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寻常,“特别的大胆。”
“我太纵着你了。”
让你留在我身边,有了一些我难以把控的可能。他几不可察地笑叹。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不动心,又哪会有什么“可能”。既然他动心了,那么再多“可能”就都是他想要的。
“想来就来吧。”
也让我看看你还能把这心思藏多久。李熠炀饶有兴致地想道。
余青桭低头拉起被子掩住自己半边脸,不想让旁边的他看到自己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运动过后睡得很舒服,第二天心情也会不错。所以即使是突然接到要立刻去出差的通知,李熠炀都没有太生气。
在助理还没有上门前,余青桭想给李熠炀整理行李,李熠炀应允,端着杯咖啡倚着墙看他忙碌。
余青桭时不时询问要带去的物品,李熠炀悠然应答。说话间,就有了寻常情侣过日子的感觉。
到机场送走了李熠炀,余青桭回到自己的住处,看下一部剧的剧本。
这次在剧里余青桭扮演一个传统手工艺的传承者,从浪荡大少爷到踏实稳重的当家大师兄,中间经历家庭和经济的巨变。这是李熠炀让助理递到他手上的本子,让余青桭磨练演技。
这次的导演相对严格和持有不小的话语权,剧组的人都疲于工作,无力勾心斗角,对共事的人的态度也就友好些。
“余哥,还不走?”
傍晚的深金色夕阳从大开的门口投射进来,深绿t恤的工作人员抬着拍摄工具路过,随口关心一下这个寡言的男主角。
“嗯,你们先走吧,我会记得关门的。”
余青桭这天只有上午的戏,他中午草草扒了几口盒饭就窝进备用器材室。
他这次的角色是非遗银器制作中的一类手艺人,剧组专门租了个有岁数的房子。为求真实,往里放了制作银器的所有工具。
余青桭也被要求学习完整的技能,为此他在手上磨出了点专业的薄茧。
他在总览那些手艺人的作品,提高对此的审美时,见到了一条带铃铛的精细银链。
轻轻一拨动铃铛就细细碎碎地响,很适合戴在脚踝上,余青桭回想着他学长那一掌可握的莹白脚踝,微暖的皮肤薄薄一层包裹着韧直的骨头,触手温凉……他总是想伸手去捉,叫学长无处可逃才好。
在厨房外的餐桌,两人吃完饭,李熠炀闲适地靠着椅背,晃着酒杯,顶上水晶吊灯折射的光落在酒杯上,折射出晕红色彩。
“学长,我想送你个礼物。”
“哦?是什么?”
“是一条链子。”
余青桭掏出西装内袋里贴身放着的,被他的体温捂热的银链的,半跪在他脚边,弯腰给李熠炀带上。
李熠炀坏心眼的绷直了脚背去蹭余青桭脚踝、小腿,银链上的铃铛和链子相碰,一动一响。
然后余青桭起身又低头,凑得很近,“学长,我可以抱抱你吗。”
李熠炀卷上两圈他的领带,把他拉得更弯下腰,手中的红酒喂给他,戏道:“你抱的还少吗。”
余青桭难得红了耳根,李熠炀看得稀奇。
他还会害羞了?李熠炀纳罕了,看他脸上那微微的坨红,配着这被红酒浸润过的嘴唇,整个人更显诱惑。
李熠炀松开领带,勾着他脖子吻他。吻到两人都因缺氧而微喘,他才开口:“抱、我。”
……余青桭把李熠炀抱起来,一手抱腰一手托着臀部,就把人捞进怀里。
他手臂肌肉隆起,李熠炀对他的身材很满意,是很少见的匀称精壮,他情不自禁地搭手在上面捏了捏。
挺硬啊,李熠炀又不着痕迹地用手掌收紧轻轻拍按,仔细感受这个弹劲儿。之前看他拿东西的时候就想捏了。捏腹肌的机会多,捏手的机会……嗯,也是他之前没注意到,不然也不能算少。
在他趴在床上的那些时候,就常被这排会变得又湿又热的肌肉贴着顶着,余青桭总是要和他碰到一起……
思绪放空的几个呼吸间,他被青年放在桌子上亲,李熠炀挂了银链的足搭上青年的腰,足尖舒适地放松……
余青桭的手流连过李熠炀的腰、臀,往下握住他的脚心。西装裤的挺括布料触感到脚踝上一点便截止了,接下来是细嫩的肌肤。
这个薄皮白嫩的地方对上男人的手真的不算大,余青桭握住后,修长的手指环绕在脚踝上,还能轻轻拨动铃铛。
脚被捉着,仿佛剥夺了他的行动能力,李熠炀扣着余青桭后脑,手指收紧,红唇擦过他的脸颊,“可别把我摔着了。”
余青桭不满地逮回偏离的唇,一亲一啄间回答他,“不会的,学长,摔我都不可能摔你呀。”
低沉轻声的最后拉了个小提音,听得李熠炀觉得他是在撒娇。
李熠炀敛眉,手指揉着他的后颈,感受到那渐渐攀升的热度,不用看就知道,余青桭的脖子胸膛红了一片了吧。
随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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