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宴书澈和云督主的关系不好,也没有蛊惑云督主,不如直接让两人和离。”“这样不但不会影响离国与西藩的关系,还能将此事对云督主的影响降到最低。”离弘忽然向叶盈盈发了难,“盈妃,你今日话太多了。”叶盈盈面无表情上前行礼,“臣妾知错,陛下恕罪。”“盈妃叶氏妄议朝政,禁足于寝宫,非诏不得出。”离弘丝毫都没给叶盈盈留情面。叶盈盈也没什么反应,直接跟着太监离开了金銮殿。反观离弘,则继续对宴书澈说:“和离这件事暂且搁置。既然此事与你无关,朕便不降你的罪。”宴书澈偷偷在心内松了口气。 夫夫同心,其利断金宴书澈心情极好地走出了金銮殿,在门口长长地吸了口气。他成功了。
不知道离景和云逐渊那边,现在如何了。不过他相信云逐渊。他不会有事的。——此时,云逐渊和离景萧惟,正驾着马疾驰在郊外。“萧惟,”云逐渊一扯缰绳,停住马,“你同我去追杀那伙流寇!”萧惟:“是!”离景扯着嗓子喊:“那——我——呢——”云逐渊没理他。离景蔫蔫儿地跟在两人身后,时不时抬眼看云逐渊。“我实在不明白,你夫人被抓进宫,你怎么还有闲心在这里追杀流寇?”云逐渊侧过脸,“因为阿宴同我说,他要将计就计。”离景有些不解,“什么意思?”“你不是很聪明吗?你会不明白?”云逐渊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枉费名头。”离景“”他气得嘴皮子直突突,“我静不下心来去想。林序秋现在生死未卜,你要我如何猜?”“那是你活该,”云逐渊一声冷笑,“林序秋摊上你,是他倒霉。”离景:“你怎么说话的?”云逐渊:“我怎么说话?你第一日认识我?”“云逐渊!”萧惟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他好像近距离见到了兄弟吵架。而且还是离国两个位高权重的人吵架。这画面实在有些离奇。萧惟咽了咽口水,轻声说:“督主,其实属下也不明白,少主为何心甘情愿跟着江大人进了宫?”云逐渊的语气忽然就柔和了下去。“阿宴猜测,陛下派人刺杀我与阿宴,是为了试探我们究竟是不是传言中的那般貌合神离。”“他要在陛下面前,将这件事挑明。”“再想办法激一激陛下,让我们的戏从假的彻底变成真的。”萧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所以少主知道陛下会降罪与您,便让您提前出门追查流寇的下落,以便将功折罪,将这件事翻过去?”“嗯,”云逐渊让马停下来慢慢的走,沉着声音说,“我与阿宴都清楚今日会发生什么事。”萧惟“”!难怪今日云逐渊得知宴书澈被抓进宫的时候那般冷静!可是萧惟又不明白了,“那林公子那边?”说到这里,云逐渊冷嗖嗖地望向离景,“林序秋的事是我们的意料之外,但是却是这位宣王的意料之中。”离景耸了耸肩,“我真的只是想带他来好欢楼吃东西。”云逐渊不说话,就那么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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