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互相撸动着对方的肉棒,就像两个高中的男生一样,难耐又热情。没人知道我多么恨他,我看着他微微仰起的头,他滚动的喉结,一口咬了上去。我听着他吃痛的呜咽声,但这都还不够,我还要咬他的耳朵,咬他的锁骨,咬他身体的每个部分。
“轻点”他叫喊道,我咬得他的锁骨都快要渗出血来。但还不够,我还是恨他。我示意他起身,把我已经完全勃起的生殖器对着他的屁股,“坐下去。”我命令他,他很听话地照做了。
他弓着身躯,因为车顶的缘故直不起腰,趔趄着把自己的屁股掰开,用尚还干涩的小洞抵住我的肉棒。“不行,进不去”他既饥渴,又迟疑,不敢贸然坐下。我恼怒地扶住他的腰往下压,饱满的龟头撑开了他屁眼的褶皱,紧致的小洞被强行打开。
父亲嘶嘶地喘着气,我只当没听见。我强硬的压迫着他,让他的后穴艰难地吃下整根肉棒,他痛苦地呜咽着,因为干涩巨物的插入让他如同刀割。
“给我动。”我毫不留情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他猛然一抖,撑着前排车座的后背开始勉强地动起来。“你不是喜欢吃我的鸡巴吗,怎么不快点?”我恶意催促道,用胯部狠狠的顶了一下他。
父亲叫了出来,撅着屁股迎合着我,他的后穴逐渐润滑起来,封闭的车厢里回荡着淫靡的撞击声。
“啊啊那里好爽嗯啊”鸡巴顶到他前列腺,他腰一软就坐在我身上,一根肉棒直捣他的最深处。
“别太深了爸爸要死了”
我听着他的淫词艳语,看着他一下一下地在我身前耸动,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想象到他那副被快感侵蚀的骚样。
“爸爸的屁眼还是这么紧唔好爽”我被他夹得有点受不了,这个体位格外地舒服,好像每一下都能顶到他最深处。
沉溺在快感中的我感觉快要射了,此时正对面不远处的一辆车车灯亮了一下,父亲立刻瑟缩了。他坐在我的胯上,让肉棒深深的插在他的体内,但人却一动不动。
“哈啊有人嗯等一下”他转过头跟我解释道,一张潮红的脸被正在启动的车照得竟有些明艳。我的心立马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移开了目光。
下面还被他的后穴紧紧的夹住,我微微挪动了一下,随即以一种细微的频率抖动着胯部。鸡巴在他的体内研磨着他的肠道,父亲轻喘起来,屁股不由自主的抬高。
“你是想被人看见这副骚样是不?”我有些忿恨的挑衅他,他急忙摆摆头,但还是忍不住扭动着,“下面唔嗯痒啊啊”
那辆车开走了,车库又重回寂静。但父亲早已经按捺不住,他撑着前面卖力地骑在我身上干自己屁眼,我紧紧地掐住他的腰,看着他被操得不住颤抖。
我把精液射进他最里面,灌得他小腹一紧,也射了出来。他从我身上离开,瘫软地爬到了旁边的空位,一股白精混着他的淫水从屁眼里面流出,弄脏了皮革座椅。父亲平时很爱惜他的车,但现在他已经不管了。
整个车里弥漫着浓烈的味道,让我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不适。我穿好裤子,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不知等了多久,父亲也从车上下来,基本恢复了他平常的神情,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跟我一样。”父亲无厘头地重复道,“所以我爱你。”
我在这一刻彻底厌烦了对这个答案苦苦的追寻。我转向他,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但你该走了。”
居然,他得意地看着我,像是打了一场胜仗。
“回家吧。”他说,“别忘了跟你妈说对不起。”
我看着他嘲讽的表情,竟然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一朵雨做的云。云的心里全都是雨,滴滴全都是你”
办完离婚手续的第二天,我陪母亲走在步行街上。已经快要立春了,天气还是很冷,但偶尔可以见到一丝阳光。某家服装店里的劣质大音响传来阵阵歌声,本就呲呲啦啦的声音淹没在喧闹的人声中,只能隐约听出是应该不是原唱,还有点难听。
但我身旁的母亲却小声地跟着哼起了这首歌,她不由自主的停住了脚步,朝声音的来源望去。我也停下等着她,我急忙看向她的脸,生怕她又哭了。然而母亲的神情只是有些许落寞,并不很悲伤,她跟我对视的时候勉强的笑了一下,说:“这是我最喜欢的歌。”
我点点头,“现在不常听到了”,我说。
“你爸不喜欢这首歌,他说太肉麻了其实哪有?”母亲继续说,“但现在,我可以说我喜欢这首歌了。”
我没有对此加以评价,我只是说:“这首歌真好听。”母亲又笑了,这下应该是发自真心的。
看见她笑,我却笑不出来,我想,人生就像写作文一样艰难。中学的时候我的语文很差,800字的作文往往要编一个多小时,每写完一句话,光是想下一句该接什么就能耗费我所有的脑力。而现在,光是想起接下来该怎么过的问题,就让我恨不得远走高飞,逃离这一切。
离婚的财产分割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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