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壳。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宴池整个人的状态就变得格外不对劲,他几乎发疯一般每隔一周就要飞一次国外,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盯着青年的一举一动。
周围的人都觉得他不对劲,纷纷劝他去看看心理医生,可他一个也没有听,固执地坚守着自己的判断。
直到某一天,他听见了青年出车祸的消息,连忙飞去国外查看,可入眼的还是那具空壳,他爱的人还是没有回来。
这种漫长的折磨一直持续到林父过世,他在葬礼上,终于重新见到了那个自己的仇人兼爱人。
青年正坐着轮椅,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一如往常。
这回他们二人的身份颠倒了,他可要好好想想怎么对青年才行。
地敲定了最终价格。
“那么恭喜魔尊大人,这位曾经的仙尊大人……现在是您的娈宠了,您可以随意处置他。”拍卖员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
“哦?”林蕴听见颜乐游似有些兴味地出了声,“我可以随意处置他,哪怕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这里上他都可以吗?”
“自然可以,这是魔尊大人您的自由。”拍卖员语气恭敬地说道,随后林蕴听见一阵逐渐远去的脚步声,似乎是拍卖员走远了。
台上的人民再次喧闹起来,其中一人吹了声口哨:“魔尊大人这么大方,竟然要给我们现场表演活春宫吗?”
“如果我说不止现场表演,你们也可以一起享受呢?”颜乐游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懒散的放纵。
“哇!魔尊大人太大方了!今天咱们有福气了!”台上又是一阵哄笑。
“不过,要先等我操完,才能轮到你们。”颜乐游又补充了一句。
“没问题魔尊大人!”众人纷纷应和。
林蕴:你戏要不要那么多?不都是你一个人操我么?
过了一会儿,林蕴似乎听见了栅栏被打开的声音,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而下一秒,自己身上的那些禁锢依然被解开。他顾不得许多,直接拔腿就跑——当然,这也是他为了维持人设必然的反应。
然而他还没跑出两步,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人从后面搂住了,紧接着一道阴冷又狎昵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师尊……你跑什么呢?”
颜乐游的手很冰,附上来的时候让林蕴没忍住打了个寒颤,可他还是咬着牙低声开口:“放过我……求你……”
“师尊是在求我吗?”颜乐游冷笑一声,“真是可笑,你以前拒绝了我的那么多次恳求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会有今天?你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我可都历历在目呢。怎么?以为之前的那一剑就可以抵消所有你对我做过的事了么?不可能的,这次回来,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林蕴闭上了他那双无法视物的眼睛,仿佛认命了一般,不再言语。
“呵……”颜乐游又是一声冷笑,随即将林蕴整个压倒在地,让他直接跪在了地上,然后毫无前戏地直接从身后插进了那口湿淋淋的小逼。
“呜……”林蕴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即便小逼已经被提前抚慰过并且高潮了一次,但是初次承欢的穴口要吃下这么粗的一根鸡巴还是有些费劲。林蕴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仿佛要裂开了一般,饱胀感和痛感一同钻入大脑,让他的冷汗直流。可他的人设却让他连大喊出声都无法做到,只能硬生生忍着。
接着,他感觉那硕大的龟头一鼓作气,顶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直接插到了最顶端,他被这一下捅得整个人都往前倾倒下去,然后又被一只大手强硬地拉了回来。
更加强烈的痛感一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痛觉让生理性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往下落,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
他张着口,费力地喘着气,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旁人看来,俨然就是一副清冷谪仙不堪受辱的模样。
不过好在双性的身体极其敏感,阴道里也有一些先前的淫水和处子血作为润滑,所以即便内部的软肉被撑得发白,在来回几次的抽插之下也逐渐变得顺滑起来。
而颜乐游丝毫没有体谅他是初次的意思,只是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抓着他前面的奶子,用力的抽插操弄着。他的动作极快,每次都是整根拔出然后又尽数没入,大量的淫水飞溅而出,皮肉拍打的“啪啪”声更是不绝于耳。
至于林蕴,他很快也在一开始的痛感之后,逐渐重新尝到了快感的滋味,颜乐游的鸡巴又粗又长,每一次进入的时候都能狠狠撵过里面的敏感点,爽得他身体绷紧,连脚趾都要忍不住蜷缩起来。要不是为了维持人设,他此时说不定真的就要放声呻吟起来了。可是他的人设是清冷师尊,怎么可以做出那么淫乱放荡的样子。所以即便快感再怎么强烈,他还是死死地咬着牙,只是偶尔才会泄出一两声呻吟。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那原本如同白玉一般的脸颊早就已经红透了,就连眼睫里也沾上了不少的水珠,看起来湿漉漉的,又可怜又色情,丝毫不见原本的清冷出尘。
颜乐游操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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