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拍广告,下周录《经典咏流传》,月末去青歌赛当评委。十一月有两个综艺和两首主题曲的录制,还要在某部电视剧里客串一下。还有一次去新疆的演出,还不确定安排在今年还是明年。”
意料之中,俞秋棠开启了工作狂的赚钱模式,夏千枝不禁暗暗担心这弱不禁风的女子到底能否撑住这么高强度的奔波。
夏千枝想了想,叹了口气:“我下个月开始也要进组,同时要录一张新专。大老板还是想让我接电影的通告。”
两人对视一眼,无奈地靠向对方。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再见面了。
她们都明白,腻在一起只是暂时的。
但靠着靠着,她们的表情又变得灿烂了起来。
生活依旧美好。
即便在某些瞬间被迫擦肩而过,被迫只能远远打个照面,但兜兜转转,归处相同。
无论在世界的哪个角落,想到有对方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所有森林里的老虎便都融化成了黄油。
各自忙碌的日子过得格外快。
还没来得及反应,夏千枝便套上了羽绒服,套上了厚厚的长筒靴。
今年的上海,冬日竟破天荒飘起了薄薄一层小雪,虽转瞬即逝落地即融,雪花在绿油油的树木之间穿梭的样子也很美。
但如今的她看到上海难得的雪天时已没了激动,毕竟常在北京的日子向她展示了,什么才叫下雪。北方那雪才叫雪啊,望向捧着雪花激动不能自已的孟梦,她笑着叹了口气。
“姐,你怎么这么淡定?你不是南方人吗?”拿着手机疯狂拍照的孟梦十分不解。
夏千枝实话实说:“今年我在北京已经看过雪了。”十二月初京城的那场鹅毛大雪才叫震撼,她想。
听到这话,孟梦立刻坏笑起来,八卦地问:“你到底喜欢北京这座城市,还是北京里的某个人啊?”
“都喜欢。”夏千枝淡然眨眨眼。
不知不觉中,她确实爱上了北京这座城市。爱那干燥空气中的昼夜温差,爱那喧闹忙碌的菜市场,爱那司机师傅相声般的唠嗑。
切,没意思,自家主子竟然不傲娇了,孟梦没趣地转过身去,继续拍一片树叶上的雪花。
夏千枝看着经纪人蹦蹦跳跳的背影,心里涌出一丝不舍。
雪落到鼻尖,冰冰凉凉。
来年年初,牟辰杨告诉夏千枝,他爸找到了新目标。
明明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但夏千枝却觉得难过,替那被迫上老男人床的姑娘难过。满脸褶子还有啤酒肚,究竟怎么做得下去呢。
但牟辰杨却说:“可怜什么可怜,她主动攀上我爸的,当然名字我不能说。她愿意为名利献出身体,我爸愿意为她的身体买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什么可怜的。”
也是。
或许将来这个不知名的姑娘又红又有权时,还挺高兴呢。
“那你怎么办?”夏千枝问他。
牟辰杨得意一笑:“他现在算有把柄在我手里了,要是逼急我,我就告诉我妈,让我妈闹他,不得安宁。”
夏千枝很不理解这些上层人士的家庭,但表示尊重。
牟辰杨沉默了一会儿,知道该挂电话了。
“大妹子,祝你之后星途依旧璀璨。”
“祝你≈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官场顺利。”
两人似熟又似不熟地寒暄两句。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老公我爱你!”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飞吻声,把夏千枝吓了一跳。
夏千枝一愣:“哈?”他在叫我吗?
牟辰杨柔柔弱弱地解释道:“我是你的老婆粉啊,将来找老公就想找你这样的。”
“……”夏千枝扶额,也不知道该为这句话高兴还是愤怒。在演艺生涯中,她经常被男粉丝喊“老婆”,但被喊“老公”真是第一次。
挂了电话,夏千枝看着手中的电影剧本发呆。
好像一直以来,只要有镜头在,就会按照一个不存在的剧本演下去,演一个温婉又冷艳的姐姐,演一个小鸟依人的女神。所以,只有私下有深交的牟辰杨才会给出不同的称呼。
不知他们知道了我本来的面目,会高兴呢还是失望呢?……还是会毁掉我呢?
她喝了一口水,继续背台词。
夏千枝爱死了手上那枚玫瑰金的戒指。
无论和俞秋棠距离多远,当那枚戒指戴到无名指上,凉凉的触感穿过心脏,距离就消失了。
当然,出现在公众视野时,她会临时摘下,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直到春节的前一周。
在一场应援百川同事,新晋歌手魏瑄的演出活动中,夏千枝忘记摘戒指了。
因为是公司紧急指派,时间紧急,她换好衣服化好装后就直接上台救场了;焦头烂额的孟梦正在为带的另一个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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