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别人钱了,如果离开了这里他应该会立马饿死在街头。
容鸣坐起了身惹得劣质薄纱摩擦着乳尖,言鸣难忍得发出一声呻吟,又痒又难受。
“唔”
言鸣双手还没有自由,只好让自己的身体上下起伏来带动薄纱,薄纱的摩擦像是缓解了他的痒意又像是加重了他的情欲。
他已经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了,乳头的肿痒需要解决,他已经快难受得要死。
“帮帮我,帮帮我”
言鸣整个人贴了过去,乳尖蹭着那人的胸膛,整个人都被情欲浸泡着,脸红到脖子,身子也难耐得要命。
那人释放出了沉睡在裆中的卧龙,对着言鸣的乳尖开始撸。
腥气味充斥着容鸣的鼻腔,他只好转过头不去闻那个味,却被人粗暴得环住胳膊,柔嫩的乳肉上被硬挺的阴茎狠狠磨擦。
这人是言鸣,是那个从前对他视而不见的言鸣,是那个漂亮得要命的言鸣,是他父亲深爱着的言鸣,这样的言鸣在他面前发骚在他面前求爱。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龟头抵着言鸣的乳孔上下磨蹭,他知道这是他越界了,如果他的父亲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他,那又怎么样,父亲是不会知道的。
方启东确实和他有商业上的冲突,但到最后他也是最后的赢家,现在他落魄了方启东倒是又找着机会羞辱他了。
刚刚和他亲密的人也早已不见了踪影,听着那说话口气估摸着就是方启东的大儿子——方哲,那个怂货。
“嘶,这怂货磨得倒是挺疼的。”
言鸣环视了四周,看着像是个普通卧室,墙上唯一的窗户还很小,唯一能看到的外物是那口诡异的井。
一阵凉意使得言鸣起了鸡皮疙瘩,心脏仿佛一瞬间被冰水浇盖。
他想逃出去,他颤着脚缓缓走向可以通往外面的门,忽的发现自己的脚上已经被绑了一只铃铛,每走一步就响得厉害。
门把手无论如何都打不开,言鸣泄气般踢了脚门,他不傻,既然他们把他安排在这种房间,肯定就不可能让他轻易出去,估摸又是方启东的主意。
方启东那个变态
他和方启东第一次的交锋就是ab城的那块地,本是十拿九稳的合同却被方启东耍了阴招,那一次差点让言家全族跟着蒙羞,方启东当时对他做的事情他全部都记得。
那一天,因为他被人下了药,浑身瘫软双腿根本站都站不稳,依稀能感受到身上那双粗糙的大手抚在他的双乳上,双指夹着他的乳头揉捏,鼓起的两个小包正好被方启东握住,身下的硬物也早已抵在他的肉臀上摩擦。
嘴里脏话不断,压低着嗓音凑在着言鸣的耳边一遍一遍的说着
“骚货,我干死你。”
那股子蛮力劲,轻蔑的语气让他忍无可忍,握着拳朝方启东脸上揍去,方启东发出了一声惨叫引得保安都跑了过来,他一丝不挂的被那么多人看见再后来方启动便一路给他使绊子直到,某一天方家突然转性,跟言家的有交集的项目全部退让,像是刻意让着言鸣,言鸣也再也没见过方启东,不过也快了,再在这待下去他估计很快就能看见了。
言鸣再次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已经不是那个只有井口的阴气森森的房间,这里的装修风格和家具摆放仿佛是按照他所有的爱好来的。
言鸣站起来身,不抱希望似的喊了几声“有人在吗”“有人吗?”
突然,腰上被一只手紧紧抱住,言鸣还未来得及看见面前人的脸就被狠狠吻住了双唇。
“唔!你是谁!”
灵活的舌头在它的口腔里使劲侵略,这个人的技术很好,言鸣忍不住地开始迎合起对方来,舌头被吸得发麻,唇瓣也被嗑得红肿,腿也渐渐瘫软了下去,左侧大腿性腺的肿胀都叫嚣着他想要面前这个男人的侵略。
吞吮了彼此过多的口水后,言鸣才想起来他还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缓缓睁开眼睛,刚刚流出的流水使得视线朦胧,只能依稀看见面前是个五官深邃的男人。
长得很帅,被亲了也好像不是很亏。
“不记得我了吗?”男人摸向言鸣眼角的碎发说道。
“你是?”
“蛇。”
言鸣瞳孔微缩,他擦拭了眼眶摇晃了一下脑袋,他推开紧抱着自己的男人,他想透透气,想缓一缓。
是池鳞。
如他所说确实是“蛇”,也是他那个早忘了八百年的前任。
他看向池鳞,池鳞的竖瞳中满是他的身影,池鳞双手拖住他的臀肉紧紧把他抱入怀中。他没有反抗,或许是池鳞身上烟的气味不算难闻。
他和池鳞相识在大学,倒不是池鳞追求的他,是他觉着好玩在好友的撺掇之下去摘下这颗冰石头。
他倒是玩得起劲好友却退缩了,好友劝告他,说池鳞看着冷也的确冷,别玩脱了小心之后逃不了。
也怪是他不听好友的劝执迷不悟去勾引池鳞,等到池鳞真的和他交往之后才意识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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