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扎着两个包包头的小女孩拿着糖葫芦,又有神仙似的漂亮哥哥哄着她,很快便不哭了,却把萧邢宇给嫉妒得心里酸溜溜的,走过去时谢汝澜先跟他解释了。
“我看她在路边哭了好久,她说她跟娘亲走散了。”
这里人这么多,小孩子会跟父母走散也是常有的事,但谢汝澜又道:“我想送她回家。”
萧邢宇道:“她知道家在哪吗?”
那小女孩也就不到五岁的模样,此时正舔着糖葫芦一边好奇地望着两个好看的哥哥谈话。
谢汝澜点头道:“她说他住在船上,我估计应该是在我们之前路过的码头边吧。”
看样子谢汝澜是铁了心要送她回家了,萧邢宇有些犹豫,谢汝澜又道:“我看她怪可怜的,要是不管她,会有坏人把她带走的。”
既然谢汝澜都这么决定了,萧邢宇还有什么话可说。
他还没有意识到谢汝澜现在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从前谢汝澜做什么都不需要跟别人解释,可是现在却愿意跟他商量。
萧邢宇同意了谢汝澜的做法,谢汝澜想要抱着那个小女孩却被萧邢宇抢了先,实则就是嫉妒的,萧邢宇心道他家谢美人的怀抱,怎么能被别人先抢走呢?
谢汝澜的猜测果然没错,那孩子正是住在码头边的渔夫家的孩子。
将孩子送回去的时候,她的父母正要着急的去找她,见那小女孩被送到了家门前对谢汝澜二人是感激不已,那渔夫还要留二人下来吃酒。
盛情难却之下二人只好留下了,在船头上任渔夫一家招待着用了一顿鲜美的海鲜夜宵,萧邢宇从未尝过那般火堆里烤的蚌肉,被那渔夫这么一烤,味道好吃极了。还有那渔夫家的酒也是自己酿的,不知道是什么酒,反正味道香醇。
萧邢宇觉得所有东西都新奇得很,便敞开了肚子吃吃吃,而且谢汝澜虽然话不多,一直在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也与那渔夫二人互相将对方灌醉了。
兴许谢汝澜是心情不好吧,萧邢宇猜测道。
月上中天。
妇人和小女孩早已在宽大的船舱里的房间熟睡过去了,渔夫醉醺醺地躺在甲板上,边上是同样喝醉倒下的谢汝澜,他却是枕在吃饱喝足的萧邢宇腿上,醉中还皱着眉,嘴上似乎还在说些什么,微微嘟起嘴来。
萧邢宇趁他醉酒不省人事,没忍住摸了摸那粉嫩的唇和滑嫩的脸颊,引得谢汝澜伸手拍去,却险些打到自己脸上。
萧邢宇笑着将他的手拉下,小声道:“喝醉了也不能打自己呀,真是个小傻瓜……”
那只手还在他脸上骚扰着,弄得谢汝澜烦躁地皱了眉,萧邢宇便伸手将他的眉头舒展开来,这时便听到了谢汝澜嘟囔了一句什么,萧邢宇侧耳去听。
一时没听清,又摸了摸谢汝澜的脸蛋,问他:“刚才说什么呢?”
谢汝澜半梦半醒间张了张口,问道:“萧邢宇?”
语气软绵绵的,还有些醉醺醺的,显然还是喝醉了。
萧邢宇点头,低低笑道:“是我,怎么了?”
谢汝澜往他大腿上爬了起来,双手顺着往上摸啊摸,靠在了萧邢宇的胸膛前坐着,语气似很是耿耿于怀地问他:“萧邢宇……你……嗝……你的,心上人……到底是谁啊……”
听他说着还很不高兴的样子,萧邢宇愣了下,心道他这一晚上不会就是因为这个不高兴吧?
忽然间被揪住了双耳,萧邢宇被扯得生疼,睁大眼睛看向谢汝澜,见他此时已经睁开氤氲着层层雾气的双眸,嘟着嘴故作凶狠地逼问萧邢宇。
“你快说!你那个心上人到底是谁?”
“嘶!你别扯我耳朵了!”萧邢宇一手搂住谢汝澜的腰,不但生怕他失力摔到自己,还要被他紧紧揪着双耳,可是难受得不行。
萧邢宇忙温声哄他:“你松开!松开我就告诉你,好不好……哎呀我的祖宗!求你别扯了!”
他哄了好一会儿,醉得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谢汝澜才慢慢松开他的耳朵,鼓着脸瞪着他,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威胁:“那……那你快说!”
萧邢宇空出一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另一手还牢牢的锁着谢汝澜的腰,他心里此时是既无奈又甜蜜,谢汝澜会这么问他是什么意思?起码已经开始在乎他了。
萧邢宇此刻觉得被掐得通红的耳朵也不疼了,双手抱住谢汝澜的腰。
望着那漂亮的脸蛋,萧邢宇无奈地笑叹道:“是你呀!我的心上人就是你谢汝澜!是你谢宁!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指尖轻轻摩挲着那细细的腰侧,萧邢宇心道再不趁机摸两把,待他醒来后便没机会了。
谢汝澜听了后却是迷迷糊糊的想了好久,双手紧紧抓着萧邢宇的衣襟,整张脸都皱到一块去了,反而还要问萧邢宇——
“谁,谁是谢汝澜?唔……还有……还有谢宁又是什么人?”
萧邢宇忽而想要扶额,这个人已经醉到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萧邢宇想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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