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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8(3 / 11)

不可欺”,尽管还并算不上“妻”,我也对她不感兴趣。江不凡跟我的口味天差地别,他喜欢成熟知性的御姐。而我则喜欢听话乖巧的小妹妹,就像花儿那样,任我在床上怎么操弄也只能红着眼眶掉眼泪。

大概是十一点左右,娱乐城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震天的音响还不够,人群的喧嚣似要刺穿我的耳膜令我失聪。长时间暴露在大音量下让我有些肠胃不适,再加上酒精刺激,胃里翻江倒海,我受不住,拉着江不凡就要走。

庄姐看起来不乐意,却也没拦着,我摸不透她的心思。我俩走了,她还在舞厅里跳舞。她在人群中流连,没一会儿就找不见踪影。

从娱乐城出来,马路上一片萧瑟,居民楼只剩下零星几盏灯火,还好路灯还开着,勉强能够照亮我回家的路。我与江不凡家并不是同一方向,于是我俩在娱乐城门口分别,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夏夜带着阵阵凉意袭来,我被冷风吹得一哆嗦,打了个喷嚏。江不凡的女朋友突然从背后拍我的肩,我那时以为是遇到抢劫,吓得我差点叫出声。幸而看清她的脸,我才险险将跳脱的心脏拉回来。

庄姐说她家就在附近,一个人回家太危险,央求我送她回家。我听了她报的地址,正好在我回家的路上,既然与我顺道,我便没有拒绝的理由。一味拒绝,显得我这个人不绅士。

庄姐说她父母离婚后都不要她了,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也有了新的孩子,她便跟着姥姥长大,姥姥在临街租了个商铺开私人小超市养她长大。楼上是屋,楼下是铺子,一老一小便守着铺子度过了二十多个轮回的春夏秋冬。

庄姐用钥匙打开生满铁锈的锁,我帮她拉开沉重的防盗门,尖锐的“吱呀吱呀”声在滑轨间响动。她姥姥已经睡了,却被这阵声响惊醒,楼上传来老人家呼唤“妮儿”的声音,庄姐应了一声,叫老人家接着睡别下楼。楼上没了声响,一阵儿过后,楼道间漂浮着若有若无的灯光。

既然把人已经送到,我抬脚便要告辞。庄姐不让我走,黑暗里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借着楼道里微乎其微的光勉强描绘她的轮廓。

庄姐又问了我是不是雏,这是第二次,我紧锁着眉头,没回话。大概是已经猜到我不会回应她,她轻笑了一声,声调轻快。

我相信她看出来了,说这话不过是挑逗,找个提升兴致的由头。没等我反应过来,庄姐就拉近了我俩的距离,她丰盈的胸部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庄姐的唇凑近我的唇,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见我没有拒绝,她便大着胆子踮起脚尖将唇贴在我的唇上。

我箍紧庄姐的腰,那一刻我们都默契地并未提及江不凡的存在。庄姐说她想尝尝不同口味。而我,半个月的空虚让我迫切地想要寻找发泄。

庄姐的手指攀上我的脸庞,她忘情地吻着我。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不时触碰到我的喉结,随着我的吞咽而滑动。我的手指掀起庄姐的裙角,沿着她的大腿摸索着找到了她的内裤,里头渗着水,打湿了布料。

我沉迷,我清醒,我在两相交织中迷失。我忘了,我记得,我不知此刻的我是何种状态。我仍然不知那时我为何会把手指伸向庄姐的后穴,庄姐疼得攥着我的头发尖叫。

庄姐以为我醉了,我也以为我醉了。庄姐把我压在沙发上,解开我的腰带,从里面掏出了我的阴茎。她忘情地吞吐着我的阳物,从龟头直至茎根,每一处都没有忽略。她的舌头湿滑,极富弹性,饶有技巧的舌头在我的腿间耕耘,差点令我失了精。

庄姐的娴熟令我不得不怀疑她的经历,她必然不简单。一个深喉,精关失守,我的精液在庄姐的嘴里喷溅而出。庄姐吐掉了嘴里的白浊,嫌弃味道大,她已经知道我应该有一段为期不短的空窗。

庄姐在我面前脱掉内裤,大开着双腿,竟直接坐在我的身上。她大概先前已经玩过自己了,我的肉棒很轻易地就滑进了她的阴道。她搂着我的脖子,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部,让我揉弄她的乳房。

小穴没有我记忆中那般紧致,甚至有些松垮。手感的柔软到底来自哪里,我记不起出处。记忆似乎出了偏差,我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射过精后的阴茎仅处于半勃状态,庄姐急了,哄我摸摸她。我不知道该摸哪里,多年来积累的小电影经验此刻全部被我忘个精光,我又回到最初一无所知的状态。

庄姐在哄我,她的声音温柔,同时带着颤抖。我怕她哭,更怕她闹,本来就不太清醒的脑子在酒精的催化下更显混乱。我有些心烦,想起身回家。

我搂住庄姐的腰,把她从我身上抱起来,我的阳物便随着动作从她的身体里滑落。我把老二掏回裤兜,就要往外走。庄姐拉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质问我为什么骗她。我爽了就跑,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

我的心里顿时生出不详的预感。果然,庄姐跑到超市的座机旁,威胁我,如果我今天不给她精神损失费,她立马就打电话报警告我强奸。她的身上有我的指纹,她的阴道里有我的精液,只要警察来,一查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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