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门一关上,陈由诗就跟发了疯似的抱着她的腰一阵猛插,菊穴里也因为铃木的打断而停止了分泌液体,被这样一抽拽,她疼得咬紧了下嘴唇向后仰去。
陈由诗腾出一只手来抓捏着她的胸,发狠地说道:穴里再湿点。
江从芝不敢怠慢,闭紧了眼睛抚弄着自己。陈由诗见她又上了道便将她抱去沙发上,她身下有了支撑,便腾出一只手拨弄自己的乳尖,一只手弄着身下花穴,后庭的满胀感逐渐又化为丝丝酸麻,手指不自觉地按进自己花穴里抽插搅动。她出了满头的汗,一缕头发丝粘在她的口中,她轻皱着眉头呻吟,这种娇软的破碎感更让他兽性大发,卯足了劲几个抽拽,精关一开,男茎一顶,无数的浓精尽数洒在她后庭深处。
白玉和安妮卡僵着身子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蹲着,两人皆是面红耳赤地埋首看着脚尖。安妮卡心里在想什么她不知道,白玉听着那熟悉的女人的呻吟,不自觉地又想到了唐俊生,耳尖都是烫的。
屋内一阵喘息过后,传来男人拉拉链的声音,想必是快完事了。白玉搓了搓手,十一月的傍晚微凉,两人在这呆了一刻钟有余,手脚都变得冰凉。
陈由诗理好了衣衫,看着沙发上瘫软赤裸的女人问:穿上衣服。
江从芝心里一松,陈由诗这意思算是放过她了。就在她刚松气儿的当口,只听他又说:明日你去趟吉祥街的如意胭脂铺把最后的货拿了。
江从芝吸了口气,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去拿货?
陈由诗眯了眯眼睛,半蹲下身子凑近她的脸说:把货带到我面前,我就信你没与别人说过。
江从芝有点发懵,随即心里不安地跳了起来。看着她眼里的犹豫,陈由诗站起了身子,轻哧一声:不愿也罢。说完再也没看她一眼就往外走。
江从芝下了地急忙拉住他,她深知,要是今日让陈由诗走出了这个门,他就是要与她断了,按照他的性子,不是自己的人是没必要护着的。先不说今日她被外人看了个精光,就是红丸的事情也说不定要被他反过来找麻烦。她攥着他衣角的手指尖都有点发抖:我愿意去,只是只是我从来没有
陈由诗停住脚步,转头看了看脚边跪着的女人,她刚把裙子穿上,上身还光溜溜的没来得及套衣裳,从他这个角度看下去只能看到她乌压压的头发和白皙的锁骨。陈由诗打断她的话:你自管去,取了将箱子带回春满阁,之后我会再来。
江从芝出声说:可是带回去的箱子会被门房查
陈由诗不耐烦地捏了她的下巴尖迫使她抬头看着他:李知音的人能奈我如何?江从芝看着眼前男人深邃的蓝眼睛,心里微微发毛。他直起身说:事成之后给你二百,毕竟也是为我干事的人了。
话都到这了,也没有江从芝反驳的余地,应了是乖乖将衣服穿好了。陈由诗也不急,站在门边等着她穿衣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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