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行。”“是愿意。”“不行。”这样吵没意义。温绾环手抱胸,“那你拿什么证据证明多多说的是不行。”她现在学聪明了,与其自证清白,不如让对方证明。宋沥白正儿八经地思忖了会,“学过狗语算吗。”“”你自个儿掂量这话的可信度。多多看这俩为狗语争论不休,乱时添一把柴火,又是一通汪汪汪汪汪。温绾刚好借题发挥,“来,你现在给翻译翻译,它说的是什么。”“它说。”宋沥白淡然,“你要是让我睡狗窝的话它就去跳河。”“”她静然。她怎么不知道多多对继父哥的感情这么深厚。“你要是不愿意。”温绾脑子里掠过一个念头,主动退让,“要不算了吧。”她本来就是随口说说。怎么能让宋沥白睡狗窝。半夜压着狗狗怎么办。“不过。”她话锋忽然一转,指着他手里的酒杯,“你得为我迟到的事,认错。”“怎么认”“自罚二杯。”不过喝点酒。自然没问题。他晚上偶尔会喝酒助眠,多喝几杯不打紧。只是,空气里似乎游荡着一种阴谋诡计气息。好端端的。她为什么,突然让他喝酒。上次在酒吧,温绾一直劝他不喝。事出反常必有妖。“一个人喝没意思,你不陪着我一起吗”宋沥白以退为进,静观其变。干净修长的指节抚过透明的玻璃酒杯,坐姿安然,清隽温雅,看不出一点反套路的痕迹。温绾酒量不好。陪他喝的话,肯定她先醉。但怕他一个人不喝。她姑且点头答应,“那我去厨房拿个杯子。”“这里有。”
“不用。”没一会儿。她带着一杯酒走来。坐在一侧的单人沙发上,正儿八经地举起杯子,和他碰杯。宋沥白瞥了眼她的杯子。“这是什么酒”“白酒啊。”“雪碧牌的吗”“”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被看穿。温绾无辜地眨眼睛,“你怎么知道的。”他长指点了下杯子,“还冒小气泡。”“”哦豁。失策。“我酒量不好,但又想陪你喝,所以用雪碧代替。”温绾拿出场面话糊弄道,“再说,喝什么酒不要紧,要紧的是诚意,心诚则灵,雪碧又怎样,我有一颗陪你喝酒的心,这就够了。”ua大师,头头是道。宋沥白就这样和她碰了二杯酒。二杯苏威下去。毫无醉意。稳如松柏,沉稳从容,临危不乱。温绾托腮。宋沥白酒量这么好吗。她都快被雪碧喝饱了,他眼睛还很清醒。她拿起那瓶苏威,给自己杯子里倒上,抿起一些。舌尖浮起一种烧煤的苦味。难喝。“你这酒度数太低,喝不醉,能不能换一瓶。”她皱眉道。“你想把我灌醉”“没,没有啊。”她低头,“我就是想让你自罚二杯,没别的意思。”宋沥白没有拆穿她的谎言,起身去酒窖里换了一瓶回来。满上后,他没有直接动,“灌醉我,然后你想干嘛。”“”温绾可不敢直接说。她能告诉他,她想试探他的心意吗。所谓酒后吐真言。她想听他坦白心意。陆艺今天转交的录音了灵感。她也可以录音。一想到能把他酒后胡言乱语的话录下来,留作以后威胁的把柄。温绾心里乐开了花。她晶莹的眼眸漾着弯弯的弧度,笑容明媚狡黠,嗓音温柔细腻,“你是我老公,我还能害你不成。”他指骨轻巧杯沿,“我以为你把我灌醉想对我做点什么”“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这个龌龊想法。”“没有吗”“绝对没有。”“那不喝了。”“”敢情他是想被她龌龊对待。“你要是想有的话,可以有”温绾乖巧递杯,“总之你喝完就知道了。”宋沥白并不容易被灌醉。先前在酒吧和那伙人喝那么多酒,回家还能清醒地做她。和老丈人喝酒也是。就没见他正儿八经地醉过一次。酒量好到离谱。唯一一次醉酒是他们说她和江景程官宣结婚的晚上,一伙人在庆祝,宋沥白和很多人都喝醉了。“你是不是很难醉酒。”温绾突然问,“唯一一次是知道江景程和我结婚那天吗”宋沥白眉骨一凛,没有应声。她好像钻研出端倪。又钻错了方向。她继续问“你那天就那么高兴吗”“”家里的降压药。还是得备上。宋沥白没再克制,起身掠过她跟前,在一侧坐下来。单人座不太够两人挤的,他拍拍她pi股让她起来一些,自个儿在原先的位置坐下,温绾以为他想换位置,想挪地方,腰际又给他握住,身子被拉坐在工整的西裤上。交换座位间,手里的酒杯没拿稳,酒液洒出来,多多少少沾湿了衣服。白净衬衫留下浅淡的痕迹。温绾紧张“干嘛”“有点醉了。”他说,“你是不是该对我做点什么了。”“”她明明看他。清醒得很。他这次拿的是烈酒。半杯下去,仍然不见他有醉意。“你这酒不会又喝不醉吧。”温绾不放心问,“我能尝尝吗”“不行。”越说不行。越有鬼。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她抬起两只手,抱着他的手腕,强行去尝那杯酒。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手,宋沥白没来得及阻止,无意中一大口酒被灌了上去。她只想抿一点点。不小心喝进去一大口。樱红色的软唇挂着酒渍,一滴棕色液体沿着唇际滴落下巴,像个偷腥的猫,脸上写着我没做坏事,嘴上的痕迹掩盖不住。宋沥白放下杯子,掐住她的下颚,“吐出来。”温绾已经咽下去,摇头,怎么了。4”“这酒比刚才的度数要高很多。”有吗。她现在没有任何的感觉。过一会儿,她还是很清醒,低低嘁了声,“你诓我的吧,这酒也喝不醉。”“我诓你干嘛,这酒是后劲大。”宋沥白把人摁在怀里,指腹拂过红唇的痕迹,“没良心。”“你才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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