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意味。
这似乎可以定义为快感。
“进去多少了?让我看看~”
安茜坏心思用手在贺承肚脐上比划着,后者还真把这句调笑当成了需要回答的问句,手指估摸着在腹部量了一下。
这一量让贯穿体内的深度有了实感。
贺承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吞下了一个多大的东西,他下意识吸了一口凉气,紧实的小腹收缩,隐约能看到细微的凸起。
好像还是太大了。
手指在凸起上按了按,换来身上人的一丝震颤。
贺承是第一次,是不是该从新手玻璃棒开始练习比较好?
安茜反思了一下:她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可是,他也没说难受诶?
贺承甚至全程没有软。
那就继续。
娇纵的少女最擅长乘胜追击。
“还差一点,我们慢慢来~”
安茜带动着贺承上下动作,后穴的阳具退半寸进一寸,股缝间却始终露着一截肉色无法完全吞入。
也许这就是贺承的极限了。
安茜有些泄气:明明手指能进的更深……果然还是自己买的太大了吗,要不下回挑个细长的试试?
贺承跪坐的双腿已经有些发麻,大腿内侧更是酸的使不上劲。他起不来也动不了,堪比成年男人的体重摆在那里,压得安茜也难以活动,两人一时间竟僵在了床上。
“啊…不,等等……”
贺承莫名有些尴尬,他试图减轻一点压在安茜身上的重量,撑在床上的手转到了背后,似乎想借此让安茜坐起来。
他的大部分重心转到了手掌上:他要拉开距离让安茜起身——于是贺承直立的上半身向后倾去,在重心交换的一瞬间,他矮了一下。
手中的链条骤然绷紧。
安茜的视角更为明显:直面贺承的她能清楚看到对方伸展身躯时每一块肌肉的走向……还有重心不稳向下坍塌的腰腹。
没有塌很多,只有一个指节差不多高。如果不是贺承僵住不动,安茜甚至察觉不到这个动作代表了什么。
——代表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贺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气末带着微不可察的颤音。
安茜眨眨眼,男人的肉棒幅度极大地弹跳了一下,马眼上积攒的淫液甩出了一道弧线。腹沟间青筋暴起,似乎承受了极大的苦楚和欢愉。
“恭喜~前列腺探索成功!”
看着贺承摇摇欲坠却依旧想努力维持平衡的样子,安茜肚子里的坏水一个劲儿往外冒。
她扭动腰腹,与之固定的硅胶阳具便就着这个角度来回辗转,贺承的喘息瞬间粗重了几分。
“怎么样,感觉如何?”
“好胀……”
安茜拽过链子,贺承被带动向前倒去,两手重新按在腿侧。已经全根没入的阳具在他的前列腺上碾了个结结实实,连带着贺承口中都被迫溢出了一声呻吟。
“知道自己的前列腺在哪了吗~”
“长了个好地方呢,这么深,必须整根插进去才行呢~”
“你好贪嘴哦,这是除了整根喂不饱你的意思吗?”
“别再……说了。”贺承明显没被说过骚话,安茜半吊子的骚话水平竟也整得他面红耳赤,麦色的肌肤红润了一层,上面沁满汗珠。
“啧,这就不行了,耐力不够啊贺同学,你这样怎么在田径赛上拿第一?”
安茜轻抚着贺承的大腿,感受手下肌肉不时打颤的脆弱感,脑袋里灵光一闪。
“可不能轻视训练哦。”
“来吧。”
被改成蹲坐姿势的贺承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已重新被拷在背后。
失去了手掌的借力点,他只能勉强靠双脚和后穴的固定点维持平衡。
“50个蹲起,不需要站起来,只需要吐出一半以上的肉棒就可以了。”
少女笑语晏晏,语气跳脱却容不得半点反驳。
“对你来说很简单吧~”
深蹲被称为体罚是有原因的。
安茜设定的标准对贺承来说可谓是轻而易举,可现在他更愿意去操场上真正做上50个深蹲。
硅胶已经染上体温,表面每一道以假乱真的青筋沟壑都被肠道舔舐出水色。柔软的肠壁无力拒绝入侵者的横冲直撞,只能任自己的弱点被反复攻击碾压。
贺承没有像赵一舟那样刻意掩饰声音,从脐橙开始对方喉间不时就溢出两声喘息,如今五十个深蹲还没做一半,身上已经凝出了一层汗珠,呼吸都泛着热意。
手被绑在身后虚虚按不到床面,两脚的位置略微朝前,重心就落到了深埋体内的假阳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承总觉得…自己在往下滑。
安茜也注意到了,贺承后穴已经适应了玩具的粗度,穴口献媚般与肉棒紧紧相合,多一分显松少一分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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