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拍起手来。
“赚钱,赚好多好多的钱,小桃也会努力编花结的!”
可别小看了黄四娘,这些日子她可攒了不少钱,黄寄北给他寻了一个窄口陶罐,让她把编花结打络子赚到的钱的都放到陶罐里,如今这陶罐已是愈发的有份量了。
这时候门外的白氏牵起四娘的手一起走了进来,说道:
“孩子他爹,二郎,你们放心的去,家里有我哩,皮啊馅啊的,我都给你们准备的好好的。”白氏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手艺是越发的精进了,人也自信了。
窗外月色正浓,间或传来阵阵蛙声,一家人其乐融融,心中满是对未来的美好期盼。
而黄老爹最终也还是没能把黄老四一家叫回来,又不想打扰长子一家,只能带着二房继续埋头苦干,紧赶慢赶的,终于踩着时节的尾巴把活干完了。
春分过后,一天比一天亮的早了。
按照和曾先生的约定,黄寄北带着《化蝶》的下本如期交稿。
看着曾先生又是欢喜又是忧愁的表情黄寄北很是不解,便出口问道:
“先生,是上本卖的不好吗?若是顾客们不喜欢这个故事,先生不用勉强收下的。”
曾先生摆了摆手说道:“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没用,不过你放心,就算是豁出这张老脸,我也会让《化蝶》面世的。”
话说到这黄寄北也就明白了,这年头出话本并不是想像中那么简单,仅前期的制版费用就需要一笔不小的投入。
“曾先生,若是一时周转困难,这稿费可以迟一些给我,我总是信得过先生的。”别的忙他也帮不上,只能在这方面尽点力了。
听了这话曾先生有点绷不住了,这些天他到处奔波,处处碰壁,以往受过他家恩惠的都翻脸无情,反倒是这个仅有几面之交的小兄弟如此赤忱待他。
“黄小兄弟,是曾某对不住你,你放心,若是后面印出来了,盈利我们三七分成!”曾先生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道。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黄寄北不知道的是,曾先生在后来为了凑够《化蝶》的印刷费,甚至卖掉了在县城的祖宅,也真是个痴人了。
而黄长植那边,在做完最后一次的复诊后,李大夫告知他们以后不用再来了,黄长植已经完全好了。黄寄北一家高兴极了,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黄长植更是迫不及待的要接过黄寄北的担子。
春日清晨,父子两一起出门了。父亲推着车,儿子背着竹箱,在进了城以后两人就分道扬镳,一个去集市上卖烤香肠,一个去北边码头卖生食馄饨。
杨柳依依,燕儿双飞,河道上冰雪消融,船只来往穿梭,好一派热闹景象。
黄寄北背着竹筐来到了城北码头,看到码头的大门后就停下了脚步。
再往前走就要交费了,那里是码头自己规划的买卖市场。黄寄北倒不是舍不得那几个摊位费,毕竟这半年下来也攒了一些钱了,只是自己这摊子着实是太小了,没必要租个摊位。
黄寄北就在离码头入口十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处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背靠着一块大石头支起了自己的小摊子,摊子旁边是位卖菜的老奶奶,黄寄北打过招呼便收拾起了自己的摊位。
黄寄北打开箱屉,这个箱屉是重新改造过的,减少了抽屉式隔层。下面空出来的地方可以放馅料和馄饨皮,上面仍留有两层浅口抽屉,用来存放包好的馄饨。
黄寄北从下面取出两个装了馅料的瓦罐,一大包切得整整齐齐的馄饨皮,放在箱屉的顶部,又抽出了最上面的那层抽屉。
坐上小马扎上,擦干净了手,黄寄北左手拿皮右手取料,包一个,放一个,不一会儿就铺了满满的一层,一个个馄饨像是挺着肚子的小鸭子,可爱饱满。
“小郎君,你这馄饨包的俊哦,小小年纪干活利索的哦。”旁边的老奶奶夸到。
“奶奶,您这菜啊也水灵的很,一看就是今早现摘的。”黄寄北放下勺子,笑着回道。
两人才刚唠嗑了两句,就有人上门了。
“小老板,你这馄饨都有什么馅的呀。”来的是一位衣着体面的妇人,像是有钱人家的下人出来采买的。
“婶子好,我这有素三鲜和芹菜猪肉馅的,这素三鲜是韭菜、鸡蛋、和香菇,五文钱十二个,芹菜猪肉馅的七文钱十二个,夫人要来点吗?”
“这倒也不贵,这样吧,小老板你再多包一点我要六十个素三鲜的,六十个芹菜猪肉的,包好了送到里面紫色旗子的船上,就说是徐姑姑要的,我这先付你一半定金。”这位徐姑姑办事利落的很,看起来是个能做主的。
“好嘞,姑姑你放心,我这馄饨肯定给你包的足足的。”黄寄北收好定金,坐下熟练的包了起来。
那位徐姑姑又在旁边老奶奶处挑了好些菜,也是付了一半定金,让送过去。
黄寄北托老奶奶照看下摊位,自己带着包好的馄饨和老奶奶的菜往船上去了。
这一去又接了几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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