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李凡手持朱鋗剑试图挡一下!
但朱明剑君的剑力岂可小觑!只是剑风一击!就把朱鋗斩碎!断臂削骨!将李凡整个人斩成了两半!
“呵——呵——呵——!”
李凡被这一剑切开半边身子,从脊椎中间劈断了,剩下的部分只能裂成两半瘫在地上,身下一滩血迹漫开,肺里都被血液灌满了,喘不上气来!
化,化罡风!只要还能化罡风!就能重塑太玄道体!
但他突然感觉不到太玄道了。
太玄之门,守山大阵,被破解了!
然后一个黑衣道人,缓步走入李凡的视野里,正是乌骓!
“道友大意了,难道法定没告诉过你,贫道也是本地人吗?”
乌骓背着手,看向场中一片狼藉,汪洋血沼,摇着头叹息,
“我潜心研究这处鬼谷遗迹多年,操持大阵虽然还做不到,破坏它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本以为我的研究已经是略有所得,可以作晋身之资,混入云台峰上层,但想不到啊想不到,今番居然有此机缘,得见太玄道真传,真是获益匪浅!
此番多谢道友除掉衡山众,可惜你已经油尽灯枯,又被朱明剑君所创,命在旦夕,不如将《太玄经》和《大衍玄图》交给我,也不叫太玄道绝学失传了,如何啊?”
李凡口鼻鲜血四溢,死死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有《大衍玄图》的。”
乌骓道人楞了一下,一时无声。
李凡七孔流血,盯着他道,“……刘道铭……他们练的是血魔大道身……是你……是你用血神子大法的……血傀分身……联络天龙山的……”
乌骓道人沉吟片刻,突然展颜一笑,仿佛和好友吹嘘一般,志得意满得道,“道友确实聪慧!好,既然你看出来了,我也叫你死个明白!
不错,姑射山胸无大志,玄门气数将尽,良禽择木而栖,我乌骓早已顺应天命,投身神教了!
对了,煞尸之毒也是我散波开来,逼衡山出手的。这次借死生门之策,一除黄天魔道,二并姑射空桑,三收天龙死门,四取太玄真经,五则趁机拜入上清内门,有此等大功,必能得赏神主玉!日后潜伏在上清派中策应神教行事,更是前途无量!机会无穷!哈哈!
虽然不知道阁下到底什么来头,你的本事确实高超,能看破我神教诸多布置,几乎坏我大事,但这一次归根结底,还是我赢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
乌骓的笑声戛然而止。
因为他突然听到了啪啪啪得声响,好像是……掌声。
乌骓寻着声音扭过头,便看到一个光头,一边拍手一边点头,从轿子里走出来微笑道,“你赢了,你赢了,真是恭喜你啊。”
那光头一招手,地上的穷奇道子便化作罡风,落回他的掌中,变成一朵黑色昙花。
李凡冲着呆若木鸡的乌骓道人,和蔼可亲得点点头,
“恭喜你们,终于打倒了我的太玄分身,破解太玄之局了呢!
别害怕,这一具是我本体了,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封印
“你,你,你你……”
乌骓好像暂时失去语言能力了。
李凡倒也理解他现在的感受啦,不管使的什么阴谋手段,对方都打倒了一个穷奇道子分身,可以给个机会,于是点头品鉴道,
“乌骓道人,你既然和我坦白,那我也说个明白好了。其实我看你往观内跑的时候,就知道你大概在装,不过我也生了轻视之心,想瞧瞧你要花多少时间,能解开太玄阵法。确实也没想到,道友其实早就对这太玄阵法有所研究。不过你抱着坐收渔利的打算,等到最后关头才出手,啧啧,还真是惊险,果然入得杀劫,人人都有机会啊。
你说我助你除了衡山众?不不不,应该是道友你助我除了衡山众啊。假若你第一时间解除法阵,叫衡山弟子们可以拿出真本事,一齐围攻,再加上那朱明剑一道突袭,搞不好我这次也凶多吉少呢!
而且,你刚才说,是你在暗中散布煞尸毒,最终造成死生之门这些杀孽的?”
乌骓道人猛得哆嗦了一下,面如死灰。
李凡冲他笑笑,“你不用怕,我其实也不是悲天悯人的圣贤,大家都来过杀劫了,干就完了,还有什么可一个劲哔哔的,这次不过是看到机会,就加以利用罢了。
说实话,这位刘道友不愧是衡山掌门候选,有大勇气,大毅力,大决心!不愧是智勇双全,玄门真传!非常之时,更愿行非常之事,很令人敬佩,不然我也不陪他玩什么斗剑了。
不过有一说一,以神教的血魔大道身神功,配上有殉道之志的衡山死士,确实很无解,几乎无法杀灭。莫说我的分身,就是我自己,也只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来对付他,所以,这次都是多亏乌骓道友的助攻,给我创造了获胜的机会啊。”
乌骓愣愣得看着李凡,显然不懂他什么意思。
李凡也不意外,“你当然不懂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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