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未停歇,整张床单都沾着性爱体液,湿漉漉的起褶拖拽。视线顺着他们亲密交叠的双腿上移,是浸满热汗的男性臀部有力地绷紧下沉,反复撞着身下挺翘的雪白臀肉,肉红水亮的粗长阴茎黏着泡沫状的浓白精浆反复插着艳红狭窄的阴道。激烈起伏间能隐约见到他浸满汗水的白皙臀缝中反复缩紧的肉色肛门,那里沾着的水渍极为滑腻亮泽,像是被人长久吸舔过的。
江如烟乖顺地偏过脸和压在她背上的男人接吻,全身都是淋漓热滑的汗水,两手被强势地抵在床上十指紧扣,右手中指上戴着的钻戒在黑暗中完全隐没。在她满溢着浓白精液的卵管深处,有一枚受精卵正被无数激烈游动的精子围聚着分裂,缓慢地朝着子宫漂浮。
江如烟脸色酡红地被儿子抱在怀里揉着胸接吻,穿到一半的胸衣又被解开脱下,那些密布的艳红吻痕衬得她肌肤更加莹白。微闭的水墨色双眼中还带着激烈性爱后的倦怠媚色,整张脸都浸着清透水意,柔弱漂亮得江铭瑞想一整天都插在她身体里。
“嗯…啾…啾啾…小瑞…我真的要走了……”江如烟柔顺地吸着儿子翻搅的舌,两手环着他的后颈甜腻地拒绝。
“宝宝,你是我的…回去后不要跟他做爱…你只能跟我上床……”江铭瑞迷恋地抱紧这具香甜的身体,左手延着她的胸一路滑至小腹,隐秘地狂喜。只有他知道江如烟已经怀了他的种,她的肚子迟早会鼓起来。反复抚摸几次后,江铭瑞就伸出中指钻进薄荷绿色蕾丝内裤,爱怜地轻揉她微肿的阴道口,那里还在滴着他昨天和今早射进去的精液,温热黏腻。
直到送江如烟至门口时江铭瑞的手都不曾从她内裤里抽出,色情地反复捏揉她雪白的臀肉,尾指时不时轻抚她还浸满唾液的玫瑰色肛门。
江如烟羞红情动的脸色在推开门时瞬间褪去,全身僵硬颤抖。外面不知何时下了小雪,那一辆停在铁门外的黑色汽车却并未积上多少白色。她的丈夫正靠着车门抽烟,眼神平静冷漠。那双墨玉色的眼在见到她的一瞬间视线就精准聚焦在了她的颈侧,锐利冰冷,仿如利刃。
一旁的江望并未出声,只是阴沉地看着站在江如烟身后的男生。他就不该听哥哥的,更不该和他换班,江铭瑞这样的小畜生应该由他时刻监视。不仅江朔不用遭罪,夫人更不会被他糟蹋。
江铭瑞对上江望的眼神挑衅地轻笑,慢慢将右手从母亲内裤里抽了出来自然地搂着她的肩,低头吻了一下她苍白的脸颊。右手指节上隐约浸着透明水渍。
江如烟被亲得直接流泪,在儿子怀里无措又惊恐地看着一语不发的丈夫。那双看着她的墨玉色眼睛里只有冰冷的审视,眼珠黑沉得像口深井,眼白光滑死寂,隐隐有血痕攀爬蔓延。她的丈夫像是在思考怎样将她拆解以方便丢弃,又或者连触碰都不屑于,仅仅是这样无声的精神折磨就足以将她杀死。她从不曾见过江霖抽烟,他本就出挑的脸被轻吐出的烟圈衬得更加冷淡肆意,好看得让人全身发冷。
江如烟止不住地颤抖,极度缺乏安全感地抱着自己的肩,想要哭又极力压抑,近乎嘶哑地喊着“哥哥”。哭腔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绝望,压抑得近乎窒息。喊到最后她几乎无声,神情执拗惊恐。
江望看得皱眉,江如烟的情绪是绝对不正常的,可是江爷一直没有回应,理性地自虐。折磨妻子的同时凌迟自己。
江铭瑞紧紧抱着母亲试图让她平静下来,可是她的世界只看得见江霖,对那个始终无言的男人依赖到了极点。他像是母亲精神里硬生生嵌入的铆钉,稍微牵动就让她痛苦得接近崩溃。
江铭瑞心疼得双眼通红,下一秒却和父亲的视线交汇。那双墨玉色的眼睛突然带了一丝诡异的笑意,讽刺病态。
“烟儿,过来。”江霖轻轻吐出烟圏,平静地看着神情惊恐的妻子。她像极了多年前的样子,依然那么美丽,那么脆弱。她是他用最血腥缠绵的爱意滋养出来的,只能攀附着他生存。
江如烟犹如得了救命的绳索,眼神惊喜可怜,一心一意地看着黑色铁门外站着的男人,像无法抵御寒冷的幼鸟乖巧地就要回到温暖的巢穴中去。
江铭瑞将她极度依恋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数,心痛又嫉妒,下意识就要阻拦。可实际上他只能放任她向父亲走去。她不再颤抖惊惶,她由走变跑,以最纯洁赤诚的姿态向她最爱的男人张开双臂。
江霖垂眼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妻子内心暴动的杀意才微微扼制,未夹烟的左手随意抚摸着她湿润苍白的脸颊,眼前却浮现出几分钟前她在江铭瑞怀里明媚羞涩的神情。他唯爱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的亲生妹妹爱上了他们的儿子。尽管她最爱的还是他,可是已经不够。
从昨天听到江朔的坦白开始他就不曾合过眼,从前看似正常的细节悉数在眼中放大,无比清晰。他的宝贝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亲自撕裂他的血肉,轻柔地用刀尖拨弄他的心脏,挑断全部血管。她明明是那么的柔弱乖巧,缺乏安全感时要拼命抱着他汲取体温的习惯依旧不变,看着他的眼神依旧是爱恋依赖的,可他珍爱的妹妹却在他不能陪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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