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许兰亭的消息……”
裴献莫名有些不爽,“你刚刚才把他甩了!”
苏晚抱紧他的脖子减缓冲击的力道,“我……我也没办法……呃嗯……那项链是仿制的……不扔掉他就要看出来了……呜呜……好深……”
趁她被肏得神志不清,裴献坏心眼地把手机推远,抱起她压在了沙发上。
医院的病房里,仪器冰冷地跳动。许兰亭静静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隐隐可见皮肤下的血管。黑发遮掩了眸中神情,看不出喜悲。
他打开手机,拨通了[韩望]的电话。
挂断电话后,许兰亭怔怔望着病房门出神。他知道管家保镖和护士都在门外,随时等待着他的传唤,可是……
苏晚为什么不来看他?
她已经不在乎他了吗?
许兰亭点开苏晚的头像,看到之前的聊天记录,心里又是一阵抽痛。他有点不安地划到最底部,试图忽略掉自己曾经是个混账的事实,光标在输入框停留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他拍了一张输液的照片,发送给苏晚。
精心选择的角度里,手背青筋凸显,几乎没有血色,画面一角不经意露出“重症监护室”的字样。
[许兰亭:(图片)]
[许兰亭:出了点事,没法送你回去了。平安到家了吗?]
许久,没有回音。
他固执地等着,手指下意识缠紧了吊坠的细链。
链条太细,很轻易就能被扯断,要想修复如初却难于登天。但至少他们之间并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裴献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他可以。养尊处优的苏晚不可能甘心一辈子混迹底层,总有一天,她会需要他的。
她现在还是他的情人,不是吗?
许兰亭蜷起手指,忽然觉得“情人”这个称呼有些不好听。既然你情我愿,而他也有和苏晚结婚的打算,这段关系应该称为“恋人”。
终于,苏晚回复了他。
[苏晚:到家了。你还好吗?]
许兰亭用指甲轻轻敲着她的头像,心情一点点变好。他又开始想下一句话,苏晚的电话却打了过来,手忙脚乱了几秒之后,许兰亭接通电话,略显忐忑地“喂”了一声。
“唔啊……喂?许……许兰亭……你还好吗?”
她像是在运动,说话声音很急促,带着粗重的呼吸声。
“嗯……不是很好。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许兰亭几乎要压不住上扬的语调。
看吧,她心里还有我。
“我看你好像……嗯嗯……住院了……啊!”
苏晚一声惊呼,音量放大了些。她说话的同时还响着啪啪的撞击声以及水声,模糊的背景音里,隐约还能听到男人的低喘轻笑。
许兰亭顿时掐紧了掌心。
又是裴献这个贱货!
仗着那张和他有五六分相似的脸居然这么嚣张!
“嗯啊……兰亭……你怎么……不说话?伤得很重吗?”苏晚的声音带着点哭腔,似乎很担忧。
裴献在旁边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挂了吧晚晚,他都不愿意搭理你!”
“我在听!”许兰亭喉咙干涩,“我没事的。”
裴献就是故意的。
这一定是在报复,那次在楼道里他当着裴献的面肏了苏晚,所以裴献也要让苏晚一边挨肏一边和他打电话!
“嗯……你……你没事就好……哈啊……喜欢……呃我是说……对不起……今天说了重话……让你伤心了……”
苏晚的声音断断续续,解释得苍白。
许兰亭几乎可以想象出她被肏成了什么样。每一次急促的呼吸、戛然而止的尾音,一定是肉棒整根没入,撞到了她的敏感点。她的身体柔软而热情,小穴一定紧紧咬着肉棒不放,抽出时会翻起深红的嫩肉……
他咬紧牙齿,尝到口腔中的血腥味。
“没关系的,都是我不好,你说的那些话……已经很客气了。”许兰亭温声细语。
他把声音外放到最大声,像是寻找出轨证据的妻子一般,将这份“罪状”翻来覆去播放,却舍不得挑明。
说不定她会因为羞耻挂断电话。
而且裴献不过是他的替身而已。
苏晚会和裴献在一起,只是因为裴献像他。呵,真可怜啊裴献,她从头到尾都没爱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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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呵呵她不爱你
裴:呵呵她不爱你
晚:(心虚)(移目)(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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