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镇北侯捂脸。
“哎呀~这个真的很好喝的,我最推荐的就是这个呢!”碎花裙姑娘踱着小碎步,激动的指着她们手中的蜜雪绿茶,手中的帕子一挥一挥的。
两位姑娘一时红了脸,面对着他一闪一闪的大眼睛,低头快步而走。
“欢迎再来光顾啊!”碎花裙姑娘挥手,满脸不舍的望着她们。
“老爷,可是摔着了,咱们这就去医馆。”小厮紧张的询问,这已经是他把他家老爷提起来的第五回了。
镇北侯定了定神,艰难的话语从嗓子中冒出,“没事…走吧!”
袖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面如死灰的向门口进发。
碎花裙姑娘见状立马上前相迎,夹着嗓子温温柔柔的与他说话,“这位老爷一看您就是位大官,嘻嘻嘻!”
伸手搭在他的胳膊上,“来我们蜜雪就对了呢,我爱你,你爱我…”
镇北侯鸡皮疙瘩瞬间起来了,深恶痛绝的拍开搭在他胳膊上的手,咬牙切齿的道:“你给老子撒开!”
气的他快要头顶冒烟了,大步朝前走。
“干什么嘛!”
“你打痛人家了啦!”
身后传来的话语,再次让镇北侯腿软摔落地,小厮再次忙上前扶他,“老爷,咱们还是先去医馆吧!”
这样摔下去哪里是头啊!
“去什么医馆嘛!不如进我们蜜雪休息片刻。”转头挥了挥手中的帕子,朝门口喊道:“春儿,快来抬人!”
下一瞬一身高体胖的壮士登门而出,走到他们面前将镇北侯一个横抱跨步走进了蜜雪。
碎花裙姑娘在他们身后捂嘴,差点就笑出声。
画面太美激动万分。
镇北侯颤抖的手一时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蜜雪的包间中,碎花裙姑娘趴在桌子上,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坐在对面的人。
镇北侯黑脸给出一个度,为什么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卸下,他还是这个样子,手上拳头已经握紧,老子就没有这么丢脸过。
“老爷!你想喝点什么呢?”
“是这个?这个…还是这个…”碎花裙姑娘指着菜单,唇角的笑容怎么都压不住,亲切的问他。
“砰!”他的头被按在了桌上,耳边咆哮的声音传来。
“闫!伟!平!”
镇北侯已经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直接上手揍他了。
面前一身碎花裙打扮的闫伟平,一脸委屈的坐起身子,伸出自己的大手揉着撞疼的额头,“你怎么能这么凶呢!嘤嘤嘤!”
又打疼人家了呢!
镇北侯嘴角轻扯,诡异的笑容满面。
哀嚎声骤然响起,担心许久的小厮盯着春儿骇人的目光打开了房门,还没看到就听到了哀嚎声,手一哆嗦立马关上了门。
他家老爷口味真重…
一盏茶后,闫伟平蓬头垢面的坐在地上,碎花裙子已经脏兮兮的无法言语。
“嘶!”轻扯嘴角疼痛感袭来,幽怨的仰视一旁淡定喝茶之人,捏着嗓子问道:“老爷~我这样不好看吗~”
刀人的目光再次袭来,镇北侯仿佛已经在看一个死人。
闫伟平沉着脸,他不装了摊牌了,大大咧咧的站起身坐在他爹对面倒茶喝。
“你他娘的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以后别说是镇北侯府的。”
“你以后是广平侯府的。”
镇北侯对着他这张无法形容的脸,依旧觉得眼睛疼。
闫伟平撇撇嘴,嘟囔的说道:“这不是为了掩盖身份,总不能让人认出来啊!”
又激动的说道:“我炸姐说了,身为一个合格的伪装者,只要不要脸那就能成功!”
他坚信不疑。
他很成功的在这里潜藏了一个多月了,自从炸姐失踪,他们就开始分散在紫幽国各地的蜜雪,隐藏身份等待接头人。
本就半个月前就该出现的接头人至今都没有出现,直到今日他看到马车上的标识,知晓接头人终于来了。
就是没想到他的接头人居然是他爹,那是不是说明他也有能力与他平起平坐了。
瞬间身板都挺直了许多。
镇北侯心里骂娘,看着花孔雀般的蠢儿子,一时不知该从哪里开始骂起。
还得仰仗各位!
“爹!你来的也太慢了。”你儿子我都混的风生水起了。
镇北侯:“老子要知道你是援手,老子京城大门都不会出。”
闫伟平不服气,“虎父无犬子!炸姐让我来的,你有本事说炸姐去。”
就知道骂他!
“虎父无犬子,你是狗,你不是我儿子。”
他是虎父!
闫伟平:“那我是狗,你就是犬父,不是虎父。”
骂吧!骂吧!咱俩都是狗。
镇北侯气笑了,出门一趟家里的蠢儿子都有骨气了,敢和他老子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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