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也别喊我秦总秦总了,太过生分,您喊我秦生即可。”“行,你跟犬子正好同岁,那我且就称呼你秦生”钟先成笑着打量着眼前的年轻男人,像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中意。他今天请秦墨过来,确实醉翁之意不在酒。饭菜很快上桌,两人一边用餐,一边拉起了家常。“我记得秦生你是青城人,没错吧”“正是。”“青城是个好地方啊,那里盛产美玉,做珠宝行生意的不少。”秦墨笑问“钟老去过”“年轻时候跟我夫人去过两次,”钟先成哈哈笑着,给他倒了杯酒,又顺口问了句“秦生父母是做什么的”“普通手工艺人,做珠宝维修的。”“珠宝维修挺好的,挺好的,”钟先成连连点头“得空可以把二老接来海城住住。”秦墨想起家里倔强的父母,目光不由得有些无奈“他们不喜欢大城市的热闹,觉得在老家要自在一些。”钟先成颔首“老人家都比较念旧,我也是,就算被调往北市,还是会怀念海城的空气。”秦墨笑了笑,不置可否。“那秦生呢打算在海城长住吗”
闻言,秦墨眉尾轻挑,看着钟先成淡笑“钟老这是”钟先成哈哈笑道“你既然看出来了,我就不拐弯抹角了。”“钟老有话请说。”“是这样的,你我虽然相识较短,但我非常欣赏你的才华和人品,我也跟郑特助特意打探过了,你一直单身,没有交往对象”秦墨手背抵着下巴,轻笑出声“钟老是想给我介绍对象”钟先成点头“秦生,我这对象可不一般,她是我一个侄女,与你年纪相当,且事业有成,跟你一样堪称人中龙凤。”这些天思来想去,能配上周梦岑的男人,放眼整个海城是找不到的,但如果对象是这位秦先生,两人倒是旗鼓相当,十分般配。原本秦墨还想直截了当拒绝的,但他听到“事业有成,人中龙凤”几个字,不禁联想起这段时日,钟先成与周梦岑那如同长辈和晚辈的亲厚关系,不由多了两分疑惑。海城能担当这八个字的女人,除了周梦岑,再无别人。“感谢钟老厚爱,既然您如此诚心介绍,认识认识也无妨。”“行,那我跟她说说,抽个时间,与你好好谈谈。”钟先成十分满意地与他碰了碰杯,像是了却一桩大事。墨却觉得诡异。周梦岑会答应相亲从一品阁出来,郑特助直接将车子开回颐和公馆。轿车在笔直的城市道路驰骋而过,秦墨手肘撑在车窗边缘,握拳抵在下巴,难得悠闲望着车外风景。郑斐不禁看了眼后视镜,不知钟老先生这一顿饭发生了什么好事,竟让他老板的心情突然大好。没过多久,范溪舟的电话正好打进来。范溪舟是秦墨大学同学,也是融梦资本的合伙人,他没回国之前,国内的投资项目一直都是以范溪舟的名义运转。当初范溪舟让秦墨在北市和海城之间选择一个地方成立公司,秦墨让范溪舟自己决定就好,结果范溪舟定了北市,他又反其道而行,要定在海城。范溪舟问他原因,他波澜不惊说“我觉得,海城更具有挑战性。”这话把范溪舟气得,要不是后来秦墨投资的那几个项目赚得盆满钵满,他就差要闹回家继承家业了。去年,范溪舟听从秦墨的意见,收购了一家归来酒店,并且大力改造投资,加入新科技服务技术,拿下与昇航集团的合作,最近酒店业绩也是成指数翻倍增长。秦墨以为他是来汇报工作的,然而接通电话后,那边传来范溪舟不太淡定的声音。“有个八卦,你要不要听”秦墨看了一眼手机备注,确定是范溪舟无疑,“你很闲”“有关那位小盛总的,你没兴趣”秦墨“说。”也怪不得范溪舟会特意打电话给他,收购归来酒店的时候,他特意交代调查一下盛家,尤其是那位盛家二公子的事情。范溪舟虽然不解,但也认真执行他的每一个指令,仿佛那盛家二公子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直到今天,归来酒店的负责人给他电话,说收到盛家二公子盛灏投来的简历。范溪舟就这秦墨沉默了两秒,显然也没料到“具体情况。”范溪舟便娓娓道来“我特意打听了不少同行,听说这位盛二少前段时间离开盛世集团了,也辞了盛世集团旗下公司的所有职位,包括圣地集团,同时给其他酒店都投了简历,不过盛家老爷子放出话来,谁敢聘他,就是摆明着跟盛家作对”“有人收他”“当然没有,”范溪舟笑了,“我是真看不懂这位公子哥的cao作了,当个闲职副总裁不好非要去对家酒店当大堂经理该不会是要做卧底吧”秦墨扶额略微思索,又问他之前打听的事情如何了。“我打听到的消息,也是好些年前的事情,这盛二公子确实跟那位周总有过婚约,当年的订婚宴也是轰动全城,不过两人并没有结婚,外界有传言他们有一个女儿,但小姑娘一直待在周家,从未去过盛家,大概因为是女孩子吧,盛家对这个孙女并不上心不过周总把孩子保护得很好,也从未出面说过任何关于这位小公主的信息,所以网上关于小公主的姓名、年龄、样貌甚至连个背影都没有,只知道她是在伦敦出生的”秦墨沉眸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理不清,像是有什么头绪被堵着,感觉只要过了那个点,就一切明明白白了,偏偏那个点无处可寻。这其中弯弯绕绕,可比分析股票涨势头疼得多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让我调查盛家,不会是因为那位周总吧我记得你们大学有过几场辩论赛对决”秦墨跟周梦岑在一起的时候,范溪舟已经被家人安排去澳洲接管公司了,两人虽然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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