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去包间后,我们一字排开,洞灯光线下,我们十几个姑娘身上的每一处都被看的一清二楚。
靠山上半身隐坐在沙发暗处,只能看到他交叠的双腿和西裤裤脚,以及被打磨锃亮的皮鞋。
经理在一旁弓着腰,一脸谄媚,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开罪了这位大人物。
约莫过了三分钟,靠山才缓缓抬起手,一指,说:“她留下!”
经理一听,赶忙堆笑着说:“太子爷,您真有眼光,岳绫是咱们会所里最红的姑娘,小腰晃起来,和浪似的。”
说完,经理又吆喝一声,“岳绫留下,其余的都跟我出去。”
不知是包间里冷气太足,还是我身上没有穿衣服的关系,其他人出去以后,我身体阵阵发凉,牙齿不受控制的磕在一起。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爬过来!”
一道浑厚低沉的嗓音传来,我当即一个激灵。
待稳了稳心神儿,我双膝跪到地毯上,然后像是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手脚并用,匍匐着往前爬。
快要爬到靠山跟前时,他突然用皮鞋的脚尖勾起我的下巴,问:“怕我?”
我被迫仰起头,看向靠山的脸。
许是之前遇到的都是秃肥圆的油腻老男人,靠山皮囊格外出色,年纪也不大,约莫三十来岁,衬衫下的胸膛和手臂充满了力量,他下巴微抬,如睥睨众生的神,一脸狂傲,但让我胆寒和着迷的,是他凛人的气场和目空一切的气势。
对视他鹰隼一样锐利的眸,我抖着胆子摇头说不怕。
靠山哂笑了一声,说:相遇
说真的,十八岁下海,从业两年,我伺候的主儿不算多,但是也不少,还是头一次碰到靠山这么难搞的爷。
我用了足足半个小时的时间,皮肤都磨破皮了,他却一点到的迹象都没有。
真不是我功夫不到家,是他的持久度太惊人了。
我双膝硌的生疼,头上也是一层密密麻麻的汗,到后来,我低下头,无所不用其极的逼他缴械投降。
这招对靠山明显管用,他不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抓着我的头发,疯了一样的行径,逼得我只能哽着喉咙,那种窒息感逼得我眼泪不断的往下掉。
靠山突然捞起我的身子往茶几上一按,根本不给我适应的时间,就冲了进来。
他扣住我的脖子和他接吻,一声接着一声的骂着脏话,说我是他见过最浪的女人。
那一晚,我被靠山折腾到半死,止不住的叫,身体也麻木到失了知觉,只感觉灵魂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穿梭。
外界传靠山最近要和前妻复婚,岚姐让我来给蕾蕾收尸,是想借机提点我,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肖想沈太太的位置。
说真的,干我们这一行的,都有上位的心思,但是一般人都没有那个命,如果再当跳梁小丑,结果就是自掘坟墓。
我认识的姐妹里,就杨姝顺利上位了,但她这条上位的路可不好走,为了傍上澳门来的许老板,她先是提前三个月就开始打促排卵的针,又在完事后,把人家许老板用过的套子挨个收集起来,据说杨姝把干了三年的棺材本都拿出来做的胚胎移植手术。
做生意的大老板都喜欢要儿子,偏偏许老板的太太生不出来孩子,杨姝一举生下一对双胞胎,等杨姝带着孩子找许老板认祖归宗,许老板高兴坏了,孩子刚过百天就和妻子离了婚,上个月,杨姝顺利领证上位,做了人人艳羡的许太太。
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杨姝的运气和本事儿,蕾蕾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对金主动情是大忌,上位在我看来更是天方夜谭,何况靠山身边的女人不止我一个,我没有必要当出头鸟,成为众矢之的。
我和岚姐说小时候穷怕了,我只爱钱,越多越好,而且我在床上,一向只走肾、不走心,自寻死路这种事儿,永远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当时天真的以为我会抱着这个信条一直到我和这个世界再无联系,可时过境迁,我终究还是犯了大忌,对一个最不该动情的男人动了情,并为之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遇到盛怀翊,源于一场阴差阳错,就像是炙热绽放的曼珠沙华,热烈却埋葬着最见不得人的肮脏。
跟了靠山没多久,他要去泰国谈生意,就把我一并带了过去。晚上我负责这位太子爷的私人生活,白天他谈生意,很多金主背地里搞见不得人的勾当,都是情-妇捅出去的,靠山有所顾及,我也懂事儿,这种场合,我从不主动说跟着一起去,闲暇时间,我就在秘书的陪同下,四处转转。
之前听说泰国养小鬼很邪门,只要以虔诚之心供奉小鬼,自己想要达成什么心愿都会如愿,香港的l姓女星靠养小鬼顺利上位,国内某女星也靠养小鬼,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
我这个人本不信这些,但是瞧着靠山身边层出不穷的莺莺燕燕,我确实没有什么安全感,为了站稳脚跟,我多番打听后,寻了个借口,独自一人前往寺庙。
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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