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消息的提示音在被剥削了视觉的黑暗中无比清晰,顾听白听到的那瞬间眼睛睁开,摸向一旁。
屏幕里弹出一张相片,一根湿淋淋的阴茎充斥着了屏幕,紫红的龟头油光滑亮,马眼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黏稠地挂在上面。
隔着屏幕顾听白都被吓得差点丢手机,忍着不适点了退出,心里大骂死变态。
手机又跳出一条消息。
[想着宝贝的小逼撸出来这么多]
顾听白立刻关上手机,假装没看到,不打算回复。凌晨两点钟,因为睡着了所以错过信息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重新闭上眼睛,刚刚的图片却在脑海里飘来飘去,他越想越生气,忍不住骂,“操,真他妈是神经病!”
生气之余又惴惴不安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眼皮却一直在跳,最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
顾听白哭了起来,可是胶带阻挡了眼泪的掉落,但是他整个人都抽了起来,鼻子不断吸气。
变态又温柔地嘬他的嘴,毫不嫌弃自己刚涂抹上去的精液,柔声哄他:
“哭什么,老公疼你。”
常人的准则是无法框架非常人的,上一秒顾听白像被碾碎的花瓣,任由践踏,下一秒就温室里最娇柔的那朵花,被赋予最极致温柔的照顾。
变态似乎很喜欢被口,在顾听白好不容易缓过劲后又强制撬开他的嘴,重新将硬挺地阴茎放进去。
那人的手跟铁钳似的,顾听白的眼睛和后脑勺被死死禁锢,紧绷感很明显,手也被反着绑起来,他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男人龟头上还有残留的精液,浓郁的腥臊味充斥顾听白的鼻子,他只能不断地吞咽,但这样会挤压着鼓胀的龟头,然后更加取悦了变态。
一下比一下重的力度撞击着细嫩的口腔,这是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几近摧毁式的荷尔蒙攻击。
顾听白并不想变成承接对方欲望的载体,但男人无情地将精液在他口里一股股地释放,毫无保留。
口腔被浓稠的液体灌满,变态满足地发出声喟叹,粗重的喘息声同样重。在他抽出东西的下一秒,顾听白猛地翻过身,反胃地将口里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汗湿了额头上的头发,胶带被泪水和汗水打湿,松了一些,拉扯感少了很多,顾听白还在吐完了胃里的东西,还继续干呕。
很恶心,那股精液味怎么都去不掉,很浓很浓,塞在他嗓子眼似的。
他呼吸紊乱,喉咙又酸又辣,感觉很不好,而变态居然还有闲心给他拍背。
他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此刻又是什么表情,但是他想象到对方扭曲的面容,在嘲笑他,嘲笑他的无能和顺从。
他气得发抖,在这段长时间的懦弱里寻找回了短暂的勇气,声音也是颤抖的,扭头朝着某个方向怒吼,“滚!你给我滚!”
“疯子,你就是疯子!!”
“哈哈哈,”笑声徒然响起,在空旷的场地扩散,变态靠近了他,他们挨得极近,缓重的呼吸散在顾听白鼻侧,指节沿着脸测一路向下,顺势到达下唇,指腹重按,“在爱里,谁还不是个疯子啊?”
那个重量一闪而过,随机顾听白感觉到冰凉的东西贴在脸上,他一激灵,反手一巴掌将东西打走。
他听到拉裤链的声音,那瓶被他打翻的东西不知混到何处,没人在意。
“别忘记了,老公才是最爱你的人。只有我知道最真实的你。”
“被人诟病的私生子,母亲不要你,父亲看不起你,至于你哥,啊,你哥根本没把你放眼里吧?毕竟你对他,根本算不上威胁?”
“仔细想想,”顾听白被拍了拍脸,“你是可怜虫,我是疯子,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啊,不是吗?”
变态松了他手上的束缚,从容的离开,但顾听白已无力再做些什么。
十几分钟后,他松了桎梏,发现身处一个破旧的木屋里,身下洁白的床单与此格格不入。
上面还有一团呕吐物。
他不作过多停留,推开门回家。
当晚听到外面的动静,顾听白拖鞋都没穿,跑去给顾洲开门。
顾洲看着急匆匆开门的弟弟,关心问道:“怎么了?这么着急?”
裹在保鲜膜内的情绪,在看到顾洲的那刻倾泄而出,顾听白觉得没有什么能比亲情更加能治愈人心了。
“我饿了,但是,要等哥……”
“傻的,等我干什么,饿了就去吃,以自己为主。”
顾听白觉得今晚顾洲和自己将的所有话都如此温柔,他们饭后还看了电影,呆在他哥身边就像是在疗伤,而亲情就是最好的特效药。
他双手抱着膝盖,偷瞄顾洲的侧脸,在柔光下如同油画,他莫名陷入就回忆。
顾洲发现了他偷瞄的行为,也侧过头,手掌搭在他头上撩拨他的头发,朝他笑。
在那一刻,顾听白终于想通了——妈妈可以不要他,爸爸可以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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