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以。我本来是要探寻你为什么不对民国有归属感的。”“一说人民生活水深火热,我瞬间就感觉,啊,这话果然还是你嘴里说出来的。你家人的普遍想法,大概和你差不多吧。”“不啊,也有很多人想回去的,当个军阀,或者姨太太?”“……女人为什么想当姨太太?不应该是当总统夫人吗?”“那你还不如干脆去问她们为什么想当皇后呢,无非就是依靠着皇帝的权利,她们显得面上有光呗。”“……我以为,封建思想被扫除到差不多了。”“废除封建帝制才100多年了,不可能扫除的差不多了。再说了,是个人都想把别人踩在脚底下,自己过上舒适的,奢侈的,物质生活。”马修疑惑,“是我还不太懂人心吗,还是我对于名利什么的很淡泊,我不太清楚为什么人这么看重物质生活,够吃够喝不就好了吗?”“对于他们来说,人生的追求也只有这些了。假如你有一个特别想追求的东西,从每天早上到每天梦里都在牙痒一样的想着如何去追求得到它,是不是和这个情况差不多了?”“这个东西,一些人认为是本性,一些人是知识,一些人是事业……”“好,那我就是想着追求你。”“啥?”阿桃被一击直球打晕了。“不是,我,呃,我,”紫色眼睛充满了真诚,“我说的不对吗?”“原来马蒂的愿望这么简单?”“也不简单。”————秘密聊天没过了半小时,马修主动提出来要和她喝下午茶。“不用扭转他们对你的看法,没有必要去和那些人说话。”“就我们就好。”“嘿嘿,那我不客气啦?”加上枫糖浆的松饼软软和和,甜味十足,配上一小杯咖啡,阿桃喝了一口,“天堂——”“有美食,有马蒂陪我——啊,美人相伴——快活莫过于此——”“宝宝,你是不是忘了,”门缝里传出来闷闷不乐的男声,“忘了我今天下午要邀请你,要找你玩的……”“没啊我记得,你要等我下班了吗?我下班时间还有那么两个小时,要不要一起喝啊?”阿尔弗雷德经常来这里找她,大部分人都认识他:“琼斯,要来杯咖啡吗?”“噢不了不了,”谢绝其他人的邀请,阿尔弗雷德钻进马修的办公室。“怎么了吗?”大金毛精神萎靡不振,一进来就窝在沙发上。“上头批评你了?”“呃,是我想溜进来,要去法庭旁听的,但是他们不让进去……早知道我就换成宪兵队了。”“好啦好啦,上头有上头的考量。”“呜呜呜呜呜但是看不到宝宝的英俊潇洒的身姿了。”他委屈巴巴。阿桃捏着杯子走过去,“喏,给你喝口咖啡?”“呜呜呜呜呜。”奶狗直接窜过来,抱着她哭,“宝宝不要和那些瞧不起你的人说话。”“没事,他们看不惯我,我也看不惯他们。”“可是还是想去法庭嘛,你一天都在那个建筑物里,我根本看不见,抓心挠肝的,虽然马蒂在你旁边,万一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惹到你了,我也没办法及时为你出气。”“顺顺毛?”“给你块松饼啦,甜甜的?”他就是抱着不放手,害得她不得不把咖啡杯一直往上举。“那群美国人很讨厌的。”“你在说你家人吗……”“呜呜呜呜呜苏联人也好讨厌。英国人也是。”“哎呦给个亲亲。”“马蒂,他这是心情不稳定吗?”马修坐在原位置上喝咖啡,“那就是吧。”“被美国人欺负了?还有苏联人?和英国人?不至于吧,他们联合起来欺负你一个?”“就是说啊……他们说我坏话。”“啊?这么大胆?”“你也说我坏话。”好嘛,搞了半天,最终话题是这个。阿桃哭笑不得,“什么坏话,说你能吃?”“太爱撒娇和无理取闹?”“……”“咦怎么不吭声?”“就是想找个话题名正言顺的要亲亲,要抱抱。”马修端走她手上的咖啡,“没看见她手臂一直在抖呢?”“我很不懂事。”阿尔弗雷德越发把人抱紧了。“也,也好?”“我给你一次又一次的添麻烦。”
“噢,没关系,我也一次又一次找你麻烦。”“何况我闯的祸也挺多,你不是都帮我包圆了吗?”“……”青年只是抱着她,拿脸去贴贴,由于身高差,他不得不弯腰去贴,“宝你太好了,太包容我了。”“?”这都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还仔细寻找,嗅闻身上的气味。“好了好了,我还没放好东西,明天我们还要简单开个会,”“那我帮你收拾——”蓝眼睛亮晶晶,“要去和那群人决斗吗?”还一副等她下令的架势。“没那么严重啦?”“嘿嘿,我要吃松饼啦,帮我塞一个到嘴里。”“下次我带过来甜甜圈吧——哈密瓜和开心果口味的,保证你喜欢。”于是没等阿桃拿手撕下来一块松饼,阿尔弗雷德自觉的一咬,整块松饼全被他叼在嘴里了。只不过她的手还在松饼上被迫上升了一段距离,看起来有点滑稽。“阿尔弗雷德。”他嚼嚼,吃着松饼,带着她的手继续向上。马修看不下去,“阿尔弗雷德,不能吃独食。”“可是……松饼,不就是,一个人,一大块的吗?”“你这家伙,不懂分享?”“要看,情况的啦。”没等几秒钟,他就几乎把松饼啃完了。嘴里只留下一小部分和她的手还在那里。“噗。”青年松开牙齿,一只手牵起小手亲了亲,“宝宝是不是要投喂我来着?”“我是要撕下来来着……”“哇怎么能带着松饼渣亲啊!”“宝宝嫌弃我……”哼唧哼唧的阿尔弗雷德没精打采。“之前带着蛋糕渣都能亲——马蒂马蒂别抓我呆毛!”“玩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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