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
保安这才注意到这是位‘金徽章’,再结合这嚣张跋扈、不依不饶的模样,他怀疑的念头立刻抛到了九霄云外。
毕竟哪个知道自己被追踪的目标,会主动停下来说这些呢?
他想到自己之前那些得罪了‘金徽章’的同胞,连忙讨好地笑笑,从怀里掏出一包烟,就要塞到沈年怀中。
然而沈年却推开了,“我,不,烟!”
“这不是烟。”
保安心照不宣地笑了笑,沈年立刻了然,轻咳一声,将烟盒塞进了口袋里。
“下不为例!”
‘金徽章’走了,保安队长弯着腰目送他离开,身后有个保安提出质疑,“队长,他不会就是组长让我们抓的那个吧?”
“怎么可能,”
眼睁睁看着‘金徽章’消失在眼前,保安队长嗤笑一声,重新迈开步伐往报刊室走。
“我见过那么多人,刚刚那位,绝对是货真价实的‘金徽章’。”
那种让人牙痒痒的欠打劲,除了‘金徽章’们,绝对没有其他人能模仿得出来!
与此同时,沈年将车开出去几公里,才将大胡子往座位上一丢,随手从口袋里掏出那盒烟。
里面哪有烟的踪影,塞得满满的,全是万元大钞。
他“啧啧”两声,想起什么,朝着女儿得意挑眉,“怎么样?你爸我的演技是不是进步飞快?”
沈呦呦诚恳地点了点头:“爸爸,你仗势欺人演得真好,简直像是真的一样。”
沈年“嘿”了一声,随手伸手将沈呦呦的头发弄乱,看她跳起来准备反击,又连忙转移话题,“说说吧,发现了什么?”
“去医院一起说吧,”
沈呦呦想到刚刚看到的一切,就忍不住有些愤怒,“是很坏很坏的事!”
“猜到了,”
沈年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将烟盒随手丢到副驾驶上,“一个保安队长,随手贿赂都那么多钱。”
不是有猫腻谁信啊。
沈呦呦眨了眨眼,三三和四四一个一边,乖乖地坐在她肩膀上。
一人两机器人安安静静地看向窗外。
按照档案室里的记载,这座城市,也曾有过繁荣辉煌的历史。
它曾被称为这个国度的“明珠”,当之无愧的对外窗口。
也曾自由、富足、昌盛。
然而现在,却只留下了一块被蛀虫啃得千疮百孔的变质奶酪。
沈呦呦开了一点点窗,风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隐约间,似乎带了点腐烂的臭味。
或许从某种角度来看,腐烂的不仅仅是这座城市。
风吹响了烟盒里的钞票,在“沙沙”声中,沈呦呦却想起了那座伫立在坟头上的垃圾山。
和山底下,像是虫子一样,微不足道的人。
“只不过是一群小虫子而已。”
组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盘核桃的动静,随即是老板轻描淡写的声音:“多大点事。”
“就当他们帮我们免费打广告了。”
组长不解,老板好心情地看着电脑屏幕——上面有好几个直播间。
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他难得起了兴致,耐下性子解释:“国内的新闻媒体,没人会敢曝这些。”
“就算有,也没人会信。”
他在新闻界和政界经营了那么多年,甚至每年还特意花大价钱作秀,为的不就是一个“好名声”吗?
“至于国外的……”
老板喝了口茶,面上浮现出笑意,“我巴不得他们都知道,然后来找我合作呢。”
组长迟疑:“可是联合国那边……”
“你还真以为联合国那些人会为了这种‘正义’出头?”
老板嗤笑,“他们巴不得像我这样的人越多越好。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国际法庭。”
他点到为止,但组长也不是蠢人,她眼睛一亮,恍然大悟:“他们没有原件!”
法庭是最讲证据的地方,偷拍到的东西能不能算证据都不好说,更别提给他们定罪了。
组长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她靠这个赚钱,自然不希望大老板出事。
然而还没等她彻底放下心来,就听到那头的顶头上司轻轻道:“对了,带沈年去一号报刊室的那个员工,叫什么?”
组长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她甚至来不及深思老板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下意识道:“西瓦。”
“西瓦。”
老板轻轻地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随即轻轻笑了一声:“她犯规了。”
组长几乎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她只觉得一股寒意直接从尾椎骨攀了上来,甚至隐约听到了口水吞咽的声音。
好在这时,一阵敲门从电话那头声响起,盘核桃的声音一停,“让她等着。”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组长定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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