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被颠起时,隐约可见紫红的大阴茎嵌入粉白的腿间,汁水飞溅,胯下的马鞍被淫液浸湿变得锃亮。
媚穴在极速抽插下,剧烈收缩挤压粗大的阴茎,蒋辰收紧手臂,把人摁在胯上,生猛挺腰冲刺几百下后,噗噗大量浓精喷射在痉挛的宫腔内。
“呃~”
“呜哈!”
美人儿被内射得弹动下身子,呜咽着倒在蒋辰怀里。
“吁——”蒋辰拉紧缰绳,勒停了马。
抱起美人儿,跃下马,边抚拍着在余韵中颤栗的美人儿,边托着丰腴浑圆的软臀,找了处柔软的草地坐下。
细细地吻着失神的美人儿,从美艳的小脸,漂亮的天鹅颈,拉开衣襟,一路往下,含吮舔舐。
翻身把娇软的人儿笼罩在身下,把美人儿裤子褪下,侧首吻了吻就洁白无暇的小腿,将笔直的玉腿架在宽肩上,扶着粗长铁硬的性器对着小穴挺了进去。
啪啪啪——
“嗯哈……啊哈……啊啊啊昂……蒋辰…哥哥……好厉害……不……慢……些……啊啊啊……爽死了……呜……不要……好猛……啊啊啊……”
噗哧噗哧——
呼哈——
大手掐着纤腰往胯间送,腰腹肌肉隆起使劲挺动,似要将身下勾人的妖精死死钉在肉棒上。
剧烈的抽送,媚穴里的浓精被挤了出来,俩人相连处白沫泛起。
蒋辰松开了软腰,下压身子,双臂撑在美人儿肩膀,疯狂提臀压臀抽送大阴茎,娇软的美人儿被男人死死地压在上下,折起的双腿绷直。
俩人幕天席地厮混过后,踩踏着红艳的夕阳,离开草原。
又过了三年,宋二哥被召回京城做官,蒋辰辞了官职,带着夫郎和孩子会回了村里。
恰逢荔枝成熟,蒋辰带着调皮的儿子去摘了一筐红磷皮荔枝回来,夜里,搬出了两张摇椅,躺在院中边吹着晚风,边赏着繁星,吃着荔枝。
宋拾笙被蒋辰揽在怀里喂荔枝,五岁的将乐时独自坐在另一张摇椅上,扒着荔枝,吃的得满手满嘴都是果汁,大大的眼睛一刻不离矮桌上的荔枝。
“乐崽,少吃点,去喝碗盐水。”
澄澈的小鹿眼弯弯,看着繁星点点的夜空。
“知道了,爹,给阿爹吃。”
【完】
傻子见姑爷抱着少爷离开后,慢腾腾地走出来,一张傻脸涨红,又摘了几把荔枝,用衣摆兜着,去他的秘密基地。
一推开草屋,见到里面那个清秀的人儿,他扑上前抱着小玩伴哭诉,“岑溪,呜呜,我摘荔枝被姑爷看到了,他们正在草地上做游戏,姑爷好凶。”
岑溪被他扑倒在木床上,伸手安抚地拍了拍傻子的宽背,“你摘少爷家的荔枝,姑爷当然要训你,下次别……”
傻子抬起脸,反驳:“我摘荔枝姑爷才没训我,还让我自己吃。”
岑溪笑道:“行行,那姑爷为什么要凶你?”
傻子脸越来越红,委屈巴巴道:“我想让姑爷和少爷带我一起玩,姑爷就凶我,我见少爷和姑爷都玩得很开心,我也想玩,我看得鸡鸡好硬。”
他说着,拉着岑溪的细手放到顶起帐篷的胯上。
岑溪羞红了脸抽回手,板起清秀的小脸,训道:“你爹没教你,不能让人乱摸那儿吗?也不能给人乱看,你这是耍流氓。”
傻子被他凶得又掉起了金豆豆,抽噎,“我没给别人摸,只给岑溪摸了,呜,我记住了,可是我这儿好痛,怎么办啊?岑溪,我是不是生病了?”
岑溪忍着羞,让傻子把孽根拿出来,看着裸露在眼前粗壮的孽根,他的骚穴忍不住淫水泛滥,合拢长腿,跪坐在傻子身前。
教他撸管,他帮忙撸了一会儿,让傻子自己弄,傻子耍赖握着他的手带了撸。
傻子爽得气喘如牛,嘴上絮絮叨叨:“岑溪,岑溪,快点。”
片刻一大股白浆喷出,直接射到了岑溪白嫩的小脸蛋上,傻子看傻了眼。
岑溪鸦羽般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挂着乳白的液体,秀丽的小脸泛着红晕,傻子只觉得用来尿尿的棒棒又硬了起来。
“呜呜,岑溪,怎么办?”傻子无助地向他求助。
岑溪睫毛轻颤,纤手抹去脸上被无意喷射到的白浆。
眸子愣愣地看着手上巨大狰狞的孽根,从正常肤色渐渐变得紫红,小手只好任命给他揉搓,拇指研磨着翕合的马眼。
柔声问傻子:“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傻子一想到那个场面,阴茎愈发膨大,喘着粗气回想,“少爷光着屁屁,翘着屁屁趴在草地上,姑爷在少爷身后用尿尿的棒子去桶少爷的屁屁。”
岑溪脸红耳热,夹了夹长腿,腿间的肉缝不受控制地流淌着淫水,望着手上那根孽根,内里更加空虚。
抬头看着傻子不谙世事的脸,计上心来。
“傻子,你想不想玩游戏,就像姑爷和少爷那样。”岑溪轻声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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