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主人淡淡回应,她似乎是习惯喝酒之人,轻轻摇晃手中的奶瓶,浑白的奶水在里面转悠。
管家微躬身问道:“太太,这个您觉得怎么样?合心意吗?”
“闻着还可以,拿去消毒,给小芳试。”
“是。”
管家沉默了一瞬,看了眼那头痛不欲生,以及镂空的桌底下逐渐往门外挪动的脚,细声询问:“太太,那她我也带出去?”
“你们先出去。”女主人眼神又对到路丝的脸上,她又笑了一瞬。
“好的太太。”管家明白她的意思,在路过时,给了路丝一个眼色,意思是叫她自己努力。
可路丝却误解了,见她们离开,连忙转身跟在后面。
“等等,你走什么?”女主人喊停,路丝只能眼睁睁地望着管家和竞争者消失在门缝中。
“挤出来。”
路丝对上太太不容置疑的眼神,战战兢兢地拿起了桌上的吸嘴一头,可片刻,她才想起来,衣服还没打开。
白清站起身来,丝绸吊带裙摆和外披是一套,只到大腿中,随着优雅地步行,柔软摆动。
“要我帮忙吗?”
正左右为难的路丝看着逐步走来的女主人,心中更慌了,她正放下手中的吸嘴,便听见女主人的询问。
这般近距离的观看,oga更加是世间难有的尤物,路丝都看呆了,见oga又笑话她,她才垂下视线,却不小心扫到oga挤囊在睡衣中的胸部。
“现在没有多余人士,你能开始了吗?”
路丝听着女主人这仿佛已经开始不耐烦的语句,低着头顺从地掀开鼓起的衣物,被挤得不像话的两坨奶山横竖地印着格纹,随着拉链逐渐拉开,白嫩的大奶跳跃在黑衣上。
下半球重坠,小粒硬起的奶头却将其紧紧拉紧,形成如水滴般的形状,两座乳山,大小平衡,紧挨相对着。
白清这段时间见的奶不计其数,可看着这稍微一动都晃荡的大奶,却不由自主地喉咙动了一下,鼻尖似乎已经环绕上这段时间一直闻着的奶味。
这个富人的恶习,是不知何时何地开始的,白清本没有这种喝人奶的习惯,可好几个朋友都说,确实喝了一段时间后脸色变好,皮肤更白嫩,而且喝了会上瘾,她便也想找一个试试,哦,她们叫这样的人为奶娘,似乎是古代时候的称呼。
晃动的奶球让路丝疼得眉头都变了形,她按着前胸,让奶球固定着。
女主人拿起了桌上的吸嘴,温声:“我帮你。”
吸嘴印在右侧的奶头上,正好覆盖了扩大的淡粉奶晕上,相称着里面的奶头又小又可怜。
两人都不禁有些怀疑,能吸得出吗?
路丝想得是,她从来没有过奶水啊,怎么可能吃了药就有了。
白清则在想,这么小的奶头,这个吸嘴能吸得到吗?要吸多久才能吸得满一瓶啊。
正当白清按压着吸嘴上的按钮造出压力时,路丝疼得全身发抖,“好痛好痛,不要不要!”她抓着胸前做恶的雪白手腕,带着哭腔:“太太好疼。”
白清见把人都疼哭了,连忙松手,将吸嘴泄压。
“啵!”吸嘴下奶晕被吸得变形拱起鲜红,奶头也透着深红的颜色,与另一边粉嫩差别巨大。
啧,白清暗啧了一声,越得不到的她就越想得到,想着刚刚管家的特意提醒,她挣脱了抓住她手腕的手,冷喝道:“跟我过来。”
路丝抽噎着擦干眼泪,步步生波荡地走在女主人身后。
“坐在桌子上。”话不多的女主人命令着,让路丝坐在空无一物干干净净的办公桌上。
这么凶的太太却长着这么美的脸,路丝眼角又溢出了一点泪珠,她赶紧擦干净,红着鼻子坐上比她腰线还高的金属桌。
白清调着百年不用一次的椅子,脚一推,险些滑进那对外突的奶山中。
椅子挤进两腿间,路丝惊慌又迷惑,太太这是要干什么。
温热的呼吸打在胸前,她看见女主人正在凑近闻着她的味道,而后抬眼道:“这个沐浴露的味道我不喜欢。”
路丝迟疑地回应了一句:“嗯。”
白清正在做心理准备,她还没有吸过别人的奶,可是这段时间她看了不少有关的资料,一般第一次通奶都特别疼痛辛苦,何况是这样小的奶头,那个万用的吸嘴根本用不了。
令她欣慰的是这个奶娘的身体并没有异味,哪怕是混着劣质沐浴露的味道,还能闻出一些体香味和一点奶香味。
在吸之前,她还是要再确定一件事情。
“有没有人吸过你的奶?”
路丝听着女主人这样问,脸瞬间从微红到爆红,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她小声回:“没没有。”
“有没有人碰过?”
“有。”路丝的回应让白清瞬间有些抗拒,可她又补充了一句,“beta妈妈算吗?”
白清本应抽身而退,可却在此下心中一松,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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