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九眼睛用力眨了眨,似乎是有话要说。
裴争手微微松开。
“大人,其实我可以自己捂着的,我……”
沈十九话还没说完,裴争手就又堵住了他的嘴巴,手下的触感实在是细滑绵软,白嫩嫩水灵灵的,一用力就能戳破了般,戳不破也会留下红痕,比以前更娇嫩了。
两人距离门边不远了,就那么悄无声息的偷偷退出了门去。
—出了内殿大门,裴争便松开了沈十九,反而是直接一把托住他的小屁股将他抱了起来,让他双腿夹在自己身体两侧。
沈十九不是第一次被裴争这样抱起来了,他胳膊环住了裴争的脖子,还没来得及开口问问题,就被裴争另一只手按着小脑袋迈进了裴争的肩颈处。
由于两人身高差足够,沈十九这么窝在裴争肩上倒是很合适。
他还是想抬头问一下要去哪里,但是刚抬起来就又被裴争按了回去。
“不许抬头。”
裴争拍了拍那颗不安分的小脑袋,凑在他耳边,“不许让别人看到你。”
沈十九这才老实下来,趴在裴争肩上不动了,脸藏在他肩颈处,外人只能看到他的小后脑勺。
裴争抱着他,提气运功,足尖轻点地,三两下便越过了层层的高耸宫墙,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寝宫处。
把沈十九放下来后,裴争推开寝宫的门,让沈十九进去。
“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你乖乖在这等我。”
沈十九点了点头。
裴争转身欲走,沈十九却拉住了他的衣袖。
“大人……你会来接我的是吗……”
沈十九的眼圈不知为何有些红,语气轻轻柔柔的,像是怕被人丢下的小动物一般。
裴争心疼了,上前把小人儿抱进怀,亲了亲他的眼睛和唇角。
“会,我再也,不会丟下你了。”
臣要与公主退婚
沈十九独自留在了寝宫中。
这寝宫地处偏僻,里面空空旷旷一个人都没有,可沈十九竟然不觉得害怕,甚至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曾经来过一般。
他围着寝宫不大的院落转了转,然后便在院子找了处石凳坐了下来。
他用胳膊拖着脑袋担在石桌上,静静地看天看地,看树看花看草。
这样一处幽静的寝宫,没有外人来打扰,并且还有一种隐隐约约不知从何而来的亲切感与熟悉感,让沈十九觉得自己在这里坐着非常的放松。
他看着看着有些累了,小脑袋慢慢的从胳膊上滑了下来,然后渐渐趴在了石桌上,开扇的眼尾眨着眨着便渐渐合上了。
今日的天气有些微冷,但胜在阳光晴好,暖烘烘的照在桌子上的小人儿身上,一派安静祥和。
但此时在方才的那处寝宫,却渐渐地在酝酿着一场腥风血雨。
江逾白匆匆赶到内殿时,里面还正在混乱着,他来不及绐皇上和皇后行礼,便直接拨开众人,来到祁冰之面前。
祁冰之已经虚弱的晕了过去,身下是一滩血水,看起来异样可怖。
江逾白手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脉象已然十分微弱,并且……
江逾白看了眼祁冰之紧紧捂住的腹部,连忙差人将祁冰之轻手轻脚的抬进了里面的床榻上。
只有江逾白和皇后留在了里面,其余人全部退回了内殿等候。
皇后半趴在床边,紧紧握着祁冰之的手,目光满是担忧。
江逾白匆忙的给祁冰之诊治了一番,她身下的血似乎是流尽了,现下终于止住了。
“皇后娘娘,公主的身子,现在需要卧床静养,千万再不能随意下床行走了。”
皇后眼神变了变,她今天看到祁冰之这副状态,其实心就已经有了些想法。
“江太医,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你就直接跟本宫实话实话,冰儿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
皇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江逾白拱了拱手,“回皇后娘娘,公主她,是小产了。”
皇后手指忽的就攥紧了祁冰之的手,手背都捏的有些泛白了。
“你能确定吗?不会是因为毒发或者其他得什么缘故?”
江逾白镇定道,“臣可以确定,公主身怀有孕,送来太医院时臣就察觉到了,可是公主殿下不让外扬,所
皇后摆了摆手,江逾白识相的闭上了嘴。
祁冰之是自己的女儿,她怎么想的皇后心里很是清楚。
看着外表柔弱温温顺顺的,但其实从小祁冰之心就很有主意,也很能够狠的下心来。
皇后深呼吸了口气,“先不要声张,绐本宫宣裴丞相进来。”
江逾白点点头,退了出去。
内殿的人还整齐的在两排坐着,皇上的脸色看起来也很是不好。
江逾白先跟皇上行了个礼,然后把里面祁冰之得情况交代了一下,他没有说小产的事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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