秾懒洋洋地回答:“有吗?我倒是感觉胸被你揉大了,以前特别平,现在好像有一点点鼓,乳晕也变软了。”
“你翻过来,我摸摸看是不是真的。”
郁秾扭头,神情十分无辜:“不行,内衣遮住的部位不能给别人碰。”
陈东弭被他撩得邪火直窜,恨不得直接把人干得求饶,又不能强来,憋得狠狠抽了郁秾屁股一巴掌:“屁股都他妈给你揉红了,你跟我说不能碰?”
这一巴掌打得巧,力道不重声音却大,打得郁秾脸直接红了,直接翻身坐起跨坐在陈东弭身上,鸟贴着鸟胸贴着胸,软着腰凑上去啵啵啵亲了他好几下,喘息着说:“不能给你摸,但是可以摸给你看。现场版,要不要看?”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陈东弭那点龌龊的性癖被郁秾拿捏得一清二楚。
说好了,内衣盖住的地方不能碰,只能看。郁秾放任那双大手握着自己的腰,指头很不规矩地在后腰划拉,一阵阵痒麻感顺着脊柱传到大脑,让他不自觉露出舒服的神情。
郁秾没说谎,因为前几个礼拜和陈东弭的高强度性爱,陈东弭又特别喜欢边嘬他的乳头边干屁股,原本平坦的胸部似乎真的微微隆起了一点,有点薄肌微乳的色情感。他把比基尼的布料拉偏,露出一边乳尖却不碰它,任由它在微凉的空气和陈东弭露骨的眼神刺激里慢慢聚缩、变硬,从水红色变成深红色,缀在雪白雪白的微鼓乳肉上。
陈东弭忍不住低头去叼,郁秾推开他的脑袋,又把布料拉上挡住,低低哼笑了声。
“操……”陈东弭爆粗,转脸埋在郁秾颈窝焦躁地乱拱,吻从吮吸慢慢变为啃咬。郁秾仰着头,欲望将他也烧灼得不太好受,性器一直在往外流水。他推着陈东弭向后倒,在他上半身躺在床上后骑在上胯部,伸手握住自己蓄势待发的下身,急切地抚慰起来。
一切就像回到两人刚认识的那天,只是这次郁秾面对的不是摄影机,而是会动会喘的男友陈东弭。勃起的器官被郁秾坐在屁股缝里,陈东弭想伸手撸几下解馋都不行,只能赤红着眼睛挺腰空顶,做做摩擦柱身的无用功。肉棒在郁秾臀缝里越嵌越深,最后郁秾两瓣屁股像软面包夹着热狗肠一样,后穴都被挤歪丁字裤细绳的鸡巴压住了。
郁秾咬着下唇,两只漂亮眼睛水汪汪的,环着自己的性器揉了几下,玉白手指压着往下按,用龟头摩擦陈东弭紧绷腹肌形成的沟壑。他大大方方把整个身体展示给陈东弭意淫,铃口里不断泌出清液,涂得肉沟闪闪发亮。
“嗯……”郁秾喘息着,拉起陈东弭抓捏他臀肉的一只手放在性器上,声音里满是带着黏糊糊鼻音的撒娇:“摸摸……”
“操操行不行?”陈东弭说着,从根部往上使劲撸了两把,给郁秾爽得直打哆嗦,一个字说不出来。
陈东弭皮糙肉厚,平常撸管风格粗犷,加上他常年健身,手心有撸铁磨出来的茧子。郁秾水灵灵又娇嫩嫩,哪受得了他这么磋磨,几下就摁住他的手,摇着头说不行要射了。他越这么说,陈东弭就越使坏,抓紧了那根东西揉搓,郁秾怎么掰手指都掰不开,最后尖叫着喷了他一腹肌,两手无助地抓紧陈东弭的手掐。
两人僵持一会儿,郁秾缓过劲来慢慢趴到陈东弭怀里,把一片光滑白嫩的后背展现在陈东弭眼前。天蓝色比基尼的细系带打着蝴蝶结,十分不堪一击地固定在郁秾身上。
陈东弭擦干净手,偷偷摸摸把蝴蝶结拽散了,搂着郁秾有一搭没一搭地摸他后背,半晌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郁秾“嗯?”了声,仰头定定看他一会儿,又把头贴回他胸前:“为什么这么问。”
“吃饭的时候就感觉你兴致不是很高。记不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压力一大就会想做爱,刚才出门散步,你突然说想做。”
郁秾张嘴,在陈东弭锁骨上小口小口地啃。
陈东弭捏着他的后脖子,把人往上提了提重新搂好,掐住下巴颏晃晃:“不许用肉体转移话题。怎么不开心?”
“因为我是艺术家,情绪很难控制。”郁秾眨眼。
陈东弭冷笑:“少来。说实话,不然我订机票明天就走。”
郁秾有点焦虑,伸手想啃指甲,被陈东弭拦下来,只能无奈地扯出个笑:“好,你抱紧我一点我就给你说。”
两个人和生蚝与岩石一样紧紧贴在一起,陈东弭还给郁秾盖了条毯子,把他整个人裹成了只大蚕宝宝。
“说吧。”
据说幼年缺少母爱的小孩子长大了更容易有性瘾,郁秾深表赞同。只有在一次次大脑空白、被快感轰炸得稀巴烂时,心里缺少的那块安全感才能被暂时填满。在和陈东弭谈恋爱之前,这是郁秾唯一获得爱的方式。
郁秾的母亲是个女强人,对他的要求严格,但又没有多少时间陪他。她和郁秾的父亲早早地离了婚,因为经济更加宽裕而获得了郁秾的抚养权,又因为不赞同郁秾父亲的教育理念,几乎完全阻断了父子之间的联系。
“我妈妈真的很能干,我很小的时候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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