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乱的四处躲着,那银光没能刺中阿木勒的身子,阿木勒却因为在地上滚了几圈,浑身脏乱狼狈不已。
那扇子的银光慢慢消退之际,阿木勒上前把扇子扔到了地上,狠狠踩了几脚,踩的稀巴烂。
“裴争!你是不是疯了!我可是蛮族的首领,你是想看到我们两国再起纷争吗?”
“难道蛮族没有这种想法?”裴争运用完了内力之后,身体后背出了层冷汗,可他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异样。
“我说的都是实话,也难怪你会恼羞成怒。”阿木勒理了理衣袍。
“旁人一定想不到,看起来最是冷情的裴丞相,居然也会有感情。当初就为了九皇子差点死在我蛮族大堂之上,现在又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强行动用内力。”
阿木勒走近了几步,“是不是我现在推你一把,你就能倒了?”
沈十九忽的抬起了头来,他刚才感受到了裴争身子的轻晃,是他及时伸手抱住了裴争的腰,才让裴争站稳了身子的。
转为抱住裴争的一只胳膊,沈十九扭头看着阿木勒,眼神中满是警惕。
“你要干什么!”
阿木勒被他这奶声奶气的一句警告暍住了,竟然真的没再走上前。
“我开玩笑而已,你瞪我干嘛?没看见刚才你家大人是怎么对我的吗?”
沈十九摇摇头,“没看见啊!”
阿木勒被噎住,虽说他不会真的对裴争怎么样,但是沈十九这副样子就跟护主的小动物似的,生怕他会吃了他家大人一般。
明明他裴争才是会吃人的那个好不好。
只见沈十九眼神看着阿木勒身后,忽的目光亮了亮,“阿风,你来啦!”
乘风匆匆赶了过来,“主子。”
裴争淡淡“嗯”了声。
沈十九这下有人撑腰了,直接对着阿木勒道,“我们要回去了,你让开一点不行吗?”
阿木勒皱眉,还嫌他碍事?
沈十九直接半扶半拉着裴争从阿木勒身旁走了过去,乘风也对着阿木勒行了个礼,跟着走了。
只留下阿木勒一人站在月光下。
他原本是想问出点什么的,关于那个小傻子,这么久以来他其实也没能完全放下,谁知裴争半句消息也不肯泄露。
轿撵在宫门里面等着,裴争上去之后,沈十九便要去一旁自己的轿子上,可裴争竟然忽的唇边溢出点鲜血,把沈十九担心的不得了。
“大人,我能和您坐一个轿子吗?我担心您”
沈十九站在裴争的轿撵外,小声说道。
里面久久没传出声音,沈十九以为是自己逾矩了,低着头就要走开。
轿撵的帘子突然被人从里面掀了起来,沈十九抬头对视上裴争微垂的眼眸。
“上来。”
沈十九止不住嘴角上扬,“嗯!”
随后手脚麻利的爬了上去。
轿撵被悠悠抬起,向着宫门外走去。
沈十九先是摘下了自己的面纱,小心的替裴争擦掉了唇边的血迹,然后手指在裴争脉搏上搭了搭。
“大人,您痛不痛?”
裴争看他一眼,见沈十九眼中竟然闪着泪光,手指在他眼角摸索了下。
“哭什么?”
沈十九也不知道自己哭什么,他就是有点想哭,而且,刚才他听懂了一些的,那个九皇子,大人为了救他竟然还差点丟了命的。
那他对大人来说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大人,”沈十九鼓起了十足的勇气,才能问出来,“九皇子祁长忆是”
话还没说完,沈十九眼前笼罩上一层黑影,随后他唇边传来湿湿热热的触感,软软的,带着浓郁酒香的。
太难为情了
轿撵在月色下前行,停在了丞相府的大门前。
帘子被掀开,裴争先行下了轿子,他脸色看起来有些不正常的发白。
沈十九也慢慢从轿子冒出个小脑袋,看到裴争正站在轿旁,似乎是在等自己,沈十九不敢磨蹭,赶紧从轿子上蹦了下来。
落地那一瞬间没有站稳,沈十九直接向着裴争的歪去。
裴争手在他腰间堪堪一扶,就将人牢牢扶稳了。
沈十九耳根处的红晕又浮现出来,声音小的蚊子叫般,“谢谢大人。”
裴争忽的咳嗽了两下,听得沈十九心惊胆战。
“大人,您跟我来,快点。”
沈十九拉着裴争的衣袖,迈进了府邸,一路穿过层层庭院来到了裴争的房前。
沈十九找到了搭在屏风后的自己的衣物,在衣袖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瓶有奇效的药丸,赶紧倒出一粒来,递到了裴争唇边。
裴争看着他,嘴唇却没动。
沈十九着急道,“大人,您张嘴啊,这药您之前也吃过的,吃了就会好受点的。”
“我何时吃过?”
“就是上次在小楼里您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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