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次是情分,多了,那就是占便宜。我自认为是个不要脸的人,但不至于如此不要脸。
下午,川哥扶着我去卫生室找叶医生换药,我不出意外地遭受了她的白眼。她下手更重了,卫生室内传来阵阵杀猪声,把呆在卫生室里的小混混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川哥下午还得去地里干活,自然不便陪我,我也没理由留他。我只是脚扭了,又不是腿没了,拄着拐杖还是勉强能够下地,只是得注意多休息。
我虽然不好意思,但扛不住川哥他娘为人热情,每日三餐准时准点叫川哥送到我家来。换药这三天我倒是老实,成天躺床上。爷爷家没电视,只有个老式收音机,能搜到的台不是戏曲节目就是时事新闻,我都没有多大兴趣。于是,我只好回归最传统的娱乐模式,写日记。
我想把我回到九龙村遇到的所有事情都写成日记,一是消遣日子,二是纪念我这惊心动魄的暑假。毕竟,人这一生能碰到几回波诡云谲的谜案。
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今天是敷药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是花儿的生日,我还是没能来得及再去看看他。
地里的玫瑰我下午去看过,大概是我照顾不周,才刚刚抽芽,要等到开花还得好久。我看着那么一点点小绿苗刚冒头就想哭,我总算能够理解揠苗助长之人的心情,来不及,真的来不及啊!
这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大堂,听着老式钟表嘀嗒嘀嗒地走着表,窗外间或传来一两声犬吠,整个村子安静地如同灵堂。其实村子平日里到了这个点儿都是一样的静,独独今晚,静得我害怕,我不禁直发抖。
我不清楚献祭仪式具体什么时候举行,于是坐在大堂里不敢睡觉,等着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马冲出去。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冲出去能做些什么,但我总得像模像样地拦拦吧,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的吗?
到底还是扛不住,眼皮子不停地打架,四周的声音逐渐在我的耳边模糊,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我就这么坐着睡过去了。
梦里,我的玫瑰开出了鲜艳的花,我兴奋地拔光了它的刺,用布包起来要送给花儿。可是等到我跑到渡口的时候,花儿的船已经沿着不同于往常的路线开走。我站在河边边跺脚边着急,直到寻到河边一只被人遗弃的木舟。
我赶忙划舟去追花儿的船,每次都在快要追上的时候,花儿的船突然加速,我俩永远保持着一段不远也不近的距离。
我奋力划船,并未注意到河面上黑雾四起,一片茫茫。最终,我俩被一团黑雾包围,四周什么也看不清。花儿的船终于停了,我也停了,站在舟上喊着花儿的名字,手里挥着那束玫瑰。
花儿穿着红嫁衣站在甲板上,他也在向我挥手,天地间一片黑色,只剩下我手上以及花儿身上的一点红色。
四处弥漫的黑雾向他袭去,那团黑雾化作数不清的黑蛇紧紧包裹住花儿,有些黑蛇沿着衣角钻进他的身体。花儿被那团黑雾架着漂浮在空中,黑蛇在他的衣服里不安地躁动,直至将他的嫁衣撕个粉碎。
两条蛇吐着信子舔舐着花儿的乳头,而后一口咬下去,花儿顿时紧咬着牙,皱着眉头。一只粗壮的蛇蜿蜒盘旋在花儿的阴茎上,随着每一次滑动与绞紧,花儿的龟头都会吐出些清液。最要命的还是插在花儿屁股后头的大棒,会随着花儿的挣扎和动作而变形,每一次都叫花儿高潮不断。
眼前一副活春宫,尤其主角还是满目春情的花儿,我心心念念的花儿。我的老二早就在裤裆里跃跃欲试,恨不能马上就加入这场盛宴。
那团黑雾将我送上花儿的船,花儿满脸噙着泪张开双手迎接我的到来。他的身体温热,皮肤光滑,抱起来极为舒适。我侵入他的口腔,攫取里头的氧气,他的舌头湿滑,我追着他亲。分开的时候,花儿满脸涨红,似在埋怨我的无礼。
花儿亲吻着我的嘴唇,一路向下从乳头、小腹直至我的阳物,它蓄势已久,只待回到归处。
花儿跪在黑雾上吞吃我的阳物,那群黑蛇就在花儿的后穴处徘徊,按照花儿嘴里的频率插着他的屁股。
那群黑蛇闹腾得厉害,花儿被插得喘不过来气,嘴巴从我的阴茎上滑落。花儿跪在黑雾上,双腿并拢,身体蜷曲,抱着肚子,似是痛苦。
我俯视着花儿光洁无暇的后背,汗水浸满后背,滴落在黑雾上化为白烟消散。花儿尽力想闭拢后穴,可两团黑雾扒在花儿的屁股上,把后穴撑开方便黑蛇进出。
花儿跪在那儿,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失神地看着我,似是祈求我救他。
那群黑蛇最终化为爬满黑紫色花纹的触手插进花儿的深处,花儿叫出尖锐一声,前头的肉柱便喷溅出浓郁的白浊,止不住。那些白浊把黑雾烫开一个口子,一滴一滴往下渗透,天便突然飘起迷蒙小雨。
雨点打湿了我,也打湿了花儿,花儿抱着身子躺在黑雾上发抖。雨水一点一点打湿了我的眼帘,花儿的身形在我的眼前逐渐模糊,我抹了一把脸,他的身形仍是不清晰。
我害怕花儿就这么在我眼前消失,我上前搂住他的身体,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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