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将核桃大的玉石,给对面二人露了露脸。
“瞧见没,这玉皮下的一抹玉脂白肉,细得连毛孔都见不着,就跟那顶级的美人皮一样,如脂如膏,你们摸一下,粉光若腻,越带越油,还沉甸甸的,就像一块小油膏,这种极品,不但白,还有光,你们看,这玉质上面,泛着一层细腻温润的光,摸一下如摸一手的油,实际就是玉本身的肉质好,你们瞧瞧,这像不像女子细腻的皮肤,手感也是,温润得很,而且极品羊脂,戴上冬暖夏凉……”
刘司晨:“行了行了,我们懂这个。”这掌柜,嘴皮子真能忽悠。
不用猜也知道,这块小东西,肯定贵得离谱。
那掌柜道:“你们要是就想要首饰,这一块确实小了些,不过,你们要舍得的话,这个大小还可以做个扳指戴戴,做出来肯定好看,就是这……只能手细点的男子做,手指粗的恐怕,也不太行。”
剩下的话没说,而且做扳指的话,就要浪费一半的玉,实在可惜,极品羊脂每一分每一厘都是钱呐,不如做个小挂件更合适。
外形最好能不动就不动,随形随意最好,顶多打个孔,打个孔有的人都觉肉疼。
东方青枫听到扳指时,特意地看了眼那块玉,想了想,他道:“好,这块我要了。”
“呵呵,就知道公子爽快,不瞒你说,还是有些贵的,三千两银子。”
“什么?”刘司晨忍不住站了起来。
“三千两?”
他学元樱道:“你们干脆去抢算了,这么点点一小块,三千两?”还真是价值千金啊!
掌柜卖玉器多年,这种惊讶的客人见得多了,他也不恼,笑呵呵道:“客官别急,买卖不成仁义在,极品羊脂向来不愁卖地,这还是几位运气好,这玉今天才刚入库,否则过个两日,就没了,极品羊脂,有价无市啊公子。”
刘司晨虽然知道,黄金有价玉无价,但一个核桃大小的玉,要三千两?这不是狮子大开口是什么。
知道三千两是多少钱吗?
那可不是嘴破子一碰,三十文钱那么容易。
都说玉商生意油水大,果真不假。
一句物以稀为贵,有价无市,就能把本来卖价一千两的东西,直接翻三倍,一千变三千。
那掌柜不说话了,这事嘛,自古都是你情我愿,他也不是强买强卖,全看眼缘,说白了就是愿者上钩。
“给我吧。”东方青枫起身,伸手将盒子拿在手里。
刘司晨:……
他这财务大总管,最终含泪肉痛又出一笔。
“这里有玉器加工的工具吗?”东方青枫手拿着盒子,问道。
“有的有的,我们旁边就有加工的铺面,里面的工具,公子随意用,还可以雇佣我们这里的工匠打磨,刻字,他们都是老手,手头熟练,保证又快又好……”
三人来到一楼,东方青枫想到什么,随意看了眼柜子,见里面有一个青玉粉盒,便道:“那玉盒,也包起来。”
旁边的伙计立即道:“好咧,精品青玉粉盒,客官,二十两。”
刘司晨:……
他回头,厚颜地问那掌柜,“喂,我们在店里花了那么多钱,不能搭一个吗?就那粉盒吧。”
掌柜:……
……
“东方青枫呢?”
阙清月坐在客栈椅子上,喝着茶水,手缩在袖子里,指尖点着扶手,他们在玉霞城不多停留,住一晚便走,所以与其在不熟的地方找宅子,还是客栈更方便些。
她与元樱住是天字号八号房,最高层,视野好,人少,把边,无人打扰,房间干净整洁,小二服务态度不错,比较舒服。
但是,自从中午在客栈住下来,她只见元樱与鹿三七。
不见东方青枫与刘司晨。
等了一下午,还是不见人,终于忍不住放下手中那本天衍十八问,又开口问道。
鹿三七坐在方桌旁的大师椅上,摇着扇子,看了那阙氏小祖宗一眼。
通过他这些时日的观察,这一路行程,再加上昨日那张玉娘的事,以及元樱与这小祖宗的相处,他得出一结论,这小祖宗看着平日对什么事都懒洋洋,什么也不上心,而且与人很有距离感,若是不熟,她不说话,你会觉得她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矣。
但其实,这小祖宗是个颇重情谊之人。
她性子虽冷,但喜欢有人围着她转,喜欢能一直在她身边的人,她不轻易靠近别人,但却喜欢别人靠近她。
自小离开京城,离开生长的环境,去了陌生的地方,无长辈陪伴,又都叫她祖宗,事事又要她来拿主意,这小祖宗看似坚强,实际心里,也是缺爱的。
突然有一人,贴身护送她,早也查寝,晚也查寝,行路跟在旁边,吃饭为她备碗筷,给她找马车,她受伤,百里背送,建房造屋,修床补桌,有需求必应,叫一声必回,天天围着她转,事事以她为先,甚至任她打,任她骂,还会护她周全,救她性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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