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
眼前的人被猛地抓住衣领,门板发出“嘭”的一声,只见拳影在叶轻舟脸上闪过,徐书泽懵在了原地,回过神上前制止时叶轻舟早被揍得鼻青脸肿,徐书泽一脚踹上施暴那人的小腿,连忙搀着上司的手臂。
“噗——小伙子拳头挺硬啊?”
叶轻舟往手心里一吐,摊开的掌心里一颗碎牙混杂着血色,徐书泽惊恐地呼吸一滞,堵在门口的人却不屑一笑:“不硬怎么揍你这个老色批!”
“徐知行你怎么说话呢!他是我上司,你给我道歉!”
徐书泽瞪着徐知行大声斥责,身旁的人摆了摆手,袖口全是血迹斑斑。
“不用,书泽,我不想让你为难,今天确实是太久没见你,说的话确实有些越界,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过你心里清楚,我一直在等你给我一个越界的机会。”
徐知行看这老男人道貌岸然样子,恨不得刚刚下死手,猎犬一般呲牙咧嘴起来:“你他妈的有个屁的机会!”
“徐知行你给我闭嘴!”
徐书泽脸一黑,冷漠地凝视着徐知行,对方这才冷静下来松开了拳头。徐书泽驮着人坐到房间里的沙发上,叹了下气开口道:“叶董,过去五年多都是承蒙您的关照,今天也是多谢您赶过来给我撑场,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但我更讲公私分明,工作上一定竭尽全力,感情实在没办法强扭,很抱歉,这个机会我给不了。”
叶轻舟早已料想到这个回答,点头不再纠缠,深情地望着徐书泽说:“明白了,书泽,但是我还是会继续等,直到你愿意。”
话音刚落身旁那个护食的狗崽又蠢蠢欲动,叶轻舟扭头与他对视,轻蔑地指着徐知行的鼻子说:“对了,直觉告诉我,你也没有机会。”
“你!”
徐书泽连忙拉着一点就着的徐知行往外走,朝着叶轻舟弯腰作歉。
“叶董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再见。”
“好,沪市见。”
礼宾员一看到两人终于出来,催促着上车往酒店外驶去,徐书泽气得胸闷一眼都不想看到身旁的人,下车就淋着雨快步离去,身后的人立即撑伞追上。
“徐书泽,你要回沪市了?”
“嗯。”
“什么时候!”
徐书泽的手臂被狠狠往后一拽,徐知行的力道大得让他感觉都快脱臼,紧皱眉头表现着疼痛,对方察觉到用力过猛立刻松开了手,徐书泽揉了揉被拽疼的部位,快速往前走去。
“别在大街上发疯,还没确定。”
“徐书泽。”
徐书泽深呼吸了一口,徐知行只要连名带姓喊他,一般都代表着他要开始耍赖。
“站在那干嘛?车停哪里了?”
身后的人止步不前,只是深深且凄凉地望着他:“你要是走了,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之间也结束了?”
“……车到底停在哪里?”
“回答我。”
“算了,我打车。”
“回答我!”
徐知行的发问让他觉得振聋发聩,心底的不耐烦更让他冒起火来,回过身一把抢过对方手里的另一把伞。
“你要什么回答?徐知行我告诉你,我们之间就没有开始过,我们也根本没有任何承诺,说实话你也不是离开我就会死,要是真的喜欢我到这份上,当年你就不会……算了。”
“是你让我滚。”
闪电同回忆一起痉挛似地闪射在眼前,徐书泽心中荒芜一片,咬牙切齿道:“我不想跟你玩这些文字游戏。”
“那你为什么要重新接受我?”
“妈的,有完没完!为了做爱、为了爽行不行?你确实是很好的床伴,我承认。”
徐知行忽然扔下伞冲上来抱住他,握着伞柄的手夹在两人胸膛之间,徐书泽挣扎不开只好作罢,缓缓将伞倾斜把他们俩的脸挡住,打湿的发丝蹭在他耳后,水珠随着脖颈落入衣领内,徐书泽身子一抖被抱得更紧了。
“你应该承认,喜欢我这件事。”
咚咚——咚咚——
心脏无法再平静,几乎要冲破一切障碍与堤防,从胸腔中蹦跳出来,徐书泽手心捏紧了伞柄喃喃道:“徐知行,别自以为是了。”
自作聪明,狂妄自大。
「别再推开我。」
徐知行也从未想过会发展成这样的僵局,他无论怎么努力都抓不住背对着他的徐书泽,同床异梦的两人似乎已经走到了和解的瓶颈期,徐书泽对他的态度如同枯萎的昙花,错过盛开瞬间的他束手无措。
徐知行还是跟往常那样包揽家务、准备餐食、专车接送,到了月底徐知行收到两万元转账,他才明白徐书泽心安理得接受这一切,是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义为真正的房东与房客。
徐知行舍不得跟他争吵,更狠不下心主动结束这段过期罐头般的感情。
他从西北回来以后被组织批评擅离职守,写了几千字检讨加上刘局说好话他才得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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