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的准则是无法框架非常人的,上一秒顾听白像被碾碎的花瓣,任由践踏,下一秒就温室里最娇柔的那朵花,被赋予最极致温柔的照顾。
变态似乎很喜欢被口,在顾听白好不容易缓过劲后又强制撬开他的嘴,重新将硬挺地阴茎放进去。
那人的手跟铁钳似的,顾听白的眼睛和后脑勺被死死禁锢,紧绷感很明显,手也被反着绑起来,他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男人龟头上还有残留的精液,浓郁的腥臊味充斥顾听白的鼻子,他只能不断地吞咽,但这样会挤压着鼓胀的龟头,然后更加取悦了变态。
一下比一下重的力度撞击着细嫩的口腔,这是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几近摧毁式的荷尔蒙攻击。
顾听白并不想变成承接对方欲望的载体,但男人无情地将精液在他口里一股股地释放,毫无保留。
口腔被浓稠的液体灌满,变态满足地发出声喟叹,粗重的喘息声同样重。在他抽出东西的下一秒,顾听白猛地翻过身,反胃地将口里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汗湿了额头上的头发,胶带被泪水和汗水打湿,松了一些,拉扯感少了很多,顾听白还在吐完了胃里的东西,还继续干呕。
很恶心,那股精液味怎么都去不掉,很浓很浓,塞在他嗓子眼似的。
他呼吸紊乱,喉咙又酸又辣,感觉很不好,而变态居然还有闲心给他拍背。
他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此刻又是什么表情,但是他想象到对方扭曲的面容,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无能和顺从。
他气得发抖,在这段长时间的懦弱里寻找回了短暂的勇气,声音也是颤抖的,扭头朝着某个方向怒吼,“滚!你给我滚!”
“疯子,你就是疯子!!”
“哈哈哈,”笑声徒然响起,在空旷的场地扩散,变态靠近了他,他们挨得极近,缓重的呼吸散在顾听白鼻侧,指节沿着脸测一路向下,顺势到达下唇,指腹重按,“在爱里,谁还不是个疯子啊?”
那个重量一闪而过,随机顾听白感觉到冰凉的东西贴在脸上,他一激灵,反手一巴掌将东西打走。
他听到拉裤链的声音,那瓶被他打翻的东西不知混到何处,没人在意。
“别忘记了,老公才是最爱你的人。只有我知道最真实的你。”
“被人诟病的私生子,母亲不要你,父亲看不起你,至于你哥,啊,你哥根本没把你放眼里吧?毕竟你对他,根本算不上威胁?”
“仔细想想,”顾听白被拍了拍脸,“你是可怜虫,我是疯子,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啊,不是吗?”
变态松了他手上的束缚,从容的离开,但顾听白已无力再做些什么。
十几分钟后,他松了桎梏,发现身处一个破旧的木屋里,身下洁白的床单与此格格不入。
上面还有一团呕吐物。
他不作过多停留,推开门回家。
当晚听到外面的动静,顾听白拖鞋都没穿,跑去给顾洲开门。
顾洲看着急匆匆开门的弟弟,关心问道:“怎么了?这么着急?”
裹在保鲜膜内的情绪,在看到顾洲的那刻倾泄而出,顾听白觉得没有什么能比亲情更加能治愈人心了。
“我饿了,但是,要等哥……”
“傻的,等我干什么,饿了就去吃,以自己为主。”
顾听白觉得今晚顾洲和自己将的所有话都如此温柔,他们饭后还看了电影,呆在他哥身边就像是在疗伤,而亲情就是最好的特效药。
他双手抱着膝盖,偷瞄顾洲的侧脸,在柔光下如同油画,他莫名陷入就回忆。
顾洲发现了他偷瞄的行为,也侧过头,手掌搭在他头上撩拨他的头发,朝他笑。
在那一刻,顾听白终于想通了——妈妈可以不要他,爸爸可以看不起自己,但最起码,最起码……自己想要顾洲待他是真的。
为了抓住这份感情,他可以不顾一切。
发芽的种子破土,向上生长,而留在土壤里的根会更加牢固地抓住土壤,方便汲取养分。
顾听白亦是如此,往上,是和顾洲愈发亲密的关系;往下,是蔓延式的依赖感。
他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只不过等顾洲回家成为了他晚上的必备项目。
这天他接到了付裴的电话,对方上来就问他搬去了哪里,他在他之间住的地方,上去敲门才知道他搬走了。
鉴于他们有一段时间没联系,顾听白没来得及他说搬家的事。
他握着手机,露出苦恼的表情,“抱歉,搬得有点急没告诉你。”然后将新地址告诉了对方。
付裴顺着话茬让他去自己家里玩,磨了半天才让人答应,立刻说到,“你等着,我现在开车过去接你。”
晚上付裴提议在家里弄火锅吃,两人去了市中心最大的商场逛了圈,买了很多食材。
晚上的火锅时,都是付裴在说,顾听白在听,偶尔搭上几句话。时间长了,付裴觉得他对自己冷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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