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见小姑娘埋头吃饭吃的很欢的同时还不忘给马修分了一点,斯科特一pi股坐在她身后,“真是奇妙的缘分。”红发青年用不同于亚瑟的绿眼睛看向她,带了一些调侃的意味,“再也找不出比你家这个省份更适合的了,面食大省,因此和瓦尔加斯们关系很好,主食有土豆,和贝什米特们一起能水煮土豆啃,北部又靠近畜牧业,羊肉和乳制品不缺,牛奶羊奶也不会过敏……而且你巨喜欢吃肉类,甜食和面包,玉米,”他顿了顿,“太合适了。”阿桃摆摆手,示意她还在干饭。马修估量着她大概吃了多少,在七分饱的时候提醒她,“别吃多了。”“嗯,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接过来分餐的碗,金发青年淡淡的开口,“但凡少那么几点地理因素,相性也不会这么好。”“所以这丫头在我那边是如鱼得水。”“完全没有问题,”她咽下一大口粥,“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不同的菜系嘛,正好我去哪里都会有我爱吃的东西,不是很好吗,顺便还能交流不同的做法经验,这些对我来说是很新奇的感受。”“好养活是真的。”“就是猪肉类太腥了……我得处理好久。”马修用勺子微微刮了下碗边,“只吃蛋糕就能吃饱的人不多见。”“哈哈小姑娘都喜欢这些,”斯科特哈哈笑起来,“我刚才说的是玩笑话。”“指和亚瑟分手这件吗?”斯科特帮了她很多,无论是个人还是其他方面,尤其是关于她和亚瑟关系上,斯科特和威廉还有帕克都是抱着赞同亚瑟不行就和他分开的想法。“对,我是发现亚瑟被你管教的越来越好了,感谢你。”“但是我还是要说,他如果还是固执己见,”他把腿交迭在一起,用一种随意姿势和郑重的口吻说:“你要仔细考虑了。”斯科特是以亚瑟兄长的身份和她进行了对话。马修微微抬了下头,“他一向如此。”“人际关系糟糕透了。”“噢放心吧,我会有打算的,到时候把他丢在那里就好了,看他一个人唱单簧是很好玩的,”小姑娘说,“你感谢我,我也要感谢你。”在她和亚瑟之间,斯科特做了很多努力。“感谢你曾经说不要害怕亚瑟。”“怕什么呢。”很多次,青年一巴掌打在她的后背上,“挺直腰,走进去,面对面对亚瑟表达你的诉求,他不听,不同意,那我负责把他教育好。”从前亚瑟扩大他的地盘时,他的野心和欲望也随之膨胀到了没人可以猜想到的程度,亚瑟在那个时候把她视为是所有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一直认为女性应该比男性要强势。”“一个本来就不是处于平衡状态的太平,一些人再强调公不公平什么的,”他一哂,“这些人不是傻就是坏。”马修没有过度参与他们的对话,慢条斯理的进食,帮她处理完后擦擦手,“饭后两个半小时后打针输液。”“没有必要吧。”苏格兰人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玩意,“给你的。”“遵循医嘱。”“我是说,没有必要。”斯科特把双臂搭在沙发顶上,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张扬又惬意的姿态,“都知道医院里埋伏了人了,你们拿回来的药物,确定里面没有问题吗?”“况且这家伙一脸不情愿,说明她不想被输液。”“加重了怎么办。里面液体我试过了,没有问题。”斯科特抛过来的是一个水晶棱镜。“我就收下了!”“马修。”红发青年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嗯。”他不冷不热的回答,“不能任凭你们的任性,我明白你宠她大于我纵容她的可能性,”马修定定的看过去,表情中隐藏了不容置疑的坚决。“噢。”“我好奇,马修一般是不会出来参与其他人,其他地盘上的事件的,是关乎她的安危,你才会插入到这些事情里面吗?”“显而易见。”“我们不知道幕后黑手有什么人,我们会保护好她。以我的名字发誓。”“啊,这么严肃?”阿桃左看看右看看,不太清楚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讲话,“我知道有些日本人要想办法把我处理掉。”“那只蝙蝠就是警告。”她说,“我了解的内幕也不是很多吧?”“只需要一个借口而已,你不经意的发言会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会先下手为强?”“开庭的日期还在延迟。现在是三月底了。”斯科特站了起来,“我就不刷碗了。”“你们的起诉书,你们的证据链,还有其他重要性高的材料,都准备好了没。”“在商量了!”“你们的发挥是接下来审判庭的重头戏。”“当然,越到开庭日,你越会被他们盯上。他们会不择手段,极其残忍。”等青年走后,马修把她带到他新开的房间,把门关好,收拾起寝具来。“在我这里睡吧。”“马蒂还开了个豪华套间呢?”“对。”他拍打着枕头好让她睡的舒适些。“所以你也没有否认亚瑟把人际关系处理得很糟糕?”“不理他就是了。”马修道,“尽管他当过我的教导者,他在某些事情上的做法过于不当,我是不会认可的。”“他不需要我的认同。”“好了,来打针吧。”“给。”面对她再一次主动递过来的手,他犹豫了。“心疼我吗?”纤长的手指并拢,青年把她的手摩挲了一遍又一遍。“是我不好。”“对不起。”“没什么,打针输液是必要的呀?再说了哪里对不起我啦?”“那个时候,”马修低声开口,“我以为你要把亚瑟的联系抛弃掉,顺便和我的联系也一样。”“我和你的交集,当时是维系在亚瑟那里的。我担忧,你不需要亚瑟,也会不需要我。”“所以……我对你的处境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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