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四处洒下惹人情动的粉。
阮寻澜总是懂得如何挑起他的意兴,三言两语就让他弃甲投戈,心甘情愿地被牵着鼻子走。
身下被填得满满涨涨的,异物感却并不明显,除开心里的那点怪异和不适,倒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梁序笙犹豫了。
这么一迟疑的功夫,他稀里糊涂地被拉出了卫生间,这下再要闹也来不及了。
好在阮寻澜信守承诺,出了隔间的门就没再使坏,梁序笙提心吊胆了一路,到了饭店时以为忧患解除,终于松懈下来。
这么多人看着,阮寻澜总不会失了分寸。
钟林今晚不知为什么对他格外照顾,他们不是一个专业的,平日在队里关系并不算熟,即便这次合作下来顺畅又愉快,梁序笙也自认没到这种地步。
那架势,就跟唱了个歌还顺道认了个弟似的。
一会儿帮他递碗筷,一会儿帮他拌酱料,消停没几分钟又怕他坐在角落里够不到,给他夹了几次菜,恨不得连饭都替他吃了才好。
梁序笙捧着碗筷战战兢兢,一面疑心他是不是父爱泛滥,看自己像生活不能自理的白痴,一面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阮寻澜已经往这儿瞟了不下五次。
梁序笙再迟钝也感受到了凉凉的眼刀。他正要拦住钟林往他这边夹来的菜,体内埋着的东西忽地震了一下,继而开始保持着一个不快不慢的频率跳动,密密麻麻的酥爽由弱至强地泛上来。
梁序笙毫无防备,禁不住将哼吟泄出声,下意识并紧了腿,慌乱之间双手抓住了钟林伸过来的手臂,低着头极力抵御着那阵仿佛要钻遍四肢百骸的震颤。
“小笙怎么了?”
他的呼吸粗重而凌乱,坐在旁边的钟林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其他人也闻言投来关怀的目光:“是哪里不舒服吗?”
那些目光像要将他刺穿。梁序笙头也不敢抬,怕被看出端倪,偏又咬着牙回答不上来。
如果有人仔细看,将会注意到他西装的袖子在轻微抖动。
只有梁序笙知道,在他碰上钟林的同一刻,那东西陡然间震得更剧烈了,相比之前而言像是被硬生生上调了一个档位。
“没、没事,谢谢学长,你自己吃……不用给我夹了,我……”梁序笙将手收回来,竭力稳着声音拒绝,“我吃饱了。”
折磨并没有因为这句话就撤销,体内的软肉被捣得酥麻难耐,自主蠕动着吸附上颗粒质感的表面,更密更快的震动一刻不停地制造摩擦和挤压,高强度的刺激和恐惧让穴肉变得格外敏感,每一次冲撞都是欲望的狂欢。
梁序笙紧紧咬着下唇,连抽气都仿佛要花上莫大的力气。垂在桌子下的手悄悄放到阮寻澜膝盖上,试探性地轻挠,如同小猫的讨好。
阮寻澜没理他,若无其事地同钟林等人聊着就业规划,尽心尽力扮演着一个温文儒雅、倾囊相授的知心学长的形象。
无边无际的快感快要将梁序笙淹没,下边被折腾出了水,梁序笙感受着那片潮湿,眼眶也因情动而漫上了蒙蒙的水雾。他大着胆子按上阮寻澜胯间,还没动作就被三两拨千斤地拂开了。
如此重复了两三回,梁序笙别无他法,站起来说道:“我去趟洗手间。”
阮寻澜终于有了反应,抬手把他按住,装作才关注到他的样子,担忧地探探他发热的面颊:“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好吗?”
震动在这一刻戛然而止,梁序笙得了张赦免的令牌,低垂着头浅浅地呼吸着,神色隐藏在阴影里叫人看不真切,半晌才安静地点头。
阮寻澜复又说了些告别的场面话,领着他离开,替他开了副驾的门,梁序笙看了一眼,没动。
片时之后,他往旁边走两步,钻进了后座。
阮寻澜的眸子暗了暗,转身回到驾驶位,黑色的迈巴赫在夜色中如一道利箭扬长而去。车内的梁序笙靠着座椅,缄默地望着窗外,唇线快抿成个“一”字。
极乐过后是极致的空落,搅人平静的东西停了,情欲却被勾起来了,媚肉填不满般地泛着痒。
阮寻澜透过后视镜观察了他片刻,在等红绿灯的间隙悄悄按下了最低档的按钮。
后座传来明显的闷哼,梁序笙没有像第一回那样显示出抗拒,长眉敛成连绵清秀的小山,他脱力滑坐在皮质的椅子上,闭着眼睛轻轻地舒气,低低的呻吟揉入晚夜的风,混进变幻的霓虹灯里,被拉成一个模糊远去的点。
车速蓦地加快了。
家里的阿姨被阮寻澜提前打发回去,高调奢华的别墅空荡而静谧,阮寻澜一步入客厅就将梁序笙打横抱起,径直上了二楼。
线下已是深秋,夜里凉意侵肌,梁序笙却布了一脑门汗,呼出来的气都是热的。阮寻澜将他放到床上,脱掉最外层的西装,端详着他的面色:“不高兴了?”
梁序笙沉默地同他对视,黝黑的瞳仁自下往上望,露出一点点下眼白,像是含了诸多委屈。饶是阮寻澜也不禁思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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