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地想要她纯洁的子宫为他孕育,如何能不着魔地想要在她的体内充分留下他的印记。没有男人能抗拒这样极致的诱惑。他无论重来几次都会选择让江如烟怀孕,全面地占有她。
“烟儿,我很爱你。”
江如烟听着丈夫清冷微沉的声音歉疚得鼻酸,只能不停地向他道歉,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像从前一样抱着他。这样的隔阂难以理清原由,只是想要将他推离一点。
江霖并没有忽略这极其微妙的改变。这本该是超卓的利器,此刻却是无法自欺的阻碍。她从来都不舍得对他生气,一直以来都是无比甜蜜地惯着。现在她不过是稍微收回一点,他就已经觉得疼痛难忍。
江如烟并没有发现江霖隐痛的眼神,也并没有发现这向来平静笃定的男人在自我溃败。她只是爱着他们。
自那天后已经过了一周。往年她已经在准备为江铭瑞做蛋糕了,可现在她只是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进入睡眠。即便是这样不安定的心境依旧做了梦。梦里是年幼的她躲在逼仄压抑的衣柜里,空气都是闷热混浊的。男女性交的气味浓郁腥涩,声响嘈杂单调。时间漫长而难熬。她总是问自己,为什么我要活着呢?为什么妈妈把我生下来却不爱我呢?为什么爸爸总用那种怪异露骨的眼神看她呢?
总是没有答案。他们的交流方式就只有性,粗犷原始,像舍去了爱的野兽。他们从未教过她何为爱情何为亲情,所以在遇到江霖时她只能用尽全力去给予去感恩,他能接受这份情感就是最好的回馈,不需要其他。可她到底是错了的。她盲目的情感输出将江铭瑞引入了岔道,她伤害了两个最爱的男人,她不论活着还是死去都是他们心上的伤痕。这是她造成的死局。她是无法赦免的罪人。
江如烟从梦中惊醒。窗帘拉得全无缝隙,无从得知是白天还是黑夜。这样的浑噩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仿佛依旧只有她一人。
江如烟只觉心揪着疼,驳杂的情绪碎片通通化为惊惶泪水,难受地蜷缩着身子哭泣。很快就觉得晕眩缺氧,想要呕吐。
江霖推开门听见的就是妹妹轻细的哭声伴随着喉咙闷音,柔弱得心惊。打开床头灯后她的脸在暖光下依旧苍白,满脸的泪痕,濒死一般地在哭。极像他多年前在浴室见到她自杀时的模样,绝望向死。她看他的眼神不再羞涩甜蜜,只有深入骨髓的歉疚和惊恐。她近乎本能地在呢喃,姿态破碎虔诚。
“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江霖瞬间便红了眼,沉重而缓慢地在床边蹲下,忍着泪心疼地吻她的脸。他纵使有万般怒气也早被她纯粹赤诚的爱意消融,她的爱却在将她自己的精神挫磨,一点一点地扼杀。她是情愿为他去死的。
“我不怪你的宝宝,我永远爱你,不道歉了好不好?不要这么折磨哥哥……”江霖看着妹妹那双全无神采的水墨色眼睛终于是流泪,颤抖地亲吻她仍在道歉的嘴唇。“哥哥求你了,烟儿…不说了好不好?你怎样对哥哥都没关系,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哥哥都听你的,哥哥认输了……”
江霖溃败地将自己的心全然暴露,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的卑微与恐惧于此刻尽数倾泄。他在她面前一败涂地。
晚上江铭瑞就回到了山水庭院。他离开时这里还是蝉鸣声声,满眼翠绿清凉,如今已经是一片纯白,众声消寂。那座湖边小亭内里也是积了一层雪无人拂去,看不见长凳原本颜色。
江铭瑞伴着暖色路灯走过这一条石径小道,中间有佣人清扫所以并不溜滑。青色石板古朴别致,一路延伸至不远处亮着灯的别墅。他心爱的女人正在那里等他。
直到佣人开门,他来不及脱下羽绒外套就急切地走进几步寻找那道身影。正好和她对视。
江如烟正在为蛋糕插上蜡烛,听到开门声响抬头就见到了神色焦躁的儿子,水墨色双眼喜悦地微扬。“小瑞,外面冷不冷?蛋糕已经做好了,是爸爸和妈妈一起做的。”
“我不冷。”江铭瑞看着她为自己脱下外套和围巾的样子欢喜得眼神都是明亮,情热地将她抱进怀里嗅着清甜体香。“宝贝,我很想你。”
江如烟极近距离看着儿子带着风雪冷意的脸只觉他更加清俊成熟,有些羞涩地避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回应他的声音却是娇柔依恋的。“…我也想你。”
江铭瑞只觉血液都在沸腾,急促地低头亲她的颈侧肌肤,右手钻入月白色毛衣下摆隔着一层奶杏色针织内搭抚摸她的后背,忍不住想解开她胸衣排扣。被轻推手腕后就笑着揽住她的腰,左手隔着咖色长裙轻揉她的臀肉。
“小瑞,先放开好不好?爸爸也在的。”江如烟脸色羞红地轻推儿子的肩,回头依恋地看着哥哥。
江霖如妹妹所愿没有发怒,平静地牵着她伸出的左手,一双墨玉色眼睛微垂着看不出情绪。
江如烟两手握着哥哥的右手真挚地吻他指节间那道弧形伤口,轻声说着:“谢谢哥哥。”
江霖看着那双满是感激爱意的水墨色眼睛无奈地轻叹,内心复杂而后怕。他的宝贝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主动靠进他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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