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做。没有科技手段,光靠人的证词,其实并不十分靠谱。
这边的刚送过去,另一组人又回来了。他们是去调查那个经常来村里野钓的张兴的。他们去的时候,张兴正兴高采烈地往后备箱里放工具,他的钓友又分享了一处绝佳野钓点给他,据说钓半天鱼箱就能满。
看见警察朝他过来,张兴一下慌了神,把手中的一个袋子藏在背后。这一行为让警方十分怀疑,当场喝令他把东西放在地上,然后双手抱头蹲下。
张兴苦着脸把袋子往地上放,然后抱头蹲在车旁边,颤着声音说道:“警察同志,这……这不至于吧?我不就是想用泥鳅打个窝吗?需要这么多人一起来吗?”
警察们面面相觑,一个人走过去挑开袋子,里面确实是十几只活蹦乱跳的泥鳅。
乌龙一场,让气氛顿时松弛下来。待问到六号那天的事时,张兴立刻兴奋起来。
“我记得,那天我钓了一条二十二斤七两三钱的鱼,之前一根毛都没钓上来,我还以为要当空军了,没想到好戏在后头。那是我第一次钓到这么大的鱼,当时还想着在村子里多转几圈,但你说怪不怪,那么大条鱼绑在车后面,愣是每一个人过来问。”说起那天的事,张兴仍然红光满面,但也有些遗憾,他的高光时刻竟然少了一些人捧场。
警察们:“……”
还能说什么呢?钓鱼佬眼里除了鱼之外,还有什么呢?
他们沉下心来,把当天的事告诉了张兴。张兴顿时愣住,过了一会才说:“怪不得他们对我的鱼没兴趣。”
警察们:“……”
“等等!你们不会以为是我干的吧?我可没有,我那天一直都在钓鱼没挪窝,连饭都是在那里吃的!你们要不信,我给你们看看。”说着,张兴掏出了手机,打开了一个直播回放。原来他一直在直播钓鱼,直播时间持续了七八个小时,镜头里,他确实一直都坐在原地,要不紧盯着钓竿,要不就是和直播间里的钓友吹水聊天。
警察们拷贝了这段直播回放,但还是采集了张兴的血液,来都来了,比对一下更放心。
“这也就是说,目前情况不明的,只有那个叫朱强的人了?诶,不对啊,朱强不是赵桂兰的侄子吗?两人怎么不一个姓?”张局手捻了捻下巴,一脸疑惑。
“是这样的,赵桂兰他爹是入赘来的,所以家里的孩子都随母姓。等到下一辈,赵家两个老的都去了,赵桂兰他爹又赚了点钱,就让长孙随了朱姓,其他的还随赵姓。”这个问题警察显然是深入交流过的,张局一问,立刻就回答了。
张局摇了摇头,这种行为不太地道。不过这是他们的家事,倒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要确定朱强是赵桂兰的侄儿就行。
他们等到天黑,等到彭老三和张兴的dna都比对结果都出来了,他们还没等到另一组警员回来。
“彭老三和张兴的鉴定结果和从刘翠萍尸体上提取的并不吻合,两人基本可以排除嫌疑。现在追查的重点放在朱强身上。联系上小王他们了吗?怎么现在还没回来!”张局皱着眉头,虽说朱强家在另一个县,但离这里也不算太远,怎么需要这么久呢?
“两个小时前通过一次话,那边说还在等朱强回家。我刚刚又打了一个,那头无人接听。”
“继续打,给他们那几个都打一遍,要都没人接听,肯定就是出事了!”张局表情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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