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前一挺腰,就将自己粗长勃发的紫红硬物送进了砚知秋的逼穴之中。砚知秋的蜜道紧致湿软,紧紧将萧律的鸡巴吸附着,萧律略显艰难地动了动腰,好让肉棒能够更加轻松地进入到砚知秋更深的秘处。
砚知秋几乎要崩溃了,他的四肢被死死禁锢着无法动弹,而他前面的新生长出来的女穴被男人的阳具填得满满的,湿液顺着流出来,滴落到了仍然插在后穴之中的硅胶圆头上,这让从按摩椅中伸出来的物什在他的后穴之中进出得更加顺利。
萧律丝毫不顾他的感受,只一个劲地开垦着他的女穴,在他的肉棒能够顺利抽插之后,以极快的速度不停在他湿软逼穴中冲撞拍打。砚知秋身下的两个肉洞都被填满了,无机质的情趣用品被他的后穴含得温热,而萧律那高热的鸡巴与他柔嫩的穴肉不断摩擦着,有那么一个瞬间,砚知秋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啊啊啊啊啊、不要,两边、两边……唔唔、要坏了……”
“怎么会坏,你的骚逼流了那么多水,明明就是喜欢得不得了。”萧律一边粗喘着,一边在身下人濡湿滚烫的逼穴中进出冲刺。砚知秋的女穴被操得可怜极了,软肉随着萧律的动作外翻,又被狠狠干进穴里,被带出来的淫水早已因为萧律高频率且凶狠的冲撞而变成了一圈白色泡沫,挂在砚知秋的穴口摇摇欲坠,按摩椅下方早已积起了一窝浅浅水痕。
“呃、嗯——”不知何时开始,按摩椅中伸出来的硅胶探头又伸长了,悄无声息地侵入了萧律后穴中更深处,砚知秋发出一声均匀的长喘,下一刻他的声音又因为萧律的动作破碎不堪。
“啊、啊啊、啊啊啊……嗯、真的、不行了…萧律、不要……”
萧律分毫不让,尽管砚知秋的哀吟中已经带上了哭腔,他一副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模样,就连声音也打着颤,萧律的动作却越来越凶狠,仿佛真要将砚知秋操成一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浪货一样。砚知秋蜜道之中的嫩肉仍然不断吸舔着他的肉棒,并不断地想要萧律将他的阴茎插进更深处。萧律的手摸上了砚知秋的腹肌,他每次顶进砚知秋的肉穴之中,手就在他肚皮那狠按一下。与此同时,砚知秋的后穴也被填满了,硅胶探头也在他后穴四处碾磨,他前后同时被夹攻,一时间分不清要坏的是哪里。
虽说砚知秋之前也被按摩棒和萧律一起干过,但那时是交替进行的,并非和现在一样两个肉穴被同时肏得满满的。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撕裂了,既快乐又痛苦,他甚至分不清快感是由哪里传到大脑的,只知道自己整个人变得充盈,像是一只被充满了气的气球,一不留神就会飘到九霄云外,那是一种失去自我般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砚知秋的声音里充满了情欲,萧律每次顶进他身体时,都用手按他的腹肌,他的肚子被顶得微微鼓起,萧律手上的动作让萧律的紫红粗长的肉棒插得更深,顶着他宫颈口使劲磨,似乎想要将他整个人给顶穿了,他鹅蛋一样的龟头圆润地滑进了砚知秋紧致的宫口,在他的子宫里胡乱捣弄一通,砚知秋整个人几乎都被快感冲得麻木了,意识涣散,沙哑的嗓音只能发出吟哦。
“呃、呃啊……呜呜……”
萧律被砚知秋那抽搐着收缩的嫩逼紧紧夹吸着,他能感到龟头已经冲进了子宫,里面淫水不断“咕唧咕唧”地往外涌,浇淋在萧律的肉棒上,以便他能够更加顺畅地抽插。这时那硅胶探头又开启了震动模式,在砚知秋的后穴之中造作着,就连插在砚知秋逼穴里的萧律都未曾料到,他感受到那个被塞进砚知秋后穴的东西在震动,震动通过那一层薄薄的肉壁传到了萧律这边,砚知秋的叫声瞬间拔高了些。
“啊啊啊啊、不、不不……太…过了,不要了……呜呜嗯…”砚知秋被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击溃,他的呻吟声中哭腔更加明显起来。
萧律也粗声喘息不停,用鸡巴一下一下地凿开了砚知秋的宫颈口,他埋下身,伏在砚知秋身上用犬齿磨咬着他脖颈上白皙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两个整齐的牙印。
他轻声在砚知秋耳边问:“呃啊、砚总,射在里面可以吗,你会怀孕吗?”
砚知秋无措地摇了摇头,不知道他表示什么意思,是不会还是不知道,萧律仍然挺动着腰身,不断在砚知秋的子宫里抽插。
以萧律自己来说,目前并没有想要孩子的想法,他是同性恋,本来以为不会遇到这样的问题,没想到人生处处充满意外,出现了这样的变故。
现在他的观念就是如果不能给孩子更好的生活,不如不生,所以他也暂且还能控制住自己,如果砚知秋真的会怀孕,作为双性,生子的风险必然比普通女性来说更高,他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快乐而赌上砚知秋的人生,这不公平。
砚知秋被他的低声询问暂时唤回了理智,他吻了吻萧律,随后用颤抖着的声音回答萧律:“唔嗯…体检报告、不会……”
萧律这下完全没了顾虑,快速在砚知秋的逼穴里冲撞起来,和硅胶探头争着领地一样狠狠干进了砚知秋的子宫之内,数百下的抽插让砚知秋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松弛,包容着萧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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