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深又重地砚知秋腿缝间顶弄,他粗壮的柱身顶着砚知秋那两瓣红极的肉唇碾磨,进出的动作将他的阴唇凿弄得东倒西歪,就连他那红肿蒂豆也被磨蹭到,和萧律龟头上的细小孔洞亲密接触,快感又开始一波冲向砚知秋的大脑。
“啊啊啊啊……太、太重了、轻点……”
萧律哪里会听他的,只顾自己发泄性欲,他空出一只手来轻握住砚知秋的肉茎,来回撸动着,时不时地用拇指按压一下铃口,砚知秋经受不住他这样的抚慰,萧律刚撸动了几十个来回,砚知秋就挺着腰射了出来。这下萧律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一个劲地在砚知秋细嫩的腿缝之间冲撞,砚知秋刚释放过,还处于高潮时期,又立刻被萧律拉进了新一轮的情欲之中。
“唔啊啊啊啊、快点、柳逐要回……”
萧律凶猛地挺着鸡巴把砚知秋腿间的细缝填得满满当当,听到砚知秋又在说柳逐,他便更狠地撞击碾磨砚知秋那红肿的小小肉蒂,龟头在穴口浅浅插两下又退了出去,继续抵着砚知秋腿间的嫩肉抽插,砚知秋被他弄得不上不下,总觉得差点意思。考虑到柳逐确实要回来了,萧律只好低喝一声,更加细密快速地在砚知秋腿间挺动,数百下的冲刺之后,萧律把精液全数射在了砚知秋腿间。
几乎与此同时,帐篷的篷布被人拉开,柳逐回来了。
27
砚知秋脸颊上的酡红跟喝醉了一般,他掩饰般地用手摸了两下,顾不得腿间被各种液体沾染得一塌糊涂,瞬间就把自己裤子提上了,从被窝里爬起来坐着,眼神心虚地看刚进来的柳逐。
“外面好黑,我刚刚一脚把锅踹飞了,吓死我了!”柳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砚知秋和萧律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还受了惊吓般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
“啊!对了!我来帮你把萧律搬回他自己的被窝里。”
砚知秋摆了摆手,回答道:“……没事,把他叫醒就行了。”
说罢他就推了推萧律,萧律睡眼惺忪,好像真是刚刚才被叫醒一样,迷茫地看了一眼周围,实际上他的手刚刚还在揉捏砚知秋的屁股。
“唔嗯……怎么了,砚总?”他装作刚醒,陪砚知秋演戏。
“你睡到我这边来了。”
萧律懒洋洋地起身,缩回了自己的被子里。柳逐看着他俩,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但他一时间也没能注意到更多细节,加上他实在困得慌,窝进睡袋里就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砚知秋看他真的又睡过去了,才挣扎着起来清理他腿间的污浊,让他觉得生气的是萧律也睡着了,完全没再管他。他一面用湿巾擦各种干了之后黏在他皮肤上的液体,一边嘶嘶吸气,他双腿内侧的皮肤已经破皮了,被湿巾一沾更疼了。
砚知秋这时才觉出自己最近的不对劲来,和以前的他比起来,现在的他太过软弱了,放在以前,他怎么会甘心被萧律折磨成这样。越回想,砚知秋便越感到生气,但他无法否认的是他确实耽迷于性爱的快感之中。
他翻来覆去地想,砚知秋最后竟失眠了,到了凌晨两三点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凌晨五点多又被他们看日出的动静吵醒了,他也没有理由继续睡,在这么个地方,砚知秋真是一点也睡不好。
对于日出,砚知秋从摩天大楼的玻璃门窗里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所以他也没太大的兴趣,但柳逐和柳芸似乎很热衷于做这种事,就连一向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的萧律也拿着相机跃跃欲试地在调相机参数。
或许是由于睡眠不足,他的脾气格外差,萧律不过问了他一句要不要继续睡,他都语气冷淡地讥讽回去:“这硬邦邦一块地我怎么睡?”
萧律知道他心情不好,也就不去给自己找不痛快了,捧着相机去外面拍照了,外面柳逐、柳芸一行人欢声笑语,只有砚知秋一个人默默在帐篷里坐着,也没人来找他。
“诶!给我看看!你拍得怎么样?”柳芸活力十足的声音透过帐篷传来,砚知秋听着心烦,带上了他的耳机,快速切了几首歌之后又把耳机摘下了,然后他就听到萧律说:“再给你拍几张。”
砚知秋再也受不了了,从被窝里坐起来,也去了外面,然后他就看到了超出他想象的美景,那是他永远在钢铁森林里够不到的宏伟的自然造物。不夸张地说这场日出将会永远烙印在他心中,连带着朝阳下萧律那张笑着的侧脸,并不完美,甚至带着些疲态,但就这样直直冲撞进砚知秋的眼中。
“哟,你醒啦!感觉你昨晚睡得挺晚的,就没叫醒你。”柳逐分给他一块面包和一杯水,砚知秋没接,只说自己不饿。他一般不吃这种看起来不怎么干净的东西,就连昨晚的野餐烧烤他也没怎么吃。
萧律看了他一眼,又转向柳芸,跟她说着什么,逗得柳芸脸上都快笑出花了。
“之前是我误会了萧律,以为他欺负芸芸呢,不好意思啊,还害你们跑这一趟。”柳逐表情颇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之前他那么咄咄逼人,还差点让砚知秋开除了萧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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