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郑泽天也是天佑之才,他固然没什么机关学的基础,算术阵法画图这些基本功却不差的,而且课本讲义的竹简可以自己取用观看,《机关枢机》之类的辅助课本讲义,宋大有也早给他准备了,对照着翻翻大概也能听懂。
这节课大概是为物体的位置、方位、状态等输出被控量,能够跟随输入目标(或给定值)的任意变化的自动控制系统,提供了一种新的解决方案,即用一种可以补助枢机动转子间接变速的装置,起到控制自动系统中各个机械元件单元运转的发动机的作用。
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妙哉妙哉,懂了懂了……
“唷,小师弟,新来哒,没见过你啊……”
一个打扮比较清凉的师姐主动坐到郑泽天身边,斜身依偎过来,好像很热似得敞开前襟,挺起鼓鼓囊囊的肚兜,撑起高耸的双……
“嘘——!”郑泽天和老道子们瞠目怒嘘!
烦死了!女人滚边去!别打扰老子学习啊!
肚兜师姐,“……”
下课后
于是郑泽天心无旁骛得连上两节大课,一屁股坐了四个时辰,只感觉意犹未尽,还能再来。等下了课回头看时,那肚兜师姐早不知跑哪里去了。
那倒也是,毕竟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的,你在图书馆专攻苦读,她也要去泡吧蹦迪享受青春,谁也不会用自己的人生干等着不是。
不过就像巨子曰的,不论列车改不改道,前头总归要轧死人,死一个还是死一堆的区别罢了。缘份也是一样,所以虽然错过了和肚兜师姐私底下沟通论道的机会,但郑泽天这样天命缠身的道子,最不缺的自然就是支线剧情,或者说仙缘了。
这不,都还没走出教室,剧情就找上门来触发了。
“我乃发爽山镇守陆碛。你可就是宋师弟的弟子么。”
陆?又是个陆镇守?
郑泽天一抬眼就看出来了,眼前这元婴修士的眉目模样,和那铁道镇守的陆师兄竟真有七分相近,看着多少有点血缘关系。
只不过与陆琦那白净书生不同,这个发爽山陆镇守,分明是炼体的武修,一双拳头好似沙包般大,手上的茧子都和甲板似的。身上穿的也是墨山流的练功服,衬里的锁子甲几乎被大胸肌撑爆,肤色也是风吹日晒的小麦色,身高也超过两丈儿,整个人若铁塔般耸立着,哪怕收敛着气息,也让人分明感觉到这副躯壳下蕴藏的怪力,叫人望而生畏。
武神体?不,应该还差一点点,不过也快了,真就差一点点。
姓陆,那个陆琦派过来的么……
“拜见镇守,弟子郑泽天……”
郑泽天低头一拜,然后看到一只土狗坐在陆镇守脚边,冲着他吐舌头。
嗯,狗么,不知这是什么神兽所化,一时间居然看不出来……
郑泽天眯起眼和土狗对视。
“宋师弟的事我听说了,南宫家又来犯事,一定要报复回来。此番我受巨子令,整军去禺山轮战,会试着夺回他的道身。”
听到对方这么说,郑泽天愣了愣,抬起头。
毕竟是武夫,陆碛倒是干脆得很,不像另一个那么弯弯绕绕,指指土狗,
“不过我在十万大山捉妖,和师弟有些年没见了,禺山底下机关重重,你有没有师弟的遗物,给我一件,让我的狗去找。”
“哦,哦……”
郑泽天取出宋大有给的算经笔记,递给狗子闻闻,狗子嗅嗅,曰‘汪汪!’,大概是表示稳了。
……不是!真的就是普通的狗啊!
“这,这个,陆镇守,那些魔子人多势众,暗器诡异,听说至少得有化神境界……”
陆碛点点头,安慰道,
“别担心,我们和南宫魔子是老对手了,自然有准备的。唉,我们那两届本来就人丁不多,这些年大家一道出生入死,早就和兄弟姐妹一样,大有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
学校这里的东西已经很全了,我是个只会练武的粗人,没什么拿的出手的法宝,此番来得匆忙,这里有三千两宝钞,你先拿着花,不够就拿我的令牌,去发爽山库房里,还留有不少我猎杀的妖魔素材,灵石宝玉什么的,应该也能换个十几万两的,只管取用。”
咦?居然是专程来给他送钱的?这个陆镇守,倒真是粗中有细啊,他显然是知道独自修行,囊中羞涩的艰难啊。不像某些不食人间烟火的巨子……
郑泽天拜谢,“多谢师叔照拂。”
陆碛摆摆手,“不用和我客套这些,对了,我看你认真听了这么久,似乎对机关术挺感兴趣是吧?那正好了,我不在山中有什么急事也帮不到你,如果遇到麻烦的话,可以去娄观城找我家姐陆荇。她是机关工学院院长,通读《大学》,才智绝伦,不论是机关之学还是五艺太素,皆有涉猎。
而且,不像我这种只在前线脸熟的大老粗,她在墨竹山上下人缘极广,大概没有什么事情是她搞不定的。就是平时忙得很,一般都在天外秘境搞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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