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指路,进了小区,摩川已经能够指挥代驾准确停到我家楼下。
进电梯的时候,我还整个人挂在摩川身上,醉眼朦胧,连站都站不稳的样子。等他用我的指纹开了锁,我们一起进到黑暗的室内,我就懒得装了,一把扯过他还在摸索开关的手,将他抵到了门对面的那堵墙上。
轻柔地吻过他的耳垂,考虑到它现在的状态,我没多蹂躏这个地方,转而双唇往下,开发新阵地,急切地一口咬住他的喉结。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圆领的黑色毛衣,露出完整的脖子和喉结,刚刚吃饭那会儿我就想这么做了。咬住他脆弱的脖颈,让他像受伤的天鹅那样仰起脖子,哀求我放他一马……
“嗯……”他吃痛地低哼一声,如我所想地仰起脖子,后脑抵住墙壁。
“柏胤!”他恼怒地声音都在颤抖。
我没有理他。我都喝醉了,我怎么理他?
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他脖子上那块突出的骨头,我一只手按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从下面探进他的毛衣里。
手太冷,与他身上的温度差得有些多,一贴上去,他就不自觉打了个激灵。
“柏胤……”他慌忙抓住我的手,偏头想要避过我的唇舌,“放开我……”
我也没太过火,他抓着我就让他抓着,手掌贴住他的小腹,双唇与鼻尖不住摩挲他的颈侧。
从棚葛回来后,我以为我可以放下了。从此他做他的频伽,我做我的珠宝设计师,这辈子都不要再有交集。
可我错了,我根本放不下。只要一见到他,那些心底最深处的肮脏念头就会纷纷冒头。
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什么我一定要忍耐?
这辈子……我他妈就没忍过这么久!
门外走廊里的一点微光照射进来,呼吸滚烫而急促,我退开一些,视线落在摩川的唇上,才要有所行动,他抓着我的手猛一用力,反手就将我按在了墙上。
身后随即压上一具灼热的人体:“你的酒品确实很差,习惯也很糟糕。”
他语气危险,空着的那只手落到我的脖颈上,警告性地收束,我才觉出一点窒息,他又很快挪开,握住我的下颌,迫我仰起头。
“……太糟糕了。”他的手指探进我的口腔,随着阴沉的声线,一个个擦过方才咬了他的那排牙齿。
我一抖,单手撑在墙壁上,心中不禁生出些惊惧。
他该不是……气到要拔我牙齿吧?
我老婆
“这些事情,都是跟明卓学的吧?”
捏住我的两腮,摩川将手指探进口腔更深的地方,压住我的舌尖。
明卓?关明卓什么事?
“我……”抵开手指,我试图为自己争辩,才说一个字,摩川再次霸道地纠缠上来,用两根手指夹住我的舌头。
“好的不学学坏的,正道不走走邪道……那种脏东西,你竟然还跟他吃饭。”随着他的话语,夹着我舌头的手指越来越用力,仿佛下一刻就要发狠剪断我这孽舌,让我失血而亡。
“唔……”我发出痛吟,拼命挣扎起来,终于挣脱摩川的钳制。
放别人身上,谁敢把手这么伸进我嘴里,我多少得让他有去无回。但对摩川……我舍不得。
舌尖像是拥有了自己意识的某种软体动物,小心翼翼地靠近,乖巧地贴住,见对方没有反感的表现,再是讨好地舔舐。
不光是嘴里的手指,摩川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似乎被我醉酒后无底线的谄媚震惊到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就这副样子?”温热的风拂过耳廓,他的声音咬牙切齿。
手指在下一刻更用力地翻搅我的口腔,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一路蜿蜒至脖颈。
“你也是脏东西……”他一语双关,骂得高级。
持续亵玩着我的舌尖,他另一只手原本牢牢扣着我的右手,这会儿松下力道,带着我的手来到身前,隔着毛衣缓缓摸到下腹。
“如果是那个姓蒋的送你回来,你也会这样吗?”
我闭上眼,心里默念忍字诀。别出声,别反驳,我现在这是醉了,醉了的人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
“会吧。”摩川也不需要我的回答,他自己心里早有答案,“反正无论谁对你做什么,你第二天都不会记得。”说完,抓着我的那只手离开了。
不一会儿,我感到自己的拉链被拉开了那细小到接近没有存在感的声音,于寂静的夜晚,昏暗的室内,宛如威力巨大的机关炮,一连串下来炸得我头晕目眩、情难自抑。
我怀疑我是真的喝醉了,那梅子酒后劲十足,早在踏进房门的时候,我的大脑已经被酒精产生的幻觉侵占,不然……不然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摩川再次握上我的手,引着我去触碰自己。
恍惚中,我仿佛又回到了大一那年。摩川初进猎弓社,见我射箭不得要领,从后面靠过来,手把手地教我。
五指环住握把,拇指与下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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