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喜帖送到了秦府上,明南知会不会来。此时在将军府,秦青灼和明南知来了,来往客人都是要送礼的,将军府的气氛热闹,秦青灼含泪递上了自己的份子钱。正在记录的老者听见秦青灼的份子钱,眼睛瞪大了,那目光仿佛要吃人,身子剧烈的颤抖。“秦大人,你说什么老朽没有听清楚。”一枚铜钱。”秦青灼吝啬的伸出一根手指。明南知唇角僵了僵又露出一抹明亮的笑意。老者“”“人来都不错咯。”秦青灼小声嘀咕,这个音量正好能让老者听见,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悄悄话。“你简直有辱斯文”“我六元及第呢,没有人比我更懂斯文。”老者“”这哪是一个状元,这分明是一个流氓秦青灼仰着头,宛如一个叛逆的小子。竖子不当人也秦青灼彬彬有礼的进了将军府,明南知心里笑到不行。“相公,你收敛一些。”明南知扯了扯秦青灼的袖子。将军府的人很多,秦青灼遇见几位同僚,把明南知带过去双方算是见了礼。“秦兄也跟纪将军有交情,纪将军还请了你”一位同僚开玩笑道“要不是知道秦兄出身乡野,不免会让人觉得秦兄是世家大族的子弟。”“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文人。”秦青灼标榜自己文人的身份。“还未说你与纪将军有何交情”秦青灼说“我就是顺带的。”这是实话。同僚们见秦青灼打哈哈便也默契的没去多问,谈了一些朝堂中其他的事。现下最要紧的就是二皇子封了平王后递了折子想在皇宫里承欢,宫里的皇后生病了,平王想从封地回来为皇后侍疾。平王和太子是同为嫡子,太子是嫡长子,平王是嫡次子。两兄弟的表面关系还不错,平王的折子内阁的大臣不敢怠慢,立马就送到皇帝的御桌上。等到次日早上,内阁的大臣打开奏折,只见奏折上用朱笔写了一个准字。君威难测,内阁大臣们战战兢兢的把这封折子回给了平王。京城的水太深了,关乎到皇室子弟的事更深了。平王骁勇善战,还是皇后幼子,皇后更喜欢小儿子,待太子更为严格。关于太子之位,太子又占嫡又占长,符合祖宗传统。从封地到京城,平王还能赶上过年团聚,皇后听了皇帝让平王回来,精神劲头都好了一些。众人传来轰动喧哗之声,还有糖果落在地上的声音,京城中有不少百姓去捡地上的喜糖,沾沾喜气。纪凌牵着红绸打外边来了,绸子的另一边是傅澜。他牵着傅澜跨越了火盆,这是只有正室才有的待遇。若是妾室只需要一个普通的花轿,这花桥的颜色还不能是正红色,也不能从大门进来,只能从偏门进来,也不需要丈夫去迎接,酒席更是不用办了。这样的成亲,纪凌有两次。头一次是在清泉村。他在失忆之下娶明南知。纪凌想到了当初的自己什么都没有,日日还要去树林里打猎就是为了让明南知嫁给他后好好的过日子。在清泉村成亲没有在京城中的这些排场。村子里的妇人们还是很友善,到了这天就会来帮忙做饭和摆桌椅,各家都带着碗筷,吃完了就带着碗筷就走了。村子里一年到头很少见荤腥,纪凌在成亲前运气好打了一头野猪,然后他没有把野猪卖了,反而用野猪来做酒席。村子的人都夸他大气,重视这门亲事。明南知的继母还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他浪费,没有头脑。现在想起来纪凌觉得在清泉村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他牵着红绸到了正堂,他的父母已经去世了,征求了宁王和宁王妃的意见,他们坐在高堂上接受两夫夫的拜见。纪凌在人群中看见了明南知,他的眼睛一亮,但在明南知旁边还有一个高挑的身影不容忽视。两个新人热热闹闹的成了亲,傅澜害羞着被侍从搀扶到了婚房,纪凌留在外面应付宾客。傅澜在走之前就给傅秋说了,让傅秋去帮纪凌挡酒。纪凌又是好友又兼弟夫,傅秋自然是同意了。傅秋见有人来敬纪凌的酒,他连忙就挡上前了,他是宁王世子,京城的众人都还是要给他面子的,意思意思就过去了。秦青灼也端了一杯酒,纪凌没让傅秋帮他挡酒。当初莫名其妙拦住他的武官头领原来就是纪凌,难怪他觉得这人对他有些恶意。原来纪凌早就认出他了,他扬扬了唇。“恭喜纪将军大婚,这次可不要临阵脱逃才好。”秦青灼说话意有所指。
傅秋有点不解,秦青灼皮笑肉不笑的,他又不是一个蠢人当然能看出来。纪凌和秦青灼有什么过节,这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纪凌“多谢秦大人提醒,要是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临阵脱逃。”他的另一只手藏在袖子里攥紧。“纪将军,祝你新婚大喜,同时我要赠给你一句话。”秦青灼笑吟吟的举杯,青衣翩然,衣剪春烟,眉宇清扬,眼中露出一丝锋芒。“迟来的深情比草贱。”说完他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纪凌拿着酒杯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酒杯里的酒水翻出点点涟漪。他看着秦青灼的背影恨不得把他后背盯出几个窟窿出来,可惜秦青灼没有再回过头。明南知上前和秦青灼一起走了。在一旁的平江侯夫人听见秦青灼的这句话,抿唇露出一个笑“秦大人说的这话极有意思。”她就当听了一件趣事很快就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了。傅秋有些纳闷“纪凌,你是怎么和秦青灼结下梁子了,他这嘴可真毒。还是你背着傅澜做了一些什么事”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傅秋的言语中就有试探纪凌的意思,听秦青灼的话直指纪凌的私生活。纪凌勉强让自己的神色如常“没事,我跟他在京城有一些过节。以前他在京城赶考,经常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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