付晚上的酒筵。几乎是离开公司的后一秒,砚知秋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有时候萧律都很佩服他这种切换自如的能力。
砚知秋靠着椅背小憩,难得地显出了疲惫之态,萧律有些被触动,有了一点愧意。
到酒店后,不等砚知秋吩咐,他就出去买了一碗清淡的面条打包,在水果店买了些葡萄,又在便利店买了两盒酸奶。他敲开砚知秋的房门,一言不发地把东西放下之后又离开,好像他真又恢复成了那个沉默冷淡的下属。
砚知秋也没矫情,把东西吃了之后冲了个澡,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却也只是闭目养神,他睡不着。
晚宴地址距离他们住处有一段距离,他们也就在酒店呆了两三个小时,又得出发去参加酒筵。
出席这种场合,萧律也不得不换上了正装,他很不习惯,觉得勒得慌,但也没办法。萧律站在砚知秋房间门口等人,天气实在太冷,他搓了搓手。
尽管他们提前出发,但正好赶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堵车严重,去的时候还是迟到了点。
“砚总,今天得自罚三杯啊,让我们好等!”一个中年男人大腹便便的,脸上挂着油腻的笑容,眯着眼睛发生嚷嚷道。
其他人听他这话,便也跟着附和。
砚知秋笑了笑:“该不会是李总安排的堵车吧,故意想让我罚酒?”虽然他笑着说的,但语气却没那么好,冷冷的,桌上的氛围都凝固了一瞬。
萧律赶紧出来解围:“是我没安排好砚总的行程,这三杯该我喝的。”砚知秋应该还在气头上,萧律也不想让自己辛苦做的方案付诸东流。
萧律今天身着灰色正装,看起来一表人才,很快有人就忙着灌他酒,忘了刚才那一茬了。
“萧助理今天很帅哦~”
坐在他身边的女性用手指点了点萧律的领带,萧律朝她笑了笑,回答道:“柳总谬赞了,今天柳总才是风姿绰约,美丽动人。”
酒过三巡,萧律今天可能是喝得最多的,他起身去卫生间,脑子有点迷糊。放了个水,洗了把脸,萧律又清醒不少,他刚走出卫生间,刚才那个柳总就迎了上来。
“没事吧,我有些担心,就跟过来看看。”柳总今天身穿一条浅青色旗袍,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萧律不动声色,冷冷看了她一眼,声音低沉地回了句“没事”。
对方却好似没听到,直接上来挽住了萧律的胳膊,对他说:“你都醉成这样了,我扶你去休息。”
萧律清楚柳芸对他暗送秋波的意思,他没那个兴趣,但他也不想再回到酒桌了,便半推半就地让她扶自己去酒店房间,想着等到地方了再把人赶走。
“柳总,我阳痿。”在柳芸把他搀扶进酒店楼上的房间后,萧律对她说。
对方还不信邪似的,在他胯下抓了两把,只抓到一团软肉,萧律仍然面无表情,而看在柳芸眼里就成了无奈和惋惜。柳芸把他送到床上,便颇感遗憾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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